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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下子不禁睜大眼愕視著他,「該不會是二十萬吧?」

  他終於點頭,「就是二十萬,相信這價碼對一個默默無聞的畫者來說,已經是最高的了。」

  夏文靖錯愕得說不出話,只能猛點著頭,「嗯、嗯、嗯……」

  聶烈雲從抽屜裡拿出——本支票簿,迅速寫下一張二十萬元的支票,遞至夏文靖面前,「為了表示我的真誠,這是一張即期支票,你隨時可以到銀行領錢。」

  她簡直不敢置信,傻愣愣地伸手準備要拿那張支票,此時聶烈雲卻又抽回手。

  「你反悔了,還是故意要戲弄我?」

  「不!我只是想提醒你,別忘了留下雨荷的住址。」聶烈雲的眼底有抹饒富興味的笑意。

  夏文靖終於安心的從他手中拿到支票,放在嘴邊親吻了下,「——定!一定!」

  當她準備趕回去將這天大的好消息告訴姑姑時,聶烈雲驀地又喚住她:「小姐,我還沒請教你的芳名,還有,你姑姑貴姓?」

  夏文靖盈滿笑意的眼看著他,「我叫夏文靖,我姑姑當然也姓夏嘍!謝了。」她揚揚手中的支票,隨後塞進褲袋裡,興高采烈地步出他的辦公室。

  聶烈雲忍不住念著:「夏雨荷……夏雨荷……」名字很雅致,就不知人是否真如其名。

  「聶先生,這夏雨荷的畫,價碼能有這麼高嗎?」助理一臉疑惑地問。

  「有!絕對有,如果可以的話,今年的秋展我想以夏雨荷的畫為主題。」聶烈雲喜出望外地說。

  當初他就想今年的秋展打算展出不一樣的東西,這回果真讓他找到了!

  一個新的畫家,完全新的風格,相信今年的秋展將會有爆炸性的轟動和收穫。

  「姑姑!姑姑!」夏文靖一手揮著聶烈雲開的支票,掩不住內心的狂喜,扯著喉嚨大喊。

  夏雨荷老早就聽到她的聲音,站在回廊上等她沖過來,忍不住取笑道:「都已經這麼大了還這麼瘋,你爸爸給你取名字真取錯了,你一點都不文靜,應該叫『瘋丫頭』來得貼切點。」

  「你先別取笑我啦!」夏文靖氣喘吁吁地說:「你看……」她將手中的支票遞給她。

  夏雨荷看著支票,不禁嚇一跳,「二十萬?哪來的?」

  「是你的畫……賣了二十萬!」夏文靖難掩興奮之情,拉著夏雨荷。

  「你是說……我的畫……賣了二十萬!?」夏雨荷不敢置信,驚愕地注視著她。

  「是真的!我沒騙你。」夏文靖相信姑姑也被這個消息嚇住了。

  「你將畫賣給誰?」夏雨荷為了想確定是否屬實,進一步追問。

  「賣給寒雲藝舍的聶先生。」夏文靖據實以告。

  「寒雲藝舍!?你怎麼會拿到那裡賣?據我所知,他們從來不會隨便買畫的。」夏雨荷還是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支票上的印章。」夏文靖提出強而有力的證據。

  夏雨荷看了眼手中的支票,上面果然是蓋著寒雲藝舍的印章,她這才不得不相信。「你還沒說,你怎麼會找到那裡的?」

  夏文靖聳聳肩膀,「我跑了好幾家畫廊,他們開的價錢都好低,最多只有五千元。我當時心想這畫是姑姑的心血,怎麼可能只值那些錢!直到我碰到——家畫廊老闆,很拽的說除非寒雲藝舍鑒定值得收藏,否則任何一家都出不了高價錢,我一氣之下就直接找到寒雲藝舍,沒想到聶先生就出了這個價錢。我就說嘛!姑姑的畫絕對很高價。」

  「我也聽說過聶寒是一位很嚴格的鑒賞家。」只是她萬萬也沒想到, 自己的畫竟然會得到聶寒如此高的評價。

  「我是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過他真的很厲害,竟然能一眼看出那幅畫是女人畫的……」夏文靖微笑地回想當時的情形,「而且他長得好帥、好帥……」

  見她——副沉醉的樣子,夏雨荷忍不住說:「人家聶寒早就有妻子了,而且聽說他的孩子鑒賞能力比起他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夏文靖滿臉疑惑地注視著她,「不對,姑姑,今天我見的那位聶先生年紀和我差不多耶。」

  「難道你今天見到的聶先生,是聶寒的兒子?」夏雨荷頗為訝異,看樣子她真的是孤陋寡聞。

  「我不知道,不過我敢確定那位聶先生的年紀真的很輕。」

  「那可真是虎父無犬子。」夏雨荷喃喃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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