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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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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有沒有空?我想見你一面。)潘友竹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出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汪威輪頗感訝異,「你想跟我見面?」 潘友竹深深地、用力地吸了一大口氣,(因為我有筆生意要跟你談。) 有生意要跟他談? 汪威輪頓覺好笑,強烈的好奇心更是淩駕了一切,「好,說出地點,我馬上跟你見面。」 潘友竹錯愕地頓了下,(好,在在在……)她支吾其詞,說不出地點。 「這樣好了,我們在喜來登的咖啡廳見,好嗎?」汪威輪索性幫她訂地點。 (不!那裡人太多了。)潘友竹一口否決。 「那?!」汪威輪停頓片刻。 (你住的地方。)友竹大膽地說出。 「我住的地方?」汪威輪怔住,他目前是住在飯店,萬一曝了光。豈不是為自己帶來麻煩?再說,她還是潘友梅的妹妹。「這樣不太妥當,孤男寡女的,你認為這樣好嗎?」 潘友竹覺得他的顧忌不無道理,再說條件都沒談妥,她怎麼可以隻身冒險? (好吧,那就喜來登的咖啡廳見。) 「好,我馬上到。」汪威輪切斷電話,立即起身,抱歉地看著白禦龍,「我現在要趕赴一個約會。」 「是誰有這麼大的魅力能將你從我這兒帶走?」這通電話引起白禦龍的好奇。 「潘友竹。」汪威輪不打算騙白禦龍。 「友竹?」白禦龍好訝異。 「她說要跟我談筆交易。」汪威輪哂笑地聳聳肩。 友竹會突然要跟汪威輪談交易?這事似乎透著蹊蹺。 「她知道你是誰?」除了這個可能之外,白禦龍實難揣測潘友竹的動機。 「不可能的。」汪威輪露出促狹的淺笑,「她一開口就叫我牛郎,從這裡不難猜出,她根本不知道我的真實身分。」 「牛郎?」聽到這個稱呼,白禦龍忍不住蕪爾。 面對白禦龍的取笑,汪威輪雙手往兩旁一攤,彎起嘴角道:「所以我現在要離開。」 白禦龍當然不會攔阻他,尤其當他洞悉汪威輪對潘友竹的好感,他更是不會阻撓。「去吧!」 汪威輪誠摯的說:「謝謝你今日豐盛的招待,改日我再回請你。」 「好。」白禦龍微笑。 汪威輪優雅地轉身,離開了白家。 汪威輪走進喜來登的咖啡廳,快速梭巡咖啡廳裡的每一張臉孔,沒瞧見那張熟悉的臉孔,他找了最角落的位子坐下。 服務生走向前,溫和地問;「先生要喝什麼?」 「一杯曼特寧。」說完,汪威輪抬起頭,不經意地瞧見咖啡廳門口出現一個十分奇怪的女人。 那女人頭上戴著一頂帽子,一副誇張的墨鏡幾乎遮去大半的臉,嘴上的口罩又掩去剩下的半張臉,像極了搶銀行的匪徒,她透過墨鏡四下張望,隨後又低下頭。 那鬼祟的舉動不禁讓人好奇。 這年頭怪人比比皆足。汪威輪輕笑地搖著頭。 奇怪的是,那女人竟然走向他這兒,還停在他面前。 「我以為我會比你早到。」不待汪威輪開口請她坐下,女人逕自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這女人也未免太大膽! 汪威輪不悅地瞪著舉止鹵莽的女人,「小姐,我在等人。」 聞言,那女人不疾不徐的掀掉頭上的帽子,手伸進髮絲輕輕撩撥,手肘抵著桌面,俏皮地壓下鼻樑上的大墨鏡,一雙長而卷的睫毛頑皮地朝他眨呀眨。 「你不是在等我?」潘友竹很快地又將墨鏡推回原位,遮住那雙迷人俏麗的眼眸。 汪威輪又好氣又好笑地歎口氣,「你這是在做什麼?」 「怕狗仔。」潘友竹莫可奈何地聳聳肩。 「怕狗仔也不需要這樣打扮。」汪威輪嘲笑道。 潘友竹不以為然地抬高下巴。 服務生走了過來,潘友竹的打扮也引起服務生的好奇,服務生低頭瞅著她,「請問你要喝什麼?」 潘友竹立刻裝模作樣的用力咳了幾聲,手壓在脖頸刻意壓低聲音道;「不,我感冒,請給我一杯熱開水。」 一句感冒立即奏效,掃去了服務生臉上的疑惑。「好,開水馬上來。」 汪威輪瞅著演技精湛的潘友竹,淡然地一笑,「你沒去當演員,真是演藝界的一大損失。」 眼務生很快又出現在他們面前,「先生的咖啡,小姐的熱開水。」放下飲料便轉身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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