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江曉嵐 > 索愛閻王 | 上頁 下頁 |
| 三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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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瞧見閻王從這間房走出去,該不會是他發現你的真面目故意弄傷你吧?」段箭冷著聲音說,單手箝住她的手臂,不容她反抗。 傅靖翔是很美麗沒錯,但這四個男人對她的赤裸根本視而不見,就連風流的雷奕也提不起半絲興趣,在他們心裡,傅靖翔是最小、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妹妹。 「不,不是!」她連忙替閻戰辯解。「戰非但沒傷我,還出手救我。」 「戰?」敏感的孫文麒聽出了端倪。「他救你?」 傅靖翔單手揪著薄被護在胸前,點頭如搗蒜。 「月狐,你叫他……戰?」歐陽辰也瞧出了不對勁。 「嗯。」她輕聲道。 「你和他很熟?」段箭暫且不細究她背上的傷,放開箝制的手問道。 「熟……」透了! 「多熟?」孫文麒眼露犀利光芒。「我和他同窗四年都還不曉得他的姓名,怎麼短短四個星期你就好像跟他混得很熟的樣子?」 「熟到我把身子都給他了,你們說有多熟!」傅靖翔勇於承認。 「那很熟!」四人驚詫的異口同聲。 傅靖翔一向心高氣傲、自視甚高,除非是她動了真心,否則服高於頂的月狐哪有可能委身男人? 「天!月狐,你哪時候變得這麼聽我的話了?」雷奕猛然憶起她前往上海前在高峰會議上他開的玩笑。「我只不過是順口說說,你還真的和那個怪閻王湊在一塊?」 「他才不怪!」傅靖翔杏眼圓睜,惡狠狠地斥道。 「你愛他?」歐陽辰冷靜地凝視她,冷眼下有幾分了然的溫柔。 「我愛他!」傅靖翔不假思索地說出,她眸裡充滿著堅決。 「我也愛她!」一個更加堅毅的聲音竄入他們耳裡。 四個男人同時回頭,只見一名手托餐盤的男子站在門口。 「擎天盟盟主和三門門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閻戰氣定神閑地踏進房內,將他為愛人精心準備的早餐擱在桌上,俊逸的臉孔帶笑。 「戰!」傅靖翔甜蜜蜜地喚道:「你怎麼知道我肚子餓了?」 「你快些到屏風後披上我的晨褸來吃早餐吧!」閻戰柔情似水,一副寵溺口吻。 這兩個人簡直把擎天盟四個男人當成隱形人了! 傅靖翔應了一聲好後,即抱著薄被,起身走入屏風後。 「咳咳!」雷奕清清嗓子,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地說:「沒想到閻王你還滿有一套的嘛!竟然有辦法馴服這只潑辣刁蠻的小狐精,真令人不敢小覷。」 「天鷹,別在我背後亂嚼舌根,小心我助文麟一臂之力,從此天鷹和日豹兩門聯姻,親上加親。」傅靖翔隱身在屏風後,嬌聲嚷道。 「閻戰,你真的不簡單,有本領擒住月狐的心,佩服。」段箭虎虎生風的步向他。 一對炯炯生光的銳眼迎上一隻熠熠生輝的利眸,王者的威儀顯露無疑,一股惺惺相惜之感油然而生。 「閻王還好嗎?」段箭溫和有禮的詢問。 「我就是閻王。」閻戰也客氣的回答,他坐了下來,伸手做出請坐的手勢。 「令尊他……」段箭坐在檀木椅上,愕然道。 「我父親已經過世了!」 其餘三人也跟著坐下,傅靖翔則穿著寬大的晨褸偎在閻戰身旁坐下。 「沒想到十年前偶然一會,是最初也是最終的會面。」段箭心情沉重的歎著。 「父親常在我面前提起你。」雖然眼前的男人自始至終未曾報上姓名,但是依他王者的氣勢,閻戰不難猜出他的身分。「他常說擎天盟的蛟是名不可多得的領袖人物。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令尊也曾向我說起當時遠赴英倫留學的獨子,閻王的確是令尊的驕傲。」段箭微微一哂。 「想必這點月狐一定贊成。」孫文麒也跟著微笑,順便取笑她。 「當然,月狐身手非凡,我選的人豈是泛泛之輩!」傅靖翔邊喝粥邊回嘴。 「身手非凡?」雷奕坐在她身邊,挑釁地拉高尾音,懷疑地斜視她。 「幹嘛?你有意見?」一碰上這只死老鷹,她的口氣就不佳。 「不是我有意見,是你背上的傷口有意見。」雷奕搔她痛處道。這只小狐精還有臉頂撞他,然而事實勝於雄辯呀! 「你……」傅靖翔皺著俏臉、鼓起粉頰、拳頭緊握,氣他一句話就堵得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月狐為什麼會被毒蜘蛛咬傷?」歐陽辰冷冷地插話。 「很抱歉,我未盡保護之責。」閻戰低聲賠罪,一想起她背上的可怕傷痕,他就心痛如絞,恨不得將唐泌五馬分屍。「說來可恥,閻邦出了一點亂子,靖翔為了我一時不察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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