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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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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起專制,他絕對比她還厲害一百倍! 「拒絕他。」他以冷冷的口吻說。那個不自量力的狗東西,沒半點能耐卻老愛跟他爭。 「呵呵呵……」原來不只她會吃醋,他也會被嫉妒激得發狂啊!「我要你跟我說實話。」 「什麼實話?」齊烈離開辦公桌走向她。 他應該要好好懲罰她,讓她有個認知,她是屬於他的玫瑰,離開他,她只有凋謝,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接手栽種這株嬌豔多刺的玫瑰。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引我出來?」她逼問了他很多次,軟硬兼施,但是他的嘴巴緊得很,不說就是不說。 齊烈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沒什麼,就是想見見玫瑰天使的廬山真面目,如此而已。」「齊烈,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嗎?你會那麼無聊,無緣無故引我出來,就只是為了見我?」她才不相信呢! 「並不是每一件事都要有意義,我偶爾也想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就像你一樣,為什麼你要當玫瑰天使,只因為無聊、好玩,我做事也可以視心情而定。」他坐在光可鑒人的亮漆長桌上,與她平視。「你在用一個很漂亮的理由敷衍我。」唐沁烏亮的瞳眸中閃著慧黠的光芒。 「聰明是件好事,但有些時候男人會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笨一點。」他伸手撩撥她腮旁的髮絲,希望她不要再追問下去。 「好!我裝笨。」唐沁放下蹺在長桌上的雙腿,拉了拉窄裙,準備站起來。 「你要去哪裡?」齊烈拉住她。 這女人野得過火,這是她可愛的優點,也是她惱人的缺點。 「聰明人是打開天窗說亮話,而笨蛋則是用最笨的方法去激怒對方,逼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唐沁在他面前笑得像個無邪的天使,心底卻打著壞心眼。 「不要告訴我你要去找齊傑。」他的臉瞬間黯了下來。 「呵,相信我,屈服的人會是你。」她揚高尖細的下顎笑道。 「你在跟我宣戰?」他高傲地揚起一道濃眉。 這只小野豹開始將它的爪子撩向他了! 「開啟戰端的人是你。」她伸出細嫩的食指輕點他的鼻尖,「我早已開出平熄戰火的條件,你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的投降。」 齊烈抓住她的手指:「如果我堅決不投降呢?」 她把臉湊近他,輕啟紅唇,氣息輕輕吹在他臉上:「那麼原本屬於你的領地,將由你最憎恨的敵手佔有。」 「不會有這麼一天。」他一把摟住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我要你這位帶頭打仗的將軍陣前倒戈。」 她看到他眼裡危險的火花,這讓她害怕,也讓她迷惘:「你也太小看我這個將軍了!」 「是你太小看我了。」她該知道的是她的敵手太過於強悍。 齊烈熱燙的唇壓在她唇上,灼熱地吮吻。 他的唇仿佛帶有一種魔力,輕易地令她暈眩,她閉上眼摟住他的肩膀,熱情地予以回應。 忽然,辦公室的電話響起,是秘書的聲音。「副總裁,西園寺先生找您。」 齊烈置若罔聞,現在他誰也不想見,只想跟懷裡這朵嬌豔的玫瑰纏綿。 他抱著她,宛如兩隻飛蛾,雙雙往燦爛熾熱的火焰飛去。 西園寺站在辦公室外斯文地微笑著,沒想到齊烈會有這麼失控狂野的一面,一向熱衷於工作的他,禁止員工發生辦公室戀情,自己卻在辦公室跟女人歡愛,還叫得那麼大聲…… 看來裡面那場激烈的戰爭還不會這麼快就止息,他搖搖頭,臨走前吩咐滿臉通紅的秘書,暫時不要讓任何電話或任何人進去打擾裡頭那對愛侶。 曹月如氣急敗壞地打開房門,日上三竿,別人已經開始努力工作,她兒子卻還摟著一個波霸女人睡大頭覺。 她一把將雜誌甩在兒子沉睡的臉上:「齊傑,你給我起來!」 突如其來的痛刺激到眼皮,齊傑睜開眼睛,不耐煩地看向怒氣橫生的母親:「媽,你一早又在發什麼瘋?」 他身旁的女人拉著被單遮住光裸的身子坐起身,畏懼地望著站在床邊盛氣淩人的女人:「齊、齊伯母。」 「我能不發瘋嗎?」曹月如以高八度的聲音尖叫,看向兒子昨晚帶回來的女人,她揚起手,將滿腹的怒氣化為力量,結結實實地甩了她一巴掌。 這個耳光甩得那女人頭昏眼花地跌下床,她赤裸地坐在地毯上,睜大眼捂住紅腫刺痛的左頰。齊傑霍然起身,看著盛怒的母親,卻一句話也不敢吭。 「你搞這種賤貨幹什麼?」曹月如一手指向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我要你搞唐沁,結果變成齊烈在搞她!」 「傑……」女人淚眼汪汪的看著齊傑,委屈地哭泣。 「你快走啦!」他揮揮手,催促她快點離開,因為母親抓起狂來,那歇斯底里的暴怒和陰毒的狠勁,會讓人打從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女人忙不迭收拾地上淩亂的衣物,既然連齊傑也無法替她說話,她還待在這裡做什麼?再留下來,難保曹月如不會又賞她一頓打,人家可是遠達總裁的小老婆,而自己只是個剛有點名氣的小明星,拿什麼跟曹月如對陣?這一巴掌算她倒黴。 女人匆匆離去後,齊傑馬上變換一張笑臉,像只哈巴狗似地迎向母親:「媽,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啦?別生氣嘛,對身體不好哦!」 「少來這一套!」曹月如指指散落在床上的雜誌,「你看看就知道,我沒殺了你,是還念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 他拿起雜誌,光看封面上那對俊男美女,他就噤若寒蟬,再翻開內頁,看見這對金童玉女陷於熱戀的報導後,他的頭不禁越垂越低,不敢看向母親。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做生意沒人家強,連追女人也追輸人,我為你這種沒用的東西爭那麼多做什麼?」曹月如的五官被沖天怒焰燒得有點變形。 「媽,唐沁一點也不買我的賬,我花送了、禮物也送、甜言蜜語說盡,她就是不理我,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從來沒追過這麼難搞定的女人。」齊傑的眼神有些膽怯地覷著母親。 「難搞?那齊烈是怎麼搞到她的?你說啊。」她的眼睛不斷地噴出熊熊怒火。 她恨不得燒了雜誌封面上俊容帶笑的男人,他大方的接受拍照是在對她示威,她知道齊烈正在告訴她,這場仗他又打贏了!她無法忍受,她真的無法忍受! 曹月如瘋也似地撕裂雜誌:「齊烈,你再笑,再笑!」為什麼老是他在贏而她在輸。 雜誌被她撕成碎片,一片片在齊傑眼前飛舞,他看著母親眼裡強烈的恨意,心驚膽戰,不敢吭聲。 「我被齊天豪壓得死死的,好不容易把他弄死了,現在卻換他一手調教的孫子來壓我!」她咬牙切齒地洩露一個大秘密。 「媽……你說什麼?」齊傑顫抖著聲音問。 「我說齊天豪是我買通黑道的人開車撞死的!」曹月如陰毒地笑道。說就說,她沒什麼好怕的。「你……你怎麼可以害死爺爺?」齊傑不禁渾身發抖。母親狠歸狠,但他沒想到她會毒辣到殺人的地步。 「爺爺?哼!」她冷冷地哼道,「阿傑,我再告訴你另一個大秘密,你根本就不是齊嵩的種!」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東西?」他自床上跳起來,完全顧不得在母親面前赤裸著身子。 「你的親生父親是我在酒店上班時的經理,也是他幫我買通黑道的人設計一場車禍撞死齊天豪。」她陰森森地笑著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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