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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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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吻住他的唇,宣告自己對這份感情至死不渝,對這個男人永遠深情不變。 他回應她的熱情,享受她主動獻吻的愉悅,讓兩顆交纏的心進一步的感覺著彼此,讓心底的依戀化為行動,成為無語的呢喃,他們好不容易找到可以眷戀、依賴的彼此,就讓這份眷戀加熱、蔓延吧…… 他激/情的擁抱著她,狂戀著她嘴裡的甜蜜,那原始的欲望一觸即發,旋繞在兩顆真心之間,慫恿他火熱的放肆。 他居於主導的地位,漸漸遊移至她美麗的頸項,嗅聞著熟悉貪戀的氣味,身心瞬間獲得解放,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好好愛身下的女人。 「咕嚕……咕嚕……」寒水的腹部發出一陣殺風景的聲響。 霎時,激/情的兩人傻眼。 公孫梅正打算扯下她身上衣物的動作就這樣停擺了,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 「我……餓了。」寒水不想打斷他的動作,但肚子的抗議也不能置之不理。 他一咬牙,還是動手扯去了她腰間的衣帶,「可以等等嗎?」他停不了,能請她忍一下嗎? 她都已經餓得咕嚕叫了,他還要她等?就為了成全他的獸欲? 「公孫梅,你是禽獸嗎?我都說肚子餓了,還要我等什麼?」她就是等不下去。 「噓……」他連忙要她噤聲,因為外頭…… 「禽獸?」 逍遙子撫著小白身上白亮的毛皮,樂不可支。 「這小子恐怕連禽獸都不如吧?禽獸也不會在肚子餓的時候想那檔子事,對吧?」 小白只是看看他,然後又低頭打盹。 「交代過他得休息個三、五天,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唉,我怎麼會收這種徒弟呢?」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寒水坐在門口,對著小白念著,一遍不夠,再一遍,「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 這時,公孫梅從屋裡出來,笑看著她。經過幾天調養,他的身子已經痊癒得差不多了。 「你什麼時候愛上這首詩?」他記得她只讀過一次,這樣就記下來了,她真有天分。 她一笑,算是回應他。 因為她愛上了一枝淩寒獨自開的梅花──公孫梅。 他一個人在這幽幽山谷等著她這個愛梅之人的到來,而她是否是因為聞到這枝梅花遠遠飄來的暗香,迷戀不已? 小白走過去,在他身邊蹲下。 公孫梅伸出手,輕撫著它的額頭,然後露出迷人的笑容。 寒水看見這一幕,忍不住問道:「你的醫術這麼高明,當時真的不知道小白的血就是解毒的藥引?」越想越不對勁。 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望瞭望四周,「師父呢?」 寒水眼眸微眯,「他離開了,說是有重要的事。」然後露出詭譎的笑意,令現場的空氣變得冷凝。 「怎麼了?」他感覺到不對勁。 如果認識他這麼久,還不瞭解他,那他真的太小看她寒水的功力了。 「你每次只要遇到不想回答或是得逼你說謊的問題,總會顧左右而言他。」 他擠出不協調的笑容,聲音顫抖的說:「是嗎?」 大事不妙。 「你說呢?」他自己,應該是他自身最瞭解的吧? 這…… 「我怎麼會知道呢?水兒瞭解我,知道我不說謊……」 「閉上嘴。」她不想聽這些廢話,「你只要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到底知不知道小白的血其實可以解毒?」 如果是的話,那他跟袁行天換血,之後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就都很可疑? 「你說過,不會再叫我閉嘴。」他一時之間找不到話堵住她的問題。 他不說還好,一聽,她不禁頭頂冒火。 「公孫梅,你那時候不是昏死了嗎?怎麼會記得這句話呢?」 很好,這個公孫梅不但不笨,可能還是個聰明人,她完全在他的設計之中…… 他真是太好套話了! 「水兒說的話,每一句都很重要,就算我意識不清,還是會把它記下來。」諂媚再諂媚,撒嬌再撒嬌。 他以為這樣就能博得她的感動嗎? 休想! 「你到底要不要老實說?」她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唉!又栽在她的手上了。 「其實我有猜測過。」從逍遙子開的藥方裡,他能察覺蛛絲馬跡,不過因為從來沒想過,所以自然忘了這回事。「但是在救袁行天的時候,我還真的沒想到,況且那只是我的猜測,沒有十分把握,如果真的不是我所猜的,那豈不是害了袁行天,到時候你會恨死我。」要是真的如此,那不如他拿自己的生命來交換,想到她會恨他一輩子,他便真的傻了。 其實他也不曾想過要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那時候失落的情緒讓他無法想太多,一聽到她要陪袁行天死,他便無法思考,以為自己的付出,她永遠感覺不到,他消極的想著,如此能讓她永遠記得他,那也好,有點賭氣,也有點傷心。 既然他當傻瓜當上了癮,那麼再傻一次又如何呢? 他說的是有點道理…… 「公孫梅,你真的不聰明嗎?」她總覺得被他設計了很多事情。 「誰說的?!我很聰明的。」他突然露出堅定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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