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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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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知道,以前你愛過嗎?又被傷過嗎?」她為了他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飽嘗了愛與痛,他呢?他是否曾被誰傷害過? 安耀搖頭,「沒有。」除了她,他從未將心思放在任何女人身上。 果然如此。 「那種感覺很不舒服,很難受。」曲媛景捧著心口,說得沉重。 「你……」聞言,他睜開眼睛,察覺出不對勁。「怎麼會說這些?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只是覺得像你這樣自信完美的男人,傷人一定很痛。」她親吻他的臉頰。他有辦法讓人深刻地愛著,所以傷得更痛。 「你怎麼說得好像感同身受?」安耀認為她太多愁善感了,「別胡思亂想了。」看她憂愁,他也不好過。 「我竟然這麼的為你癡狂。」她早該知道這樣的男人是她碰不得的。 聽她這麼說,他該高興嗎?怎麼覺得有一股說不上來的詭異感? 曲媛景再將唇往他湊去,狠狠地吻著,把深刻的、摯愛的、懊惱的與悔恨的情緒藉由這個吻而傳遞。 一吻結束後,安耀道:「你等我一會兒,我們先吃早餐,我再送你回去。」 她沒有說話,只是坐起身朝他霸出笑容。 他回以一笑,跟著起身下床,從農櫃裡拿出一套衣服,走進浴室。 望著他結實的背彤,她握了下掛在頸項上的「絕戀」,然後拿起手提包,輕聲走出房間,小心翼翼地關上門,不發出任何聲音,然後快步離去。 一會兒後,安耀從浴室走出來,「好了……」但房間裡空無一人。「媛媛?」 他立即開門找尋,最後才從管家鐘如梅口中得知曲媛景已經離開了。 怎麼回事?他心底緩緩升起一股不安。 從昨晚開始。她就一直不對勁,他以為她是還沒消氣,但現在想想,情況似乎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剛才她問過的問題、說過的話,他在腦海裡推敲了一遍。 以前你愛過嗎?又被傷過嗎? 那種感覺很不舒服,很難受。 像你這樣自信完美的男人,傷人一定很痛…… 他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真心,難道這次他果真栽在這個小女人手中? 紀允風望著站在庭院裡發呆的曲媛景。 「曲叔跟我說,你已經回家了。」 「這是我家,回來有什麼不對?」曲媛景從遠方收回視線。 「你明知道曲叔讓你回來,一定會要你……」 「他要我嫁給你。」這是她父親唯一的條件。 「小媛。」紀允風歎了口氣,「我不想要你不快樂。」早知道那回對安耀的試探會變成這樣的結果,他就不那麼做了。 她卻淡淡地笑了,「你會給我幸福的,對不對?」 愛過之後她才發現,原來被愛比較幸福。 「他知道你回家了嗎?」紀允風避開她的問題。 她聳聳肩,「也許知道了吧?」她沒有關注過這個問題,不過已經過了三天,她相信安耀有那個能耐已經打聽到她的去處了。「只要我不想見他,他也無可奈何。」 紀允風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走下一步,他應該去找安耀談談嗎? 「你會娶我的,對不對?」曲媛景抬頭問道。 他卻撇開頭,不想回答。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馬上點頭,但現在不一樣,知道她的心不屬於他。娶了她又能如何?這不是他想給她的幸福。 「我幫你拿回『絕戀』了。」說完,她從頸項上取下項鍊,「喏,還你。」 他望著她手中閃爍著藍光的項鍊。「這是……」哪天他交給安耀的是顆裸鑽,但現在卻變成如此美麗的墜鏈。 她向他走近。「這份感情,不值得你用這麼珍貴的藍鑽作試探,太浪費了。」 「你……」紀允風知道她心底的的哀傷,安耀擇選「絕戀」而放棄她,她的感情又如此脆弱…… 「收下吧,物歸原主。」她將項鍊放在他手掌心裡,然後輕笑,但那抹笑裡其實充滿了哀愁。 「他怎麼會把『絕戀』……」紀允風正想問,卻見到她落淚。 「別問。」她不想說。「總之,我和他已經互不相欠了。」 手緊緊握著項鍊,紀允風已不知該說什麼。「哭吧,如果能讓你比較好過的話。」 曲媛景點點頭,撲進他懷裡,「我終於懂了,爸爸只是不希望我受苦,愛情太苦了。」她苦不堪言啊! 他伸手拍拍她的肩,無言地安慰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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