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季可薔 > 明朝王爺賴上我 | 上頁 下頁 |
六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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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寵溺的口吻讓她臉更紅了,明眸瑩然生燦。 他又捏了捏她的耳朵,像玩上癮似的,來回撥弄,接著低下唇來,在她耳畔低語。「莫怕,就算跌下來我也會接住你的。」 他的唇離她如此之近,幾乎是貼著那小巧瑩潤的耳珠,令她芳心怦然,膽小地往旁邊躲開。 「所以你是答應嘍?」她一面問,一面不由自主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發熱的耳垂。 這般嬌羞甜蜜的姿態令他心中大悅,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慨然許諾後,他踢了踢馬腹,策馬狂奔。 「哎呀!」她嚇得連忙側身抱緊他。「怎麼又跑起來了?」 「要學騎馬的人怎麼能害怕呢?」他溫柔地揶揄。「習慣就好了,乖。」 還要她乖呢! 香雪甜甜地尋思,櫻唇悄悄彎起一抹笑,明眸璀亮,如水照清花。 女人總是喜歡被男人寵著的,而她如今才明白,一個女人在被男人寵著的時候會是如何喜悅歡愉。 從這天后,朱佑睿果然實踐了他的諾言,日日陪著她騎馬,擔心她騎久了會累,便以一個時辰為限。 饒是如此,她也夠開心了,餘下的時間兩人琴棋書畫,無所不樂,或烹爐煮茶,或去湖邊釣魚,或在溫泉泡湯,甚至還在某日親自摘了樹上的果子,釀起果子酒。 日日都有新鮮事可做,生活過得舒適閒逸,樂不思蜀,就這麼一天一天地耗下去,急得悶在宮裡的朱厚照等煩了,又見朱佑睿在信裡描述莊園的生活如何寫意,又是惱火又是欣羡,某日索性輕車簡從地出宮來訪。 知道小皇帝是瞞著臣下偷偷溜出宮來的,朱佑睿驚得板起臉來,義正辭嚴地勸誡了他一頓,勉強留他住了一晚,隔天早上便急急把人催回去,還派出從郡王府帶出來的幾十名護衛護送小皇帝回宮。 小皇帝走得相當不情願,臨了悶悶地丟下一句。「朕將你的人都帶走了,你就不怕萬一遇上刺客嗎?」 朱佑睿莞爾。「臣如今既不帶兵又不當官,閒散郡王一名,誰會想對我不利?倒是皇上的安危才是最緊要的,以後萬萬不可就這樣溜出宮了。」 「知道了、知道了!唉,一個個都這麼囉哩囉嗦的。」小皇帝揮揮手,氣悶地擺駕走了。 就在他離開的這天下午,香雪終於學會了騎馬,她扯著韁繩,驅馬沿著湖畔奔馳,墨黑的髮絲在空中肆意飛揚,笑顏如花。 一面跑著,她一面揚著嗓子炫耀。「睿!你看看我,我騎得好不好?睿,你瞧!」 朱佑睿停在原地,看著那道由近而遠、又由遠而近的倩影,午後的暖陽靜靜地灑落在她身上,暈著如詩如畫的光芒。 他看著,不禁心旌動搖。 真美! 這樣得意的、嬌俏的、奔放的她,有種不同於尋常的美,活生生的,既鮮豔又明媚,如烈火焚燒。 直到許久許久之後,這一幕畫面仍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裡,難以忘懷。 是夜,用過晚膳,香雪依然處於興奮的狀態。 「睿,原來騎馬並不難呢!我今兒足足奔馳了半個多時辰,我表現得還行吧?是吧?」 她仰首問他,臉頰紅灩灩的,眼眸一閃一閃亮晶晶。 就只是學會了騎馬,值得她狂喜至此嗎? 朱佑睿忍不住想逗她。「你不疼?」 「啊?」她愣了愣。 「初初騎馬的人的某個部位總會特別疼的,因為顛太久了。」他意有所指地笑道,視線還刻意落向她的下半身。 「啊!你……」她總算恍然,嬌嗔地橫睨他一眼。 「不疼嗎?」他追問。 被他那火熱戲謔的眼光看著,她頓覺不自在起來,原本還不怎麼感覺到腿間的酸疼,如今卻莫名地痛起來。 「嗯。」她飄飄地別過眼眸,語氣羞澀。「是有一點點。」 「那我拿藥油給你揉揉?」他壞心眼地提議。 她嚇慌了,連忙搖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我自己可以。」 「你自己怎麼能行呢?」說話間,他已從櫃子裡拿出一瓶藥油來。「畢竟手要往那地方揉不方便……」 「別說了!」她尖細地打斷他,話語方落,她便察覺自己太過激動,困窘地低喃。「我……不是還有婢女嗎?她們會幫我的。」 「可我想幫你啊!」他理所當然地接口。「我也想瞧瞧你那兒有沒有擦破皮……」眼看她臉蛋越發嫣紅,幾乎滴出血來,他笑了。「逗你玩呢,瞧你緊張成這樣!」 「你……」她瞪向笑意滿滿的他,從他手裡搶過藥油,懊惱地哼一聲。「你這人真是太壞了。」 嬌氣的埋怨宛如一根羽毛,輕輕地搔著他的胸窩,他不覺有些心癢癢,嘴角扯開邪肆的笑。「你還沒見過我更壞的時候呢。」 「什麼?」她沒聽清。 「我說……」大手猛然一伸,將她拽入懷裡,在她驚訝失神的瞬間,香軟的唇瓣已陷入他深深的吻裡。 這個吻來得太狂、太野,太令她猝不及防,她懵懂發暈,只一會兒,身子便軟軟地癱在他懷裡。 他放肆地吻她,將她的唇瓣吸得紅腫,靈巧的舌頭肆意捲繞,吻得她都有些疼了。 她覺得透不過氣,好不容易他才稍稍放開了她,她連忙大口大口地呼吸,溫暖的氣息在他耳鬢邊繚繞,隱隱透著一股梅香。 他一凜,臂膀收攏,將懷中玉人摟得更緊,有股衝動想當場將她吃幹抹淨。 他抱她抱得如此之緊,吻她吻得如此火熱,她以為他肯定會要了自己的,孰料他還是像之前每一夜與她同榻共眠時一樣,讓人鋪了兩張床被,在各自的被窩裡規規矩矩地躺著,並不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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