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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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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 「那不是指……」 兩道奸笑的視線落在狂肆的男人身上,讓他劍眉一斜射出厲光。 「你們不要在我面前打情罵悄,我不會看上一頭肥豬。」而且矮得構不上他的下巴。 「你說誰是肥豬?」好膽麥走。 「除了你還有誰,五短身材又言語粗鄙,坐沒坐相,站沒站相,我隨便挑一個也比你好。」她還入不了他的眼,簡直是粗食。 只是她白皙的皮膚十分誘人,像在說:吃我、吃我,我皮薄餡實在,好吃又順口。 「我身材不好關你屁事,我又不嫁你。」這年頭瘋子特別多。 「我是秦時篁。」他以為這麼說每個人都該認識他,畢竟他是知名的公眾人物。 「我管你秦始皇還是姜太公,要釣魚請到別處去,我們這裡不是精神病院。」真是有病。 噗地兩聲悶笑忽地響起,因為她的反應感到像尋著知音人似的,暗贊在心的鼓勵她盡情發揮,改改暴君狂妄自我的臭脾氣。 不許笑,待會再找你們算賬。眼一眯,秦時篁厲色一瞪,「秦是我姓,我叫秦時篁。」 「秦始皇?」誰會給自己的小孩取這種怪名字? 孟薔妘的眼神很清澈,明白地表達出內心的想法,讓人一眼輕易看透。 「秦朝的秦,時尚的時,皇朝的皇上頭加上竹部,秦時篁不是秦始皇。」這個笨女人該聽懂了吧! 秦時篁破天荒地捺下性子解釋而無勃然大怒的跡象,叫一旁的兩名下屬兼好友差點跌破眼鏡,愕然的呆立著,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被工地裡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吧!所以才會大為反常地「和顏悅色」,雖然神情還是霸氣得不可一世,可是對方是個女人耶! 一個他絕對不會多看兩眼,超出他以往往來的對象標準甚多,他覺得不該存在的生物體,該由殺蟲劑全面撲殺。 「秦時篁……你叫秦時篁?!」怎麼和秦始皇的發音那麼相近,他想當皇帝不成。 「這是我祖父取的名字,我不是那個暴虐無道的秦始皇。」他只是要求高,不容別人反抗。 「喔!」孟薔妘輕應一聲,但隨即想起兩人的債還沒清。「就算你是秦時篁又怎樣,你憑什麼罵我是豬?」 「你剛說要嫁給我。」而他一點也不想娶她。 他有太多的選擇,她還不夠資格。 「嗟!你想得太多了,我說的是秦始皇又不是你,你攪和個什麼勁。」他想娶她還不願屈就呢! 「大豬頭!」 「你又罵我豬頭,你才是肥豬,而且還是營養過剩的大母豬。」該死的女人,他今天一定要教會她何謂卑微。 不自覺罵出口的孟薔妘兩眼一翻,嗓門也跟著提高,「你豬呀!有膽再說一次看看,我包准你走不出工地大門。」 平時工作的她穿著長袖襯衫避免勾到鐵釘受傷,鮮少露出牛奶白的臂膀和人叫囂,可認識她的人都曉得她有多厲害,自然不會雞蛋碰石頭自個找死。 但是目空一切的秦時篁是個人間霸王,輕慢剛愎不給人留後路,一瞧她氣鼓鼓的模樣就忍不住要和她對上,不允許她踩到他頭上來。 不知道是什麼理由,看她和萬子良鬥嘴,他心裡頭莫名地老大不高興,不樂意她將視線落在旁人身上,必須專注於他。 他專制得太久了,習慣了別人的順從,稍有不如他的意便覺是一種挑釁,沒有二話的殺一儆百。 「一身的肥肉還好意思不認同與豬同類,你沒發覺自己掛了幾十斤豬肉出門嗎?!」要說嬰兒肥也太老了,兩頰一捏全是肉。 「可惡的臭男人你敢掐我——」壞脾氣的孟薔妘挽起袖子,腳跟一踮反掐他脖子。 她的臉還挺細緻的,細細軟軟的像嬰孩。「不是掐是捏,多長肉不就是要人捏個過癮。」 「你又說我肥,你又說我肥!看我們孟家的獨門功夫,擒拿手……」喝!插爆你的雙眼。 出手又快又狠,十拿九穩不曾落空,打她三歲開始學武起,她打敗的對手只有越來越多,而能贏過她的人是越來越少。 習武的目的是強身,可她用於打鬥的時候居多,很少輸過的她這回也以為能輕易地拿下他,拳出七成勁扣往他命門,意圖反剪他雙手迫使他屈服。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動作已經很快了,眼前的豬頭先生居然快她一步,輕鬆地攫住她手腕像沒使上力,一收一放將她的手拉高過肩。 「會點小把戲別亂招搖,你……」咦,那是什麼? 一道紅色的閃光忽然刺入眼中,耀目的引起他的注意力。 「喂!把我的手放開,男生欺負女生勝之不武……啊……你到底在摸什麼,別亂吃豆腐。」嘻!嘻!嘻!好癢。 「說,這是哪得來的?」精眸一厲,秦時篁指著她腕上垂掛的水晶吊飾喝問。 被他一喝,頓時想到手環出處的孟大膽眼神閃爍不定起來。「我……我在夜市買的,一條一百五十,兩條打折兩百五還送一個別針。」 「你說謊,夜市的攤販不可能有質地如此純淨的紅寶石。」價值不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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