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傳愛幸運草 | 上頁 下頁 |
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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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葵一驚,將阮玫瑰的項鍊拿在手上細看,橙色的石頭裡有一抹綠,是一片四葉的酢醬草,又稱…… 「啊!小偷,我的幸運草項鍊。」 本該熟睡的女子驀然清醒,像是說著夢諸的把墜飾搶回,雙掌合握放在頰邊一副昏昏欲睡,怕人搶似的小心翼翼。 大約過了十秒鐘後,她惺忪的揉揉眼睛,一臉困意的猛打哈欠,被吵醒讓她不太高興的嘟起嘴。 「你到底睡醒了沒,別再夢遊了。」他好笑的在她眼前晃晃手,想測試她醒了沒。 又打個哈欠。「誰夢遊了?你一大早到我家幹什麼?」唔,好困,好像怎麼睡都睡不飽。 「當小偷。」望月葵打趣的引用她剛才的夢話。 「喔!那儘管搬,我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那架留聲機。」聽說是古董,價值非凡。 一說完,她又躺下去睡,手抱著枕頭腳橫跨棉被,睡姿十分不雅。 她以為在自己家裡沒什麼關係,愛怎麼翻就怎麼翻沒人管得著,她要東躺西睡都是她的自由,高興時來個裸趴也無妨,只是屁股涼涼的。 「我要偷的是這個。」他的手往她渾圓的悄臀一拍,輕撫了幾下。 「啊!你吃我豆腐,你怎麼脫我……衣服?」驚訝的跳了起來,她真的清醒了。 阮玫瑰最先注意的是自個光溜溜的身體,連忙慌亂的拉起被子遮身,臉比番茄還紅的不知所措,連想罵人都不曉得如何開口。 她有些亂了——她的心,無法面對已經發生的事,她覺得自己很沒志氣。 「昨夜的事你沒忘記吧!要不要我複習一遍?」他還有一點時間可以消磨。 「不不……不……你……你離我遠一點,我還年輕,沒有老年癡呆症。」啊!腰……好酸,像被十輛車輾過一樣。 不動還沒感覺,僵直著身子像木乃伊只能擺動四肢,整個脊椎由裡酸到外,要命似的難受。 可是她又不能一直待著,兩個不穿衣服的男女同在一張床上多尷尬,雖然他們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一樣全套伺候,這會兒再來撇清真是矯情。 昨夜發生的事她當然記得一清二楚,她又不是死人全無知覺,被他擺弄了十幾種高難度的姿勢,她的腰怎麼可能沒事。 更別提他有如野獸的精力一直做不停,她都快困死了他還一再吵醒她,不讓她有個好眠的想操死她。 她現在知道一件事,別跟男人比體力,他永遠略勝一籌,還會使陰招。 「恐怕這輩子你都別想遠離我,你剛又弄壞我價值三百萬的盤龍花瓶。」她是年輕,而且蠢。 「什……什麼?!」她不過手輕輕一刮,是它自己沒站穩的倒向一旁。 「一個古物的價值在於它的完整性,缺角刮花的會成廉價晶。」再跳腳吧!身上的布快掉下來了。 枕著手臂的望月葵狀似愜意,僅以小圓枕蓋住昂藏的部位,免得她又尖叫連連的大受驚嚇,不相信她的小容口也能裝進大器物。 「你奸商還是賣油郎?這種油你也敢揩。」氣呼呼的阮玫瑰一手指著他,一手拉著被,捉襟見肘。 「我只是一個想要得到你的男人,卑微又無助的向你乞憐。」他做了個揚手的優雅動作,像古代騎士在向仕女求歡。 「白癡。」他到底在做什麼?她一點也搞不懂。 「小姐,你只有這句對白嗎?」唉!她真是不懂浪漫,看不出他在跟她調情。 「不然呢?謝謝你的照顧,歡迎你以後來我們家玩……咦,這裡不是我家嘛!」她還發神經的問他一大早來報到。 阮玫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還分出心神思索自己的處境,失身事小,失節事大,堂堂一個中華兒女怎能敗在日本鬼子手上,她一定要趁機討回公道。 不過盯著盯著有些失神,差點絆到腳,他的胸肌生得真好看,臂膀修長又有力,上面還殘留她的齒印以及指甲抓過的痕跡。 他不痛嗎?還能像無事人似的直沖著她笑,笑得好詭異,讓人毛骨悚然。 瞪了他一眼,她找著自己的衣服要穿。 「寶貝,你沒發現那些衣服都破了嗎?無法穿在身上。」他是故意的,懲罰她和其他男人親密談笑。 低頭一瞧,她由鼻孔噴氣。「你這個死日本鬼子未免太黑心了,我的衣服跟你有什麼仇,你非要撕爛它來報復我。」 雖然全是便宜的廉價貨,可也是她一件一件精心挑選過,在夜市和人討價還價好半天,才從一群小女生手中搶來,所以也很珍貴。 現在只能當抹布了,別說穿,她連正反面都快分不清,只知道那是塊布而已,遮得住重點卻見不得人,別想跨出大門一步。 「我覺得你不穿衣服比較漂亮,穢纖合度勾引我的欲望。」他又想要她了,總是不知饜足。 丟開遮蔽的小圓枕,望月葵以原始面貌走向阮玫瑰。 「啊!變態,你不要靠近我。」中間黑抹抹的條狀物真是醜斃了,他還不知羞的拿出來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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