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抱錯奶娃 | 上頁 下頁 |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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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說了,我會不好意思。」感覺臉好燙,快可以蒸熟雞蛋了。 「沒關係,我不會不好意思,你儘管臉紅,我就愛看你羞答答的樣子,像個嬌羞的新娘子。」他飛快的一吻,不錯失任何一個一親芳澤的機會。 「啊!你……」她捂著嘴,嚇了一大跳,上身後傾三十五度。 其實她是嚇得差點跳起來,可是他整個人像是老大爺,大搖大擺地躺在她腿上,她就算是想起身也起不了。 他眨了眨眼,為占了點小便宜而得意非凡。「你全身上下我哪一寸沒看過,還用嘴一口一口嘗過,你不用感到難為情。」 「我、我不記得了……」她聲音微弱,不太想聽到他調情般的閨房之樂話題。 康永澤狡猾地一手輕撫她滑嫩臉頰,似有若無的滑向黑亮髮絲下的後腦,輕輕按住,讓她正對他多情眼眸。「所以我在幫你恢復記憶呀!」 「阿澤,我不……」她感覺到危險,和狂躁不安的心跳。 根本沒有退路,他按下她的頭,深深吻住芳津小口。 是征戰,是挑逗,更多的是喚醒,她封閉的感官在覺醒。 一絲絲的戰慄沖向腦門,嬌柔的身軀虛軟無力,本想抗拒的莫筱亞在康永澤的挑逗下,理智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最後,她放棄掙扎了,陶然的跌落他布好的愛情漩渦,一次又一次的滅頂。 驀地,她腦子浮起這麼一句話,他很會接吻…… 「不……不行,不可以……太快了……」她抓回一絲理智,壓下他解開胸衣前扣的大手。 他當然知道她口中的「太快」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不想踩刹車,只得降低她的戒心。「是快了點,你跟不上我的速度,那我從小學生的程度做起。」 康永澤將手從她衣服底下抽出,讓她以為他不會再有令人臉紅心跳的動作。 就在莫筱亞松了一口氣,準備將敞開的衣服拉好,那雙不安份的手卻轉而往她大腿摸上去…… 「哦,不!」她倏地夾緊雙腿,用氣惱又羞怯的眼神瞪他。 見沒戲唱了,他很無賴地又閉上了眼。「男人憋久了會腎虧,你要為你未來的『性』福著想。」 「我又沒有叫你不准去找其他女人。」她賭氣的說,對自己薄弱的意志有著不滿。 被輕易得逞,表示她定力不足,他才輕輕一撩撥,她就像久旱的幹地,迫不及待地迎接這陣甘霖。 「真要我去找別的女人?」他問得很輕,微眯的黑瞳凝聚起一股風暴。 咬著下唇,她沒回答,只用柔皙小手緊抓他衣服下擺,說不出令人絞腸的違心之論。 「別把我最疼愛的嘴唇咬破了,你不心疼,我心疼。」嗯哼!就不信你無動於衷,看你敢不敢再隨隨便便就把我推給路邊的野花。康永澤驀然地注意她內心的掙扎,他要逼得她避無可避,承認自己是愛他的。 「那個……你……我們以前是夫妻,那我失蹤後,你有沒有……有沒有跟……」她心有千千結,想問又遲疑,一句話說得零零落落。 「你是想問我有沒有找個女人代替你是吧?」他想過,畢竟他是重欲的男人,可是後來他發現自己被制約的不只是心,還有他的身體,他再也無法跟不愛的女人發生肉體關係,即便投懷送抱女人前赴後繼也一樣。 廣告業最不乏急於出頭的小模、女星,她們為了爭取露臉的機會,不惜拿稚嫩的身體作為交易,誰可以捧紅她們就和誰上床。 在沒結婚前,他也是玩得很凶的一夜情高手,只要長得不醜,身材又惹火,通常他都不會拒絕。 不過在遇到生命裡的小糖丸後,他放浪的生活就終結了,她不費一兵一卒就讓他豎起白旗,徹底投降了。 「我不是……呃,如果有也不意外,男人是感官動物。」她本來想說的是下半身活躍的生物,「梅屋」住客風亦菲常用這一句形容鐵木蘭前老闆柳重鴻,說他是風流得病的花柳先生。 「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還有什麼好害臊的,不然你肚子這一個是怎麼來的,你總不會以為是送子鳥送你的吧!」 她完全無語,面頰赤紅,手掌不敢亂動。 康永澤忽地眼珠一轉,放低聲音。「要不要重溫舊夢,讓你的身體去回想我們在一起的情景。」 「我不……」她氣弱地搖頭。 「試試看嘛,說不定你會想起什麼,身為前妻,你還欠我一個多月行使丈夫的權利。」他動作極快,一下子就放倒她,隨即身體覆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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