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嗆聲小修女 | 上頁 下頁 |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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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脈脈耶! 要是一個女孩子有這種表情還算詩意,可是他一個身高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還含情脈脈,怎麼看都覺得渾身不對勁,直打哆嗦的想逃。 真不曉得他打哪抄來的愛情大補帖,老套得令人想哭,他是愛她還是折磨她,她快分不清了。 「夏……維森,你能不能恢復正常?你在屠殺我的感官神經。」眼抽筋、耳長繭。 「女人都愛聽甜言蜜語,你嫌我說得不夠誠懇嗎?」意思是只要她點頭,他還有一堆壓箱寶情話。 在心底打了個冷顫的左芊芊揉著額頭,「請別當我是普通女人,我是修女。」 「難喔!幾個小時前『修女』還在我身下呻吟不已,嗯嗯啊啊的扭動。」他想念她裸體的嬌吟樣。 「你故意要害我臉紅是不是?好炫耀你那方面的神威。」她一火,伸手推開他打算往外走。 「去哪?」長臂一欖,柔軟似水的俏佳人馬上入懷。 他是得意非凡,禁欲的確是件不人道的事,傷身又傷心,才一嘗到甜頭就讓他克制不住欲念傾巢而出,未能顧及初次承歡的她能否承受而愛得過火。 看她細滑的肌膚佈滿他愛的印記,內心的激越,不小心沖過極限,於是前印未消後痕又染,她渾身盡是他貪得無厭的吮印齒跡,充份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優越感。 罵他畜生也好,說他禽獸也罷,男人就是虛榮心作祟的感官動物,他要愛她愛到天崩地裂。 靈肉合一是愛的最高境界,精神式的戀愛不適合他,他追求肉欲極致的快樂,不過對象必須是她,其它女人不值得他掏心掏肺。 「我有好幾天沒回修道院,我擔心院裡的姊妹們會不放心。」說不定她已被列入失蹤人口了。 「回去幹什麼?你是我的女人了,上帝沒資格和我搶人。」他絕不放人。 是你搶上帝的人吧!「你不要老是這麼不講理,于情於理我都該回去一趟。」 「無禮霸道是我的行事風格,你又不是今天才認識我。」他毫無悔意地大言不慚。 一直以來他就是這種個性,想改也改不了,而且他也不想改,他認為這樣挺好的,不怕被欺負。 換言之,是他去欺負人。 「不會要我連大門都不出,鎮日當只籠中鳥唱歌給你聽吧?」若是如此,她會先殺了他。 搔搔頭,夏維森語帶保留,「再等一陣子,我處理好一件事再說。」 「什麼事?」他的表現很不尋常,像是在隱瞞一件與她切身有關的秘密。 她不喜歡真當只金絲雀,凡事都不知曉地任人豢養。 「和女人家無關的事,我會擺平。」打發的口吻十足大男人心態。 左芊芊惱了。「要是擺不平呢?莫非要我拿命來當賭注?」 「不許胡說!有我在你不會有事,我保你活到一百二。」他先是兇惡的一吼,察覺她嚇了一跳,趕忙降下音量輕聲安撫。 也是因為他男人的自尊,他不想將自身的問題危及到她,連累她受傷害。 這幾天黑頭幫在外面生了不少是非,因為他藉口養傷未出門一步,因此公司中不少兄弟遭受到他們意外攻擊,旨在下馬威逼他出面迎戰。 本來他是抱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將事情全權交給老四去搞定,可是仍然出現了保全的空洞。 廚房無故失火絕非是他對她偽稱的電線走火,而是有人丟擲汽油彈,力道一時沒控制好由客廳滾向廚房,差點釀成大災。 不告訴她真相是不願她增加心理負擔而整日憂心,杯弓蛇影地想像下一秒鐘會有什麼事發生。 他要她當只無憂無慮的小金絲雀,閒散地過她的頹廢生活,不問世事地唱著歌兒,臉上永遠浮著快意的笑,不必面對人性的黑暗面。 她屬於光。 「與你今天一大早趕來公司罵人有關吧!那場火災不單純?」瞭解他的背景之後,有些事自然能聯貫。 江湖多風險,引退反而少了黑暗力量的保護網,昔日結下的仇正好趁此時了結。 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別想太多,你要相信你的男人不會騙你。」 「我有男人嗎?」她故裝愚笨地偏著頭。 「芊芊,你沒被打過屁股吧!」心疼歸心疼,他還是會打得她從此不敢重複這句話沒有男人。 「你敢?!」她睜大眼與他對視。 「學法律的人應該聰明些,男人就怕心愛的女子激。」他威脅地咬她鼻頭。 噢呼!肉食性蜥蜴。她一瞠的揉揉鼻子,「你以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就是保護我嗎?」 無知往往更危險。 「你認為我能力不足?」他狂妄的反問她,自信的挺直胸膛。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超人都有失手的一天,何況你只是肌肉男。」有勇無謀。 「寶貝,你很瞧不起我。」他邪笑地將她壓下,挑逗地撫著她頸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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