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嗆聲小修女 | 上頁 下頁 |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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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理你。」夏維森轉身走得很快,不想見他那張肥豬臉。 「小心……咳!來不及了。」 陳局長掩回不忍卒睹,故作無辜地輕呼,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人,那山坡很陡吧? 救人、救人,警察的責任。 §第六章 「×的,你輕一點行不行?謀財害命你還不夠格,我的保險受益人絕不會填你的名字,你等到死吧!」 吼聲如雷震動天花板上的造型燈,慘叫聲和殺豬差不多,讓人想直接把慘叫者宰了求個清靜。 多偉大的英雄情操,為了救美嘛!結果換來慘痛的教訓,是活生生的現世報,看他以後敢不敢拐修女去深山野嶺談情說愛。 他一身的傷多可悲,沒人同情反道奚落,嘲笑的眼光一道道,傷得他的男性自尊直淌血,更勝於外表傷口的坑坑洞洞。 「死羅剎,你到底會不會上藥?死人都比你手腳伶俐,你在繡花還是縫內褲,人笨手也笨,你活著還有什麼用處!」 臉皮抽動的黃人璋很想塞把針到他惡毒的嘴巴裡,有種到醫院去縫他的鱷魚皮呀!幹麼「委屈」地要半路出家的赤腳仙看他血肉模糊的背。 救人救到瞎了眼,還敢自稱兩眼是神仙眼,夜裡照樣能視物,跋山涉水一樣如履平地。 牛吹大了吧!牛皮應聲而爆,眼前無路還一腳踩到底,身子一沉往下滑行了三、四百公尺,要不是有棵長菌的枯木擋著,現下人已在十丈之下的山谷數骨頭,看斷成幾截。 皮厚的人倒是無所謂,磨掉了一層還有肉。 他倒是十足的運用那句「有福同享,有難共當」的俗諺,自己想死不打緊,還硬是拉了個修女來墊背,他以為上帝和他一般眼盲心盲,順便接他好上天堂嗎? 如意算盤打得精,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難不死就該好好檢討,為什麼愛個女人愛到要害死她,簡直是變態。 既然有力氣咆哮,他何必客氣,哪裡該縫、該補就給他死個徹底,反正老是被罵沒良心,就心狠手辣地讓他叫到喉嚨沙啞,退火的苦茶有一大壺,夠他喝到吐。 「臭老三,你在報仇呀!那把剪刀你擱著好看,非得連皮帶肉的撕下我的皮才可以滿足你屠夫心態嗎?」去他X的,存心要疼死他。 「閻王老弟,你別再咒天咒地了,小心老三用豬鬃刷你傷口上的污泥。」好吵的老二。 「好主意。」不愧是狼心狗肺的鬼修羅,要人生不如死。 「你敢!」低聲悶咒的夏維森橫瞪兩排白牙的主人,「葛總裁,我沒請你來吧?」 「兄弟受了「重」傷理應來探望,何況我可不放心我家那口辣丁子走夜路。」 怕路人被她打死。 「清晨六點?你的晚上也未免太長了。」誰敢動他家那座活動炸藥庫。 「沒辦法,日夜操勞,老婆的幸福是我的責任,天沒亮就得埋頭做苦工,免得老婆欲求不滿紅杏出牆。」他說得哀怨,眼底卻泛著笑意。 「少在我面前炫耀,你儘管做到精盡人亡,兄弟我會帶1箱雞精去上香,讓你風流到地下去,當個名副其實的風流鬼。」 「兄弟,你說得好酸,還沒把小修女弄到手嗎?」可憐的雙人床形單影隻。 扯痛的背讓夏維森囂張不起來,「我沒你那麼齷齪,成天只想著上床。」 「床買來不用可惜,難道你從來不上床……睡覺?」他故意說得曖昧。 「少給我說風涼話,我家的空調不好,臭屁遠些放,別毒死一屋子細菌。」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葛憂城訕然一嘲,「包括你嗎?史前無敵超級大菌種,簡稱倒黴菌。」 和老婆正在床上做晨間運動,卻被個沒死成的活鬼吼斷了興頭,沒人有雅量好言好語,不補他一記飛毛腿就該偷笑。 雪中送炭他大可作夢,自個用都不夠,凍死是他活該。什麼地方不去晃,偏走人家軍火交易的路線,沒被警方當成同夥開槍打死是他走運。 要不是帶隊者是急欲升官的陳局長,這會兒他得到牢裡探望人,順便帶個好律師。 「葛老大,你屁股坐熱了沒?小小寒舍不拜鍾馗,抓鬼請回你的豪宅,記得戴好你的人皮面具。」否則會因面目可憎而嚇壞路人。 葛憂城輕笑地拿起報紙拍死飛來飛去的蒼蠅。「老三,他的背還有皮在吧?」 「傷得不嚴重,我想他需要治療的是面子問題。」至少和他們以前的大傷小傷比起來算是小意思。 「狗屎,我整個背像火在燒,你們當是倒杯開水,三兩下就熄火。」去,盡會喝茶看報紙。 他才不管面子不面子,心裡記掛著心上人的傷勢,雖然在他以身相護的情況下,她應該不致受太重的傷,但是沒親眼看到她沒事就是不放心。 而這兩個不三不四的男人是天殺的混賬,一個瘋言瘋語地不做正事光說廢話,一個粗手粗腳只會放馬後炮,加加減減等於兩個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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