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邪擄嬌妾 | 上頁 下頁 |
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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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忍受有其他男人的魔掌伸向她,肯定他獨享的權利。 柳未央星眸半掀地凝視著他。「要了我會很麻煩,你一定會後悔。」 既然逃不過,她只有放棄與之對抗。 自從以刀劃向肉裡,她就不寄望能有個男人來憐寵,抱持著獨身一生的念頭,好好地為義父撫育仲弟,來日古寺長佛,了卻罪惡之身。 意外的遇上驚猛的臨淄王爺,她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他能保她多久呢? 罷了,就讓她偷懶的靠一下,未來的日子是苦是澀全由自己承擔,她好累,好想放下責任休息片刻,縱情一回就當是報償,只因他們不可能有結果。 一個王爺,一個逃犯,天與泥呵! 「不要你我才會後悔。摟著我的肩。」他一手抱起她,一手揮掌關上房門。 「大白天做這種事易招人非議,你……算了,尊貴至斯的邪佞王爺是聽不旁人的勸告。」 他大笑地咬著她粉嫩的下巴走向大床。「聰明的姑娘,我愈來愈中意你了。」 「那是我的悲哀。」她輕歎一聲。 「嗯——你說什麼?」他咬破她的唇角以示懲罰,並將她大力地往床上一扔。 「啊!」柳未央痛呼一聲,順勢滾向床的另一側。 「撞疼你了?」他眉頭一皺地爬上床。 「沒……沒有,韌草不易折。」意思是她是野草非牡丹,不怕風雨摧殘。 秦亂雨抓起她一撮髮絲放在鼻間細聞。「是梅花香氣,我要折了你的傲骨。」 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他要寵著她,不再經霜餐露,只為他一人吐露芬芳。 傲骨?是她唯一僅剩的。「解離不解愁,白芍鬥雪紅,坡柳迎客新,醉蝶不戀花,春去。」 解離、白芍、鬥雪紅、坡柳及醉蝶花都是藥草名,有些小毒,有些去邪,有些止痛,如同她起伏的心境,戀春卻留不住,離緒別心。 「愚人不愚心,面醜勝白梅,雪落不知冬,南燕銜泥來,雨憐。」他不愛她語氣中的愁思。 「你……好個雨憐。」她真能接受他的憐惜嗎? 「來去幾回春,有我來憐寵,不准再皺眉胡思,我不會讓你走的。」他霸道中略帶溫柔地解著她的盤扣。 柳未央還是堆高了眉心。 「人生無常,人心多變。」她不相信一時的憐寵能到天長地久,喜新厭舊是人的常性。 …… 女人的初次通常不太愉快,儘管他刻意要帶領她同享情欲之歡,但事後的疼痛感仍是不可避免。 他無力地吻吻她的裸肩。「好累,讓我躺一會兒。」 「我很痛。」而且他還留在她裡面。 「噓!我知道。」他抽出身子,抱著她翻身,這樣好點了沒?」 「痛。」 她的氣悶聲飽含著不甘,秦亂雨輕笑地撫著她的裸背,她的表現好像受盡屈辱的小妾,既不認命又想一刀宰了他,只可惜手上無刀。 可恨的疤痕破壞她的美麗粉腮,他多想撫去她的哀傷,還以絕麗的容貌。 他不經心地撩撥她香汗浸濕的發,剛一碰觸到她的左臉,她如蛇般靈活的柔芙即箝制他的手腕,將之拉開。 此時,他不禁感到懷疑…… 「你會武功?」 她不語,視線盯著他的喉結。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難道我看不得你的左臉嗎?」他執意要一探究竟。 剛才手指輕劃的滑感不似烈火燒過之跡。 「別逼我。」她揚手擋住他的侵近,快如流水地洩漏她會武功的事實。 「本王非看不可,休要阻止。」秦亂雨不悅她的處處防備。 兩人的關係已親密至此,他不許她有半點隱瞞,他貪心地想要擁有全部的她,沒有秘密,包括她身上每一個部位。 「不行。」 一個輕躍,柳未央以曼妙回身立於床尾,不著寸縷的裸身宛如冰塵仙子,再度勾起臨淄王爺的欲火。 「過來。」他瘖瘂地命令著她。 「不。」 「你要本王親自去抓你嗎?」她的美是罪惡的,足以傾國。 多美的身段,柳一般的薄弱,晶透的足踝適合一隻串著銀鈴的腳練。 這麼美不沾塵的女子竟是他的愛妾,他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懼,害怕若不緊緊將她抱在懷中,她會被人掠奪去,再也不屬於他。 「除非你答應不看我的左臉。」她態度強硬地拉起幕紗遮身。 「好,我妥協。」他放下王爺威儀允諾著,心底另有打算。 戒慎的柳未央漠然靠近,沒有女子嬌羞狀。 驀地,他伸手攬著她的腰,翻過身瞧她的裸背,輕柔地撩開她黑亮的長髮,兩眼充滿驚奇和崇拜地烙下溫柔的細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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