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忘情血狐狸 | 上頁 下頁 |
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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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在你的身邊,她中彈的機率更大,夜雄可不是一般的三流殺手。」尋鼠在一旁補充道。 「聊天呀!還不快看看狐狸的傷勢。」藍蛇細心的看到她急速喪失的血色,趕忙出聲催促。 「得罪了,狐狸老大。」隱狼撕開她腹部的衣帛,鮮紅的血正不斷泌出。 「她……受傷了。」真不敢相信她受了傷還硬撐,周恩傑此刻的心清是自責、心疼和苦澀,他想怒吼。 「子彈恐怕還在裡面。狐狸,你撐著點。」隱狼點火烤燒銀刃,藍蛇捧著消毒粉和止血劑。 「動手吧!我可以。」再大的痛,她都可以承受。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想……「你在做什麼,我們應該立刻送她到醫院動手術。」周恩傑幾乎不敢想像他們要用土法醫治。 「來不及了,而且我們的力量無法分散。想盡份力就捉牢她的手,給她力量。」隱狼說完,即開始動手。 第一道刀子劃下去,噴出的鮮血教人心驚。周恩傑強抑著奪眶而出的淚水,緊緊地握著愛人的手,強烈的感受生命的脆弱。 那一刀一刀割著她的身,痛在他的心,周恩傑眼眶的紅絲腫得嚇人,撕裂般的折磨幾乎要奪去他的心智。 「找到了,就是這顆小花生米在作怪。」隱狼用刀尖挑出沾血的子彈,「先用止血劑止血。好了,血止了,消毒粉。」 眾人有秩序的進行「手術」程序,十分熟練的完成「平日」的工作。燒紅的刀身直接烙在肉體,發出滋滋的炙肉聲,讓人看多了會手軟。 「這樣不疼嗎?為何不用線縫合?」周恩傑的聲音出現便咽的輕泣。 「讓你失望了,本醫院設備不甚完善。」隱狼說道。心想,難道他們願意嗎?事出突然,快得教人來不及貶眼。 「我們盡力了,工作上的傷害在所難免,她總是叫我們小心,可是受傷的總是她。」尋鼠俯看已昏睡的維絲娜,拍拍周恩傑的背安慰他。對這種身體上的意外傷害,她早已麻痹了。 「嘟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答應政府,以經貿會談掩飾亞洲和平會議,她也木會受傷。」周恩傑仍自責不已. 「少說蠢話。就算沒有你,亞洲和平會議一樣在臺灣召開,她一樣得奉命保護召集人。」隱狼難得安慰人。 「送她回房的重貪大任就交給你,她需要休息。」這段日子累慘她了.伯爵鴉氣惱自己無法多為她分勞。 「謝謝各位。」周恩傑輕緩地抱起維絲娜,生怕扯痛傷口。 他將她放在床上,凝視著她沉靜的睡臉,輕輕地為她卸去臉上彩妝,割開她染血的禮服,僅以薄被覆蓋,免得傷到痛處。 「教我怎能不愛你呢!慧兒。」撫著她凝脂般肌膚,他哭了。「不要嚇我,慧兒,我不能失去你。」 夜色沉了,他躺在她身邊呢前了一夜,在金烏東升之際,他因精神透支過度而逐漸睡去。 就在他閉上眼時,維絲娜清醒地張開眼,用著柔意的眼神看著他即便睡著仍緊繃的臉。 他的句句愛意都沁入她的腦子裡,刻在心版上,在愛中沉澱。「我愛你,思傑,愛你。」 一個暴躁的女人正怒視著眼前蹺著二郎腿的一「堆」人。說誰還真不過分,他們真的頹廢到可恥的地步,厚額的霸佔每一張最「舒適」的沙發。 最最可憐的是,她被限制的空間居然只有一張床,而且還不准翻身。如廁。淨身有私人奴才周恩傑一手包辦,她簡直比廢人還不如。 「你們知道過分怎麼寫吧!別忘了,我才是下命令的老大。」誰有本事把床當家,又不是植物人。維絲娜已經悶得心中燃起一片熊熊大火。 「哎呀!老大,你怎麼起來的?獄卒呢?」伯爵鴉意思意思地問候一下,一塊天下美食——臭豆腐中正寨人口。 「傷患就要有傷患的樣子,不要逞強。」隱狼懶懶地捉起一根鹵雞爪,不招呼的啃著。 孰可忍孰不可忍,這些傢伙囂張過了頭。「請問各位休閒夠了嗎?這種工作態度叮不受老闆賞識。」維絲娜心想,再摸魚呀!殺人鯨部長了兩條腿跑上岸。 「伊恩加強了屋外的警戒線,哈維把小魚全吃了,只剩下鬼影,珍妮又拐!幾名自願本,至於在下我呢!全新電腦佈線。」尋鼠漫不經心地報告著。 「吉蓮寶貝,你洩漏機密。」伯爵鴉指她任意說出本名。 「我!失禮。搞錯地點。」太過鬆散,她差點以為他們在瑞士山區。 「我還沒死,請你們稍微尊重我一下。」維絲娜暗罵,是誰給了他們膽子敢造反。 「不許再說這個字。」周恩傑淩空抱起她贏弱的身子。「誰准你下床?我才拿件衣服去洗,轉頭就不見人影。」 霸道。維絲娜輕輕地咒駡一聲,接著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你……洗衣服?我聽錯你的意思吧!」開玩笑,她一定聽錯了。 「我不能洗衣服嗎?只要放水、放皂粉再按幾個鈕,一切就是全自動。」周恩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藍蛇,這好像是你的工作?咦!你的手沒斷嘛!還是得了暫時癱瘓症?」維絲娜瞪著藍蛇,心想,才幾天就「變天」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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