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忘情血狐狸 | 上頁 下頁
二十九


  哈!敢吼她,「大聲說話就有比較多的『贏面』嗎?我坦——維絲娜可不是被嚇大的。」她直接搬了張高腳椅站上去俯視周恩傑。

  「那!給你退火用,」隱狼勇敢地遞上一包冰塊。

  維絲娜不假思索地接下。「謝謝。」隨即冰愧的低溫凍醒了她的腦子。「臭狼、你給我冰塊幹什麼?」

  「咻!」一個快速平飛球,冰塊在隱狼頭上爆開,一團碎冰浙瀝嘩啦地往下淋,隱狼立刻成了跳跳狼,急得甩開自己造成的後果。

  「盛怒中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伯爵鴉自以為是的說出大道理,被突來的臭豆腐渣正中面部。

  「盛怒中的男人才沒有大腦。」尋鼠不服氣地說。

  抹抹臭味熏天的豆腐渣,伯爵鴉也有些動氣。「死老鼠,不在牆角挖洞,你打算單挑呀!」

  「單挑就單挑.誰怕你呀!有本事把馬放過來。」把吃剩的臺灣小吃小心地放好,尋鼠擺出一副想打就來的姿勢。

  「我還把豬放過去呢?」伯爵鴉心想,這沒知識的女人想跟我鬥、門都沒有。

  「髒死了,豬跟烏鴉一樣黑。」尋鼠一手捏著鼻子,一手誇張的揮著,好像他很臭的模樣。

  「你最臭了,吃了滿口的臭臭豆腐。」伯爵鴉覺得那味道才教人受不了。

  「是臭豆腐,不是臭臭豆腐,你這只笨烏鴉。」尋鼠一手又著腰一手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駡。

  原本在爭吵的周恩傑與維絲娜安靜下來,好奇又好玩地看著客廳平另一場男女大戰,兩人乖乖地並排坐。

  「你想誰會贏?」周恩傑開始覺得有點趣味,

  「尋鼠。」維絲娜回答的是絕對肯定句。「是嗎?你不會是女人護著女人吧!伯爵鴉的塊頭比她大。」他身為男人,當然為男人說話。

  「比力氣,烏鴉略勝一籌;比口舌,尋鼠牙尖。」她有把握烏鴉不會出手。

  「我賭尋鼠贏。」冷不防一個聲音插進來。

  喝!嚇人也不是用這一套,臭隱狼。維絲娜心中罵道。

  「你們三個是否過分了點,我們倆是為誰開戰?」尋鼠暗罵自己真是笨,平白當了一次小丑供人觀賞。

  「吵出結果嗎?去還不去?」隔岸觀火,非扯他們兩個下水不可。伯爵鴉壞心地想著。

  對哦!差點忘了。周恩傑和維絲娜猛然一驚,兩人動作一致地互瞄著。

  藍蛇打了個哈火從樓上下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兩隻上撥鼠還在對峙呀!其實一人退一步不就結了,不過是參加一場宴會,又不是上斷頭臺。」她真搞不懂這兩個人是怎麼想的。

  「你不是我,不會懂啦!」維絲娜覺得討厭死了,都沒人站她那一邊。

  「隨便啦!我才不管,反正隨身保護他是你的工作。」藍蛇隨口的一句,大大地改變一切局面。

  眾人籲了口氣,一副深表遺憾的同情,瞅著某個人。

  尋鼠佩服地說:「藍蛇,你真睿智。」

  「聰明。」隱狼贊道。

  「終於開竅了。」伯爵鴉深感欣慰。

  周恩傑也感激地說聲謝謝。

  「我說了什麼嗎?」藍蛇還是睡眼惺松,滿頭捉個著的星星直飛舞。

  「一、句、混、話。」維絲娜咬著牙,一字一字地將話從齒間擠出。如果眼光能殺人,藍蛇的蛇身已被切成一段一段的。

  「好了,問題解決了,再來就是門面問題。」伯爵鴉左手抱胸右手摸鼻子,自認為是審美大師。

  「我現在這樣有什麼不好,誰敢批評我的長相不好。」維絲娜揚著頭,用眼神——一點名,看誰敢說她的不是。

  「你的長相沒話說,但是你打算穿黑色勁裝去赴宴嗎?另類哦!小姐。」伯爵鴉難得有機會消遣她。

  「我……我……啐!該死,你們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她賭氣地猛擊沙發椅。

  「豈敢,我們可沒強迫你一定要穿晚禮服、化妝或是什麼的,丟臉的又不是我們。」尋鼠一句話撇得乾乾淨淨,明擺著看笑話。

  「我……我沒有……晚禮服。」維絲娜吞吞吐吐地越說越小聲。

  大家都豎直了耳朵聆聽,生怕聽漏了一個字。聽完,大家的眼神由她身上移到周恩傑臉上,知道答案不用問就會自動跳出來。

  「我立刻請國內最負盛名的服裝師,負責打理你的儀容,不需要你多費心。」周恩傑馬上熱切的安排,生怕她反海。

  維絲娜無奈地朝天一翻限,煩躁地扯著頭髮。「反正我是當定了金絲雀,隨你們擺佈。」

  「那!萬歲。」四個夥伴興奮地擊手互慶。

  「喂喂喂!高興什麼?宴會人多混雜最易滋事,相對的危險性也高,表示你們責什重大,所以……」她不忘提醒夥伴們。

  「小心一點。」他們同喊耳熟能詳的老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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