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牡丹染情 | 上頁 下頁 |
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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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的時候心在滴血呀!可是沒辦法,她的採訪對象剛好討厭女人,她只好為新聞犧牲了。 宋憐憐拎起包包展示內容物。「四套日常服及內衣褲和衛生棉,我連胸貼都帶來了。」 杵在一旁的胖男人尷尬極了,轉身看向窗外。 「白癡,你帶胸貼來幹麼,是不是想A一包去賣?」打工妹想錢想瘋了。 「嘻嘻嘻!知我者璽璽姐,你這種胸貼很少見,好用又不黏乳……」她才一說到乳字,就有人發出輕咳聲。 「你們聊歸聊,請尊重我的隱私權。」這兩個女孩不當他是男人嗎? 女人私密用不著說給他聽。 「乳頭是人體器官之一,阿胖哥哥別想入非非嘛!」宋憐憐大方地朝他一笑。 「食色性也,誰叫我是男人。」他無辜地一擺手,不打擾女人間的談話。 看看這間病房的裝潢算是驚人,五星級飯店都不一定有這樣的享受,電視、冰箱、音響和超大螢幕放影機,旁邊還有一台能上線的電腦。 真想也讓有錢人來撞一下,住上一天也甘願。 突地,尖叫聲讓他回頭。 「什麼?!你被囚禁?」 藏璽璽揉揉耳朵避免耳鳴現象。「小聲點,打工妹,我的耳膜很脆弱。」 「對不起嘛!璽璽姐,人家一時驚喜過度。」她吐吐粉紅小舌。 「驚喜?」她橫瞪了一眼。 宋憐憐連忙改口,「呃,是驚嚇啦!誰會笨到綁架沒身價的你,你又不是知名人物。」 為什麼不是她?她也想被綁架呐。 「問得好,我也很納悶,整日困在床上快煩死了。」好想擺脫植物人生涯——只負責吃和睡。 「牢頭呢?怎麼不見人?」她要好好瞻仰瞻仰,順便請他關照關照未來的打工機會。 「去和庸醫商量出院的事,應該快回來了。」他好像沒事人似的老守著她。 大老闆應是日理萬機,忙得焦頭爛額不見天日才對,可是他似乎很閑,只要一台電腦就能掌控全域,從早到晚盯著她吃藥、換藥。 他甚至到浴室洗澡只要三分鐘,隨便衝衝水就出來,怕她逃掉般地看得死緊,她很懷疑行動不便的腳能走多遠,除非她自行敲掉石膏。 「醫院裡有庸醫?」不解的宋憐憐偏著頭問。 她比比自己的腳。「診斷書上寫著輕微扭傷,他卻自作主張地上了石膏好賺一筆醫療費用。」 「璽璽姐,你……你好好笑哦!怎麼會遇上烏龍醫生?」害她以為傷得很嚴重。 「他是秦獅的家庭醫生,記恨我出言不遜……」小器的男人,不過和獅王也脫不了關係。 「秦獅?!」 驚訝聲發自小胖洪其國。 暗自呻吟的藏璽璽怪自己多嘴。「胖子,你可以當作沒聽到嗎?」 「天呐!光明報之花,你是我們年終獎金加成的希望呀!」要不是她敷了臉怪可怕的,他一定送她個胖哥之吻。 「噓!死胖子,你小聲點,想害我們被人亂刀砍死呀!」她緊張地瞄瞄門口。 他捂住笑得闔不攏的嘴。「要得呀!拼命妞,你真有一套。」 「別拍馬屁了,我要你們把我弄出去,遠離那頭凶獅子。」她可不覺是榮幸。 「你挖到……呃!能湊成一篇了嗎?」他瞭解隔牆有耳的重要性。 「你沒有眼睛看嗎?我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還要我去拼命?你的心是被肥油包住了吧!」逃都來不及了還要她自投羅網。 命太長也不能濫用。 「意思是不用指望了?背叛新X宗旨的逃兵。」他刻意省略「聞」字。 「什麼是新x?聽來好怪異。」不像是罵人的髒話。 藏璽璽先耳提面命一番,「打工妹,記住一件事,不要洩露我的身份和職業,尤其是記者兩個字絕對不能提,再多的金錢都不許出賣。」 「為什麼?」她是為什麼小姐。 「因為他痛恨記者,想生吞記者,你要另辟財源。」打工妹的心思一向單純得像張白紙。 「不能通融一點點嗎?他非常非常有錢呢!」她用手指比了個很多的動作。 「出賣我能讓你賺更多的錢就去,逢年過節別忘了到我墳前上香。」她說得很感慨。 嚇了一大跳的宋憐憐吞吞口水,「沒那麼嚴重吧!臺灣是有法治的。」 看她驚嚇的表情,小胖很想笑地加油添醋。「是真的,他是頭沒人性的獅子,最愛吃小女孩。」 「你們沒騙我?」她半信半疑地來回看著兩人。 「騙你有錢領嗎?」洪其國將視線移回一臉綠的女孩。「拼命妞,請想想我的老婆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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