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野獸番長 | 上頁 下頁 |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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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他吃味地咬她白玉頸項,不太高興她只想到她那票跟惡魔沒兩樣的姐妹淘。 「你當然是我的第一人選嘍!我會放過你嗎?」他可是她的最佳保鏢。 蘇幻月像只饜足的小白貓,偎在他懷裡撒嬌,粉頰輕蹭地勾走他全部的注意力。 「我想要你。」他情欲勃發,順著她柔美曲線往下撫摸。 「不行。」蘇幻月嘴裡說不,可是光滑腿肚卻有意無意地摩擦他敏感處。 「為什麼不行?」他想要她想得全身發燙,熱流已集中在下半身。 她嬌媚一笑,似玩弄人心的魔女,勾魂攝魄。「因為你的杜妹妹要開庭了,我得先去見見她。」 「杜妹妹?」他眼神迷離,一口含住她誘人的耳垂。 「杜婉兒。」 一隻手伸入米色襯衫,捧著雪峰揉捏的沙士泰忽地一頓,神色錯愕。「她要上法庭了?」 怎麼沒人通知他? 「日子過得太快活,忘了你可愛的杜妹妹了。」她笑著拍拍他僵住的臉,將他的魔手拉出。 情人眼裡容不下一粒細沙,即使明知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但是自己的男人心中還有別的女人的存在,還是讓蘇幻月不太痛快。 可惜粗枝大葉的沙士泰不夠細心,沒瞧見女友眼底的酸意,該哄女人的時候不哄,反倒是在她面前關心起另一個女人。 「婉兒能交保候傳嗎?她幾時可以離開看守所,要不要替她準備住處?」他還有一堆事要做,女人的衣物和日常用品…… 「你那兒不就是最好的去處?何必忙和。」看他神情專注地為她以外的女人緊張,蘇幻月不悅地低垂羽睫。 「也對,先住我那裡,看得到人,也省得我為她擔心。」嗅不出空氣中醋桶打翻的酸味,沙士泰一臉贊同的附議。 她牙口一酸,冷冷一諷。「是呀!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想到床上滾一滾也方便,反正也沒人瞧見,愛做什麼就做什麼,真便利。」 「什麼滾一滾,你在胡說……」懷中忽地一空,沙士泰愕然瞧著女友起身離開。 「你可以走了,不送。」蘇幻月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她陰晴不定的脾氣讓他摸不著頭緒。 「你幹嘛?突然發什麼脾氣?」男人莫名其妙地問道。 「老娘今天心情不爽,不行嗎?你快給我滾出去,免得我越看越心煩。」一頭笨豬,光長個子不長腦子。 沒搞清楚她為何翻臉,他哪走得開,只是他腦子不開竅,又踩到地雷,雪上加霜地提及某人。「你不是要去見婉兒,我陪你去。」 「婉兒,婉兒,你嘴上掛著、心裡想著的全是婉兒,你乾脆找她當你的女朋友,何必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我祝福你。」她不缺男人。 「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哪有想著婉兒,她是妹妹,你吃什麼醋……吃醋?!」他後知後覺的瞠大眼,嘴角慢慢地揚高。 「我不能吃醋嗎?你說,你給我說清楚,我肯吃醋是你的榮幸。」美目輕睞,她蔥指一點,十足的潑辣樣。 沙士泰像中了頭彩,呵呵地傻笑。「可以,你儘管吃醋,你愛吃幾缸醋就吃幾缸醋,我沒意見。」 「你敢沒意見?女朋友會吃醋就表示你做的不夠好,讓人沒有安全感,你該反省的是如何讓女友安心,不用捧醋狂歡。」還要人教嗎?真是笨蛋沒藥醫。 美女生氣,一樣美得叫人心動。 「可我只有你一女朋友,你幹麼吃醋?」他不知錯在哪裡,一臉困惑。 聰明一世的蘇幻月忽覺被月老陷害,掉入愛情的魔障裡。「那你就好好地想一想,想明白再來找我。」 「幻月……」他搔著頭,表情無措。 性不等於愛。 有過無數性經驗的沙士泰並不瞭解女人在想什麼,蘇幻月是他第一個想認真對待的女人,但是情場新手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愛。 在男女情感上,他是笨拙的。 面對女友莫名其妙的情緒反彈,他毫無招架餘地,也想不通她為何要起任性,硬要趕他走。 「還不走,想讓我拿起掃把趕人嗎?」那顆豬腦袋要不把它教的靈光,她蘇幻月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你沒車,那你去看守所……」他的意思是現成的司機在此,他負責載送。 她笑得很美,纖指往他胸前一戳。「你不知道有種交通工具叫出租車嗎?何況我已經訂了一輛朋馳,過兩天就會送抵臺灣了。」 「你買車了?」不能再讓她渾圓胸脯貼在背後,他有些失落。 「對,律師是非常賺錢的行業,你趕快去讀點書,補補你乾涸的腦汁。」她用身子一蹭,輕輕推著他往後走。 「……月,你好美……」他低下頭,欲吻住紅豔檀口。 「月色也很美,去喂蚊子吧!」她驀地一推,將醉在她輕言軟語的男人給推出房,落鎖。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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