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色色女巫 | 上頁 下頁 |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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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話,他倒想找出符合他歌曲「遊戲女孩」中的壞女孩。 我在你生命中算什麼,不過是過客。 要談情請使,要說愛別來,我是遊戲女孩。 風畫過的自在,花一般的燦爛。 抱著我的水晶球,別踩黑貓的影。 你只能在我背後歎息。 因為我是遊戲女孩。 …… 滾出我的生命,離開我的視線。 管你換了幾匹白馬, 我的世界容不下多情的你。 只因遊戲到了終點。 「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今天才在你床上瞧見兩個光溜溜的女人。」當然沒力氣,被榨光了嘛! 「啊!真糟糕,怎麼會有女同志闖進我家呢!」江邪故作驚訝地眨眨一雙美得不像話的黑瞳。 左惑冷嗤的一拍桌子,「可真不幸呀!你居然左摟右抱地躺在中間。」 「我想我大概走錯房了。」江邪很苦惱地摸摸鼻子,動作十分瀟灑。 「你乾脆說被人強暴了,也許我還能召開記者會做做宣傳。」他不齒的說。 反正公器私用不是他首開先例,要維持高知名度就得不擇手段,大家都獲利。 「哇!你心腸真狠,那麼希望我受報應呀!」最近的歌迷可是沒啥理智。 送花送表送布偶,外帶電話和飯店鑰匙,要是他不「潔身自愛」,強暴的戲碼早八百年前就發生了。 提到玩女人他也是有原則的,未滿十八歲的小女孩不碰,已婚的黃臉婆不沾,醜不拉幾的歌迷他看都不看,不看,千挑萬撿下的美女才能上他的床,絕不將就。 人生哪能得過且過,至少要犒賞犒賞自己,不然幹麼那麼賣力。 「我說江大牌,作孽時的人總會招致天怒人怨,遲早報應找上你。」左惑有些壞心的詛咒。 太順暢的人生要受些挫折。 可惜他是無神論者。「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不算作孽吧!我讓每個女人都有愛我的機會。」 「你愛她們嗎?」 「當然愛嘍!愛她們美妙的身體帶給我天堂般的快樂。」江邪不正經地輕拋一個媚眼。 「總有一天你會遇上一位只喜歡你的外表卻不愛你的女人,那時我會掛起萬國內褲大聲慶賀。」 以還他多年來所受到的荼毒。 「你在作夢,早點吃藥好了。」哪可能有女人不愛他,除非是瞎子。 「如果有這一天呢?」左惑好笑地一眼。 江邪自信的一笑,「我光著身子倒行公司一圈。」 因為不會發生。 「真的?!」他倒有興趣了。 「君子一言……」 「別來死馬難追,咱們立個契約如何?」有憑有據將來才不怕他賴掉。 「左哥哥,你信不過我的為人?」他才不要立個鬼東西讓人笑話。 左惑摩挲一下手臂上的疙瘩,「少噁心的叫我哥哥,你的為人和走紅程度成反比,我要相信的話代表得重修小學的生活與倫理。」適時的讚美是美德——屁啦! 固執的男人最討厭。「你只能選擇相信,自由心證嘛!」 「不成不成,我要為廣大歌迷謀福利。」左惑眼尖地瞧見角落有一台錄音機。 「你要我錄下來?」他挑眉的一視。 「沒錯,這是呈堂證供。」豈能讓他溜掉,王牌經紀人的名聲可不是叫假的。 江邪為之失笑地按下錄音鍵,爽快地錄著先前的話,他才不相信會有這麼個不識貨的女人。 「滿足了吧!」 「嗯,可以,那巡迴演唱……」左惑乘機提起。 「我真的唱膩了,讓我休息幾個月成不成?」他需要充電。 「幾個月?!」左惑聲音拔高的瞪著他,「你敢和我的鈔票過不去?」 「嘿!這些年你從我身上撈了不少油水,小腹都肥了一圈了。」嘖!真貪心。 「請你多反省一下,起碼我的頭髮會提早出現銀絲都是被你給氣的。」不是每個經紀人都能容忍他的狂放。 沒一點修養的早氣死了。 江邪是左惑帶過最難帶的藝人,也是竄升得最快,紅得莫名其妙的藝人。 「那你該感謝我的犧牲,讓你擁有充滿智警的白髮。」辦公室外的金桔有些枯萎,八成缺水。 一大早睡得正舒服,左惑卻擾人清夢地急按催魂鈴,硬是把自己從軟玉溫香裡挖起來,拉著到公司聽一大堆牢騷話,耳朵都快長繭了。 公司裡又沒漂亮的美眉可瞧,人窩久了會生黴,光是他的口水就夠淹死一堆橫行的螞蟻。 「無故從電臺通告溜走,蔑視三家電視臺刻意為你安排的電視節目,不接受記者採訪,向攝影師豎起中指……你到底有沒有聽進我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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