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迷情圓舞曲 | 上頁 下頁 |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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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她回以不以為然的神情,粉嫩舌尖輕輕滑過吞咽口水的喉結。引起他一陣戰粟。 「你這該死的小妖精,這一招是誰教你的?」藍亞特口幹地一瞪,一股火由下腹燒起。 「電視學的。」她俏皮地吐吐舌頭,年輕的美麗臉龐泛發擊敗男人自製力的嬌媚—一 「禁止你再靠近電視一步,對你而言太危險了。」對他則是一種酷刑。 「那你喜不喜歡?」她又有意無意地舔吮了一下,故作天真地眨眨眼。 「不喜歡。」他口是心非地說道,臉上線條繃得僵硬。 「咯咯……我聽見你心裡在說:快剝開我的衣服,我要摘下你這朵潔白無瑕的小花。」他額上的薄汗便是鐵一般的證據。 「又在胡言亂語了,你哪聽得到我的心語。」他有些尷尬地挪挪下身,表情極不自然地訝異她的猜測與事實相去不遠。 他的身體想要她,渴望得全身都在發燙,高聲呐喊想著占頜她純潔的身子,讓鋒利的長矛穿透帶血的玉壺,無所顧忌地馳騁少女最純真的聖地。 可是人終究不是野獸,還有人性和理智,既然知道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自然會約束不該有的行徑,避免錯誤一再發生。 只是,真的很難,從她仰起的小臉,他看見她眼底的自己,那份不堪一擊的掙扎正在潰堤,稍一撩撥便將失去控制。 「魔女是無所不能的,你的心跳很快,粗幹的皮膚燙得嚇人,兩眼回避不敢直看,本大仙在此做一診斷。」他的毛病很常見。 「什麼病?」他忍笑地裝出嚴肅的神色,著迷於她變幻多端的表情。 「你……發春。」說好治又難治,關鍵在於他膽量夠不夠大。 忍俊不禁的藍亞特輕笑出聲,剛直的硬漢形象當場破功,「咳!咳!小丫頭,你的中文造詣不是很好,這個字眼通常用在貓狗身上。」 人不發春,那叫情欲勃發。 「人也是野獸的一種,他們需要交配才能繁衍後代,只是人不分季節、不分種族地發情,感覺來了就要找張床打滾。」末了,她淘氣地添了一句,「不一定限定是床,人很隨便……呃!隨興。」 她說來臉不紅氣不喘,毫無羞澀的模樣,倒是聽的人替她難為情,滿臉受驚嚇地連連搖頭,歎息聲不斷。 「艾蓮娜,你的腦子到底裝了什麼?」鬼靈精怪得讓人無法招架。 她一臉正經地回道:「腦漿。」 「你……」他一怔,莞爾地擁著她,以額頭低觸她的鼻尖。「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吻我。」她要求的是他的主動。 「真不死心呀!」他無力招架。 藍亞特嬌寵地在她唇上輕啄,如蜻蜓點水般順應她的刁蠻。 「老師,你的教學態度很不認真,敷衍了事,在此我深表不滿。」又不是玩辦家家酒遊戲,這麼小兒科。 他失笑地一睨,有種被繩子套住的感覺。「別太貪心,有量才有福。」 「很抱歉,我這人一向很實際的,沒有宗教信仰。」艾蓮娜示範地壓下他的後腦勺,重重一吻。 她的舌像一條滑溜的小蛇,輕易地溜進他佈滿男性氣味的口腔,頑皮地兜了一圈勾起他的欲望,在他準備反撲時又飛快地溜走,不讓他暢心快意。 「你這小魔女……」 管什麼禮教,什麼師生關係,去他的年齡差距,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別怨他不知憐惜,把聖人逼瘋是她最後目的。 低吼一聲的藍亞特將艾蓮娜拋向柔軟的進口沙發,隨即覆身吻住那愛抱怨的小嘴,狂野而放浪地侵略蜂日蜜汁,讓一身的熱情在她唇中釋放。 他以為自己控制得了人性最潛在的欲念,只是擁吻的糾纏已滿足不了心底的惡龍,竄升的邪惡念頭如五月的梧桐花,不斷飄下美麗瓣片。 就像率領大軍攻下堡壘的君王威廉,勢不可擋地揮軍直下,寬實的手掌自有意識地往上爬,覆蓋顫抖的雪峰,粗野地揉捏搓放。 衣服一件件地減少,消失在腳邊的桌底,粗啞的呼吸聲變得濃重,似小獸的低喘,一聲高過一聲地變成成獸的咆哮。 「早點承認你的靈魂已經墮落,你是一頭發情的雄獅。」人,就是獸。 艾蓮娜臉上掛著得意的笑,雙手在他赤裸的背上劃出一道道見血的指痕。 「閉嘴,小母獅,別惹火我。」他撕毀她蔽體的小內衣,蹦跳而出的美景幾乎讓他眼紅得想吃了它們。 「我以為你正在燃燒。」不用她再煽風點火。 她咯咯地笑出聲,纖指下滑探向他的胸,輕輕劃了幾個圈,描繪憤起的肌肉,再一路往下嬉戲,似水的精靈玩弄著湖裡的魚兒,落到重點部位竟不再移動,惡劣地又往上巡禮。 男人女人的構造不同,只差在那一點。她不急著探索,讓他徹底瘋狂才有意思,畢竟他們還有客人,不宜太過激烈。 魔女心計是邪惡的,她故意主導這場戲,讓自已占了上風,即使她的身體火熱得足以融化嚴冬,但心是冰冷的,溫暖傳不進心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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