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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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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規避不了責任,是你允許他吻你造成轟動。」芬蘭點出重點。一隻駱駝兩隻鈴鐺,叮叮噹當。 沙漠民族的說法,意思是一個鈴鐺不會太響,必須兩個互相撞擊才會吵死人。 安曉恩氣岔地羞紅了臉。「你不曉得他多卑鄙,我根本逃不掉他的掌控好不好。」 「少口是心非了,其實你有點心動對吧!聽說對方可是少見的出色男人。」不藏起來自用未免可惜。 「我……我……」被說中心事,她又惱又羞地不知該如何反駁。 對好看的男人心動是人之常情,她又不常接觸男人,有一、兩個極品當然會心花怒放,偶爾放心出軌不會造成大傷害。 「說不出話來了吧!早早拿根繩子拴緊他,不然覬覦他男色的女孩都排到我家鄉。」種滿可可樹的美麗家園。 離家千里總會有所想念,儘管後宮充斥等候寵倖的妃子,但每一張臉孔都是她所熟悉的故人,很難不去想她們正在做什麼。 國王父親的女人雖不少,其中不乏她童年玩伴、知心好友,但是子嗣卻異常的稀少,至今除了她是四名正妃之一所生的正統繼承人外,其它七名侍妃所生的公主不是早夭便有天生殘疾,無法擔任正統。 因此她的存在才益發重要,關係著王室的純正血統是否能繼續。 「你在說什麼嘛!我和他又不是那種關係。」真要進展到男女關係,她家那群護女團肯定暈倒。 小小的迷戀不算大事吧! 「少裝可愛了,薇薇安還在等你。」她這人沒別的本事,專潑冷水。 雙肩一垮的安曉恩發出哀嚎聲,「你好殘忍,我受傷了。」 芬蘭一臉無所謂,「反正都快死的人,受一點傷算什麼。」早死晚死都是死。 「芬蘭,有沒有人說你心腸很毒?」她埋怨的收拾好課本 「有。」她回答得很順。 「誰?」看來那人很瞭解她天性本惡。 深黑的手一指,「你。」 *** 「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我要你離劉易斯·霍華遠一點你敢不聽?」 眼鏡一挪,自認為很倒黴的安曉恩在心裡想著,不就你要我來的,怎麼反過來變我主動。 她也很想做到薇薇安的要求,可是某人不配合她能要他自動消失嗎?想也是不可能的事,劉易斯狡猾得根本不受人擺佈。 何況同住在一座城堡,他別有心機安排她住他隔壁的房間,即使空房間高達一百多間,兩人想避不見面還真的很難。 不過這件事不能向外洩漏,光是他壞心的引起大騷動已經夠難擺平了,若再加上這一樁肯定死無葬身之所。 「薇薇安,我們不能和睦相處嗎?」安曉恩打破沉默希望化干戈為玉帛。 「呸!你有資格喚我的名字嗎?瞧你一身寒酸的,你憑什麼和我搶男人?」她鎖定的丈夫人選誰都不准碰。 搶?她差點笑出聲。「我向你保證我沒有這個意圖,我自知姿色平庸不敢妄想與星月爭輝。」 「你是指劉易斯自己巴上你這株小野草嘍?」一擦波浪棕發,高傲的薇薇安以女王之姿眄視眼前女子。 沒錯,可是她說了實話不會有人相信,他太精于迷惑人心了。「我和他不熟。」 啪一聲,一道五指印清晰地浮現在安曉恩臉上,一向受盡寵愛的她有幾分錯愕,幾時她曾受過這樣的羞辱,第一次挨打的感覺麻麻澀澀的,有點痛。 「不熟就敢下賤地在大門口勾引他,兩人要是熟一點不就公然行淫穢之事。」她絕不允許那種事發生,劉易斯·霍華是她的。 安曉恩眼中蘊集些慍氣。「你不覺得過份了些,動手打人是不對的行為。」 「以我的身份出手打你是你的榮幸,我高興打你這次等平民如何?」有色人種全都該滾出英國土地。 「人人生而平等,她是不能怎麼樣,但你總不能欺負外來民族吧!」 隱身在樹叢中打算為好友出一口氣的芬蘭剛舉起手要侍衛適時出現解圍,誰知有道溫和略帶說教味的男音先行響起,她眼一眯的撤下侍衛靜靜觀察。 不可否認是一位令女人芳心大動的卓爾男子,連她看了都想去親近,放棄公主的尊貴身份主動追求,甚至為他取下面紗換上西方人的服飾。 但是她的心動僅只一秒鐘不到,隨後被呼喚出的名字打消了她的蠢念。 根據恩蓮娜的形容,他是十足的偽君子,雖然此刻她看不出他有任何一絲表裡不一的跡象,可是她相信恩蓮娜的判斷,她對人一向有異于常人的敏銳度,鮮少錯看人的本性。 像兩人初識時,她一眼就瞧出她的不尋常身份,旁敲側擊地找出她不尋常的地方,完全忘了自己也是故作平平的不尋常人。 因此兩人一見如故,不分種族、不分膚色地結成好友,其實在她心底是很高興有這麼個能交心的朋友,平常愛鬥鬥嘴純屬玩笑,無傷大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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