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懶女古代日常 | 上頁 下頁 |
三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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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上門提親娶嬌娘 「華勝衣,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什麼想娶我?」聽到皇上有可能殯天的傳聞,她頓時有了臆測。 目光落在被握住的手腕,慣常清冷的幽瞳浮現淺淺笑紋,「把令弟就這樣丟著好嗎?」 「甯小方比我高,比我壯,胳膊比我大腿粗,我還怕他被老虎吞了嗎?」縣城裡也沒有老虎,人比虎可怕。 寧知秋必須說,她腦門真的被驢蹄子給踢過,看到華勝衣一副把她當私有物看待的模樣,居然一時腦熱的將人從醫館拉出,走到無人的僻靜暗巷,與他面對面的攤牌。 太失策了,她忘了男女有別,老是不記得要收斂,總要做了才發現是錯的,可又來不及回頭。 算了,錯就錯到底吧!反正無可挽回。 好在城裡認識她的人不多,間隔長一點再進城,人是善忘的,時間一長也就記不得發生什麼事。 「這倒是,僅得照顧自己那小子很機靈,他二姊讓他在城裡逛一逛再到城門口碰面,他肯定會趁機胡玩一通,把城裡好玩的地方都玩過一記才肯罷休。 「甯小方先放在一旁,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雖然心中有數,她還是想得到證實。 「你想得到什麼樣的答案?」不管是否是她愛聽的,他決定的事不會改變。 「實話。」她不希望被蒙在鼓裡,眾人皆知,獨她一無所知,這種感覺超級差。 「實話?」他目光巧了閃。 「除了「我心悅你」之類的鬼話,我想你應該有話要說。」而她不想當最後知道的那個人。 華勝衣嘴角一勾,似被她的話逗樂。「你想聽什麼?」 頓了頓,甯知秋水眸清冽,「皇上的時候是不是快到了?」 驟地,他渾身散發一股冷意。「誰告訴你的?」 一撇嘴,她語帶嘲諷,「市井中流傳著,你沒聽過嗎?還有人開賭盤,一比十,一比二十的都有。」 從三月到六月,甚至是明年。 「你不該輕信流言。」一個不慎會導致殺頭大罪。 「難道是假的?」她反問。 他抿唇不語,事有不可告人。 「那我問一句,你是某個皇子党嗎?」她屏著氣。 他似乎考慮了許久才給了准話,「不是。」 一聽不是,她頓時松了一口氣,當胸口的濁氣一吐出,她才知自己的身子繃得有多緊,「還好,你沒捲入奪嫡之爭中,那個位置讓想坐的人去搶,你都到蜀地來了,朝廷的事少插手。」 「你在關心我?」他略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歡快。 寧知秋用了個自己認為最兇狠的表情瞪他,但貓弓起背還是貓,只給人可愛的感覺。「我是怕你拖我下水,你在被流放前身分不低吧!有可能還跟皇子們稱兄道弟。」 「差不多。」只是離京八年,有些人和事都淡了,再回想,憶是模糊一片,記不清過去的曾經。 「家裡不是什麼公、什麼侯的府第吧?我可高不起。」她給自己保留退路,不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看她小心翼翼問著又一臉嫌棄高門大戶的樣子,華勝衣不自覺地發噱。「我讓你攀。」 他沒直言出身,但話裡帶出來的意思,和她所料相差未遠。 不會吧!真給她猜中了,他是簪纓子弟?「我記得你說過你娘已經過世了,所以你有一個「人美心善」的繼母?」 她只差沒說出面善心惡,專門坑殺繼子的後娘,但以華勝衣對她的瞭解,已能聽出明捧暗諷的寓意,他不禁想笑的將手放在她脖上,稍使暗勁將人拉近至身前。 「人美,但心……誰看得出來。」人心包在肉裡,心黑有誰知,他便是吃了太相信人的暗虧。 「是呀!所以才有人心難測這句話,就像你此時就在算計我,心腸惡毒的想將我拉進你足以滅頂的漩渦裡。」她是倒了八蜚子楣才遇上他,又自作聰明地接近一頭酣睡的老虎,讓它清醒的瞬間拿她當口糧打打牙祭。 「我沒想過傷害你。」他只是覺得她適合,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身影,她的存在像水,纏纏繞繞。 「那你的親人呢?」有了繼母就有繼弟,弟弟來了,哥哥就要小心了,當家主車的大權該落在誰手中? 身為編輯的她一年校稿上百本小說,十之八九母亡父再娶的故事裡,繼母幫親生子奪權的情節幾乎是不可或缺的。 華勝衣沒回應,只用憐憫的眼神掃過她梨花初綻般的嬌容,有些事他幫不了她,只能她自己去面對。 「華勝衣,你這不是坑人嘛!我為什麼要幫你頂住後宅的刀光劍影,冷箭暗刃?」她只有一條命,做不到捨己為人的牡烈,人活著是為了吃好睡好看美好事物,而不是爭權奪利。 「我把我這些年和累的財物都交給你。」原本也是要給她,只要她成為他的妻子。 「真的?」她有點心動了。 他一頷首,「絕無虛言。」 她掙扎著,心頭兩個小人在廝殺。「你和宮裡有聯繫吧!是不是有人固定給你送來京裡發生的動靜?」 看著她澄澈雙眸,他俯身在她唇上輕啄。「德妃。」 「德妃?」一吻過後,她略顯失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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