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降服魯男子 | 上頁 下頁 |
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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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可以,我拒絕合作。」他們別想把這件事當遊戲玩。 「你可以拒絕,但沒人問你的意見,你的角色不重要。」在這次事件中他的功能是「花瓶」。 徐嘉麗真如她所言,時常出現在蕭沐風四周,不管是意外或巧合,她總有各種理由「路過」,然後纏著他不放,要他放棄舊愛與她交往。 多像肥皂劇裡的橫刀奪愛,她的表現明顯得叫人看出她的企圖心,而且行徑大膽令人咋舌,求愛花招百出還買通路人獻花,營造出激情浪漫的氣氛。 不論是市警局還是地檢處,甚至是法院門口,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一定看得見她,如影隨形不肯放鬆,執意要拆散這一對不協調的戀人。 不只是本人不堪其擾,連周遭的人都受到波及,紛紛定避怕惹禍上身,直說人家是滿身桃花令人羨,而他倒楣的遇上桃花劫。 唯一不受影響的大概是他冷靜過了頭的女友,從頭到尾皆以鬧劇視之,不解釋、不嫉護地以平常心看待,甚至還反過來安慰氣呼呼的男友要理智,別自亂陣腳。 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有時會掩唇偷笑,以為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笑得很開心,可是沒人知道她在笑什麼。 「喂!做人不要太過份,我敬你三分,你好歹還我一分,別像上匪一樣蠻橫霸道。」什麼叫他不重要,他不是人嗎? 「敬天敬地,敬父敬母敬鬼神,你要我敬你什麼?」意思是他一無可取,沒值得尊敬的地方。 「姓藍的,你欺人太甚。」他絕不妥協,誰都別想勉強他。 突然,一隻手往熊背一搭,冷颼颼的說道—— 「師父也姓藍,你大逆不道。」欺師逆祖,其罪該誅。 「該死的,你怎麼也回來了,你不是在南臺灣陪那只蝴蝶?」又一隻梟來湊熱鬧,他們煩不煩呀! 杜玉坎優雅的拍拍他身上的灰塵,要他稍安勿躁。「沒辦法,她是越冬型紫蝶喜歡到處飛,我只好跟著她。」 「你……你……」吼!遇到這幾人根本是有理說不通。「天款,你別跟他們瞎起哄,他們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人,每一個都心機深沉愛算計人,你千萬不要相信他們的花言巧語。」 「嘖!熊居然會說人話,天下奇觀。」 表情淡然的楊天款始終不發一語,微笑地看著警界的傳奇相互鬥嘴,保持中立態度不介入他們的紛爭。 「邋遢女,你給我閉嘴,你的流氓律師改邪歸正了嗎?不幫殺人犯打官司。」凶不過老大只好凶老二出氣,反正她們是一丘之貉。 被踩中痛處的寒浴月用鎮尺攻擊他。「管好你自己的事別越界,現在有危險的是你的女人。」 她最恨為虎作倀的人,偏偏她愛上一個龜毛且專為壞人出頭的知名律師,正義和私我在心頭兩邊拉扯,難怪她要發火了。 「我不是他的女人,請寒警官修飾用語,我們只是在交往中。」語句用法十分重要,不可等閒視之。 「不都一樣,你跟我家那口子一樣挑剔。」沒想到性冷的女檢察官居然治得住那頭暴躁的熊,真是怪事連年。 每次一看到他們懸殊的體形她就想笑,活像大碗公旁邊搭配個拳頭大的小碗,而這大碗公一遇到小碗就噤若寒蟬,被管得死死的。 「不是挑剔是原則,做人沒有規矩世界就亂了,法先行,情理殿后,一切依照規定辦理。」人若循規蹈矩就不會惹出這麼多麻煩事。 寒浴月瞠目,呆愕地無言以對,這簡直是矯枉過正,比違律還嚴重。 「姓寒的,知道我老婆的厲害吧!她就是有辦法說得頭頭是道,讓人啞口無言。」得意不已的蕭沐風擁著他的小女人炫耀。 「哼!老婆,你別喊得太早,有誰看過一朵鮮花插在熊頭上。」寒浴月高聲詢問其他夥伴。 眾人搖頭,非常團結一致。 「你瞧吧,大家都覺得楊檢察官被你糟蹋了,你該好好反省反省,不要霸著人家當禁濟,耽誤人家的太好前途……哇!你還真動手。」 幸好她閃得快。 「有膽就別躲,讓我劈你一掌。」這次非分個高下不可,讓她無法出言無狀。 臺北的天空很藍,宣稱到南臺灣休假的藍青凱和杜玉坎赫然現身在臺北街頭某一咖啡館,閒人少許,三亞摩卡和兩杯曼特寧,輕鬆地度過午後時光。 比較不清閒的是一見面就惡鬥的寒浴月和蕭沐風,一個浴月一個沐風都和洗澡有關,難免為爭水而吵個不停。 只不過吵歸吵、鬧歸鬧,感情還是很好,雖然舉來腳往看似十分兇狠,但仔細一瞧他們過的招式,從不以攻擊為目的取人要害。 點到為止。 「楊檢察官,我們的計劃雖然很周詳,但也有無法預估的危險性,你在同意合作之前要不要考慮一下?」顧及她的安危,謹慎小心是必要的。 「藍警官,你在緝毒擒凶前可曾考慮過有無危險性?」楊天款反問。 瞭解她含意的藍青凱輕頷首。」幹我們這一行的多少有些風險,比例偏高,你不一定要以身涉險協助破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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