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降服魯男子 | 上頁 下頁 |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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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理她,我們繼續。」他快爆炸了,不趕快解決不行。 一向粗魯的蕭沐風動作輕柔地一挺,又開始做起「運動」。 「你這頭任性的……噢,大熊……」完全聽不懂人話。 「天款,你真是太美妙了。」奮戰不懈的蕭沐風提醒自己要挺住,不能讓外頭那個小鬼笑他是特快車,咻地一下就到站。 「沐風,天苒在等……我們……」 「那就讓她等。」他耍賴地置之不理。 蕭沐風決意懲罰這女人的心不在焉。 等到一切都平息之後已過了他們所說的半小時,兩人疲累地不想起身,結合的身體仍未分開,維持爆發後的姿勢。 要不是等得不耐煩的楊天苒在門外頻頻催促,門板叩叩敲得吵死人,他們大概會睡到天亮才想起她的存在。 「你一天不吵會懶得呼吸嗎?」門一拉開,露出一張暴怒的煞臉。 「啊!不要臉,你沒穿衣服。」他有猥褻她視覺的嫌疑。 「少給我裝純潔,你男朋友交假的呀!」他就不信她沒有盜壘偷跑。 穿著長褲、打著赤腳的蕭沐風露出精瘦上身,一邊捉捉淩亂的發一邊把襯衫穿上,扣子不扣的往樓下走不理會她的大驚小怪。 而他也順手把這個搗蛋鬼給拎下來,像拎一塊沒什麼重量的蛋糕,振臂一揮就把她往沙發扔去,不管這塊蛋糕會不會散掉或扭曲變形。 「哇哇哇,小心點,別那麼粗魯。」彈了兩下,楊天苒表情驚愕的滾入男友懷中。 「薇薇安,你沒事吧?」不知摔疼了沒。 噙著淚,她一臉委屈的訴苦。「那頭大熊欺負我啦!你幫我打他一頓。」 「打……打他一頓?」呃,沒必要那麼暴力吧!他的手臂足足有他兩倍粗。 「怎麼,你不敢呀!一瞧他的熊樣就怕了。」瞧,他的惡勢力無遠弗屆,連她練拳擊的男朋友都忌憚三分。 「文明人是以理性溝通,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大家都別動氣。」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好像是以和為鬼。 中文會聽會說的克裡斯笑得很像賣笑的牛郎,兩排潔白的牙齒亮得足以去拍牙膏廣告,非常陽光的擁著親親女朋友,希望大家能理智的談一談。 打架是不好的行為,在法國他們只為名譽決鬥,不為意氣之爭而傷了和氣。 再怎麼說都是一家人,吵翻了對誰也無益,只會徒增家庭和諧的裂痕。 「那你要先看他講不講理呀!那麼大的個兒居然動粗,簡直是男人之恥。」可惡,摔得她屁股好痛。 「嗯哼!你再多說一點,趁你大姊還沒下樓,我還有時間教你禮貌。」這小孩不笨,只是學不乖。 「你威脅我?」一瞧他淩厲的眼光,楊天苒忍不住瑟縮的一顫。 嗚!她被他騙了,以為他是一頭和善賢慧的熊,原來兇狠才是真面目,他只是在大姊面前裝乖而已。 「不,我是想試你的皮有多厚,看有沒有比沙包耐用。」不會讓他一擊即破。 「哇!你……你恐怖份子呀!拿我跟沙包比。」楊天苒嚇得往男友懷裡縮,只敢偷瞪他一小眼。 蕭沐風扳扳手指頭,發出哢哢的聲響。「問問你的男朋友,做那種事被打斷有什麼感覺。」 那種事? 那是什麼事? 綠得如水草的眸子來回看著兩人,想從他們臉上看出一點線索。 「我們是很清白的交往,牽牽小手,親親小嘴,最多做些情侶間的小動作,才不像某人肮髒齷齪的獸性大發,將我玉潔冰清的大姊給吃了。」不就是很不爽嘛!能有什麼感覺。 她才不會拿這種事問克裡斯,這是他們的戰爭。 「玉潔冰清!你在說小龍女不成。」眉一蹙,蕭沐風語含尖利的一諷。 做愛就做愛嘛!不過是體熱廝磨所交換的快感而已,幹麼扯上冰清玉沽,十來歲就破功的他哪裡不乾淨了,每次洗澡都有用肥皂用力搓揉,把一層污垢刮下來。 「熊就是熊,毫無一絲人性,我們晚上剛被變態狂跟蹤耶!你還欺負人。」什麼小龍女,他又不是楊過。 「你們被變態狂跟蹤?」心下打了個突,蕭沐風想到日益頻繁的恐嚇事件。 經由青凱、玉坎傳來的資料看來,他已鎖定了幾名可疑份子加以調查,並讓掃黑組組員暫時放下勤務日夜跟監,以免漏失重要線索。 但是連日來的追查仍一無所獲,她經手的案子幾乎看不出有任何瑕疵,完美得如她的人一絲不苟,條理分明得不容犯罪者狡辯。 他實在無法看出所以然,天款處理的案件都依法進行審訊,不會摻雜個人情緒以中華民國法律為基準,誰觸犯法律就提起告訴,由法官判決有罪還是無罪。 「嗯!有奇怪的腳步聲一直跟著我們,是薇薇安先發現不對勁的,我想回頭瞧一瞧她不讓我去,她說家裡有警察在,請警察出面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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