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老婆險中求 | 上頁 下頁 |
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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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安諾在一旁看得著急的大喊,「住手,不要碰她!她是我哥哥的女服友。」她不能眼睜睜的見死不救,即使她自顧不暇。 「呵呵呵……小妹妹,你別急,待會兒就輪到你。」一次兩個挺不錯的福利,證明他還老當益壯。 「她是我的。」徐筱竹上前一步捉住韓安諾的手臂,意思是這個屬於她,最好別跟她搶。 「你們……你們兩個都是變態,我爸爸是報業钜子韓觀濤,你——要是敢對我們亂來的話,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她語音顫抖的大聲喊著,其實心裡怕得很,很想沒義氣的一個人逃走。 徐康生皺起眉頭,「什麼?韓觀濤的女兒?!」怎麼弄個麻煩貨來,剛毅正直的韓觀濤可不好應付。 「放心,只要她成為我的人自會乖乖聽話,半點口風也不會洩漏出去。」徐筱竹手一抬做了個手勢,幾台高解析度的攝影機立刻架在四周,用意不言可明。 「聰明,真聰明,燒錄成性愛光碟加以控制,相信她膽子再大也不敢作怪。」他哈哈的發出滿意的笑聲,動作不停的解著褲腰帶。 總之,他有興趣湊上一腳,吩咐掌鏡的A片攝影師把他拍得威武雄壯、銳不可擋,下半身的神氣拍清晰點,臉的部分就模糊帶過,一定要拍他衝鋒陷陣的威風不可漏掉。 另一方面,徐筱竹也本性盡露的準備吃掉她的點心,開始解開自己上身制服的鈕扣,愛撫自己的身體打算挑起韓安諾的欲火,嚇得她臉色發白的頻頻後退,雙手抱胸害怕遭侵害。 「咳咳!很不好意思必須打斷你們的脫衣秀,我以市警局緝毒組警官身分將你們逮捕,麻煩各位到我們局裡泡泡茶,聊聊你們可以享受幾年免費的公家飯。」 「什麼,你是警察?!」 聞言,徐家父女臉色發白的想奪門而出。 只不過他們的腳剛一提起的時候,教堂的門打開了。 「藍警官,你的動作真慢,我在外面蹲得腿都發麻了。」 一擁而上的便衣警察多如蝗蟻,大勢已去的大小毒販怔愕得說不出話來,眼看荷槍實彈的警察將他們團團包圍住。 「號外、號外!聽說有個國際刑警空降到我們局裡,趕快去瞧瞧先拜拜碼頭,將來升官發財就有望……啊!你幹麼打我頭?」 「耍白癡呀!我們才是碼頭;還有呀,麻煩你眼睛睜大點,有那四個人在我們局裡,能升得了官、發得了財嗎?」 「呃!說的也是,我好像太樂觀了。」 報馬仔警員頭一摸為之訕然,笑比哭還難看的看向坐沒坐姿、站沒站姿、躺都躺得亂七八糟的四道身影,等著升官的美夢當場破滅,嘴角往下垂的少了興高采烈的心情。 話說此番破獲大型的販毒集團理應大受讚揚,沒個大功起碼發上幾十萬獎金,這次取出的毒品和違禁品超過市價十億有餘,照理該由其中扣取獎勵以資鼓勵有功人員,再接再厲的創造破案佳績。 可是…… 壞就壞在這個可是,販毒的主謀是政壇上赫赫有名的國會議員,位高權重沒幾個大義凜然的檢察官敢接手,個個誠惶誠恐的推說能力不足難堪重任,請長假的請長假,家裡有喪的又占了幾位,然後,還有入院割包皮就住滿一個月的「重症」病患。 總而言之,這件案子就成了燙手山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當包袱往外丟,傳到誰手中誰就重病不起,直到一位不怕死的女檢察官攔下,自告奮勇不畏特權威脅的揚言辦到底,事情才有了轉機。 徐筱竹的屍骸在陽明山一處山溝尋獲,經由DNA比對證實死前曾遭性侵害,而且為其父所為,經高等法院判決其心已泯,綜合其他罪行處三個死刑不得上訴。 而冒名頂替胞妹為惡的徐海棠同樣罪無可恕,犯案累累毫無悔改之意,咆哮法庭怒駡執法人員,大喊司法不公,惹惱了主持開庭的法官和檢察官,在經過一番爭議後判處一個死刑,創下臺灣第一個因販毒而處死的女犯。 至於受驚過度的韓安諾在得知「藍同學」是臥底警察時,當場情緒失控的抱著她嚎啕大哭,讓她一個火大的轉身將一干人犯痛毆一頓,結果功過相抵,算做了白工。 所以這些沒能拉住她、也不敢拉的員警當然別想指望升官發財,沒同罪論處已是局長英明,知道他們不能因個人因素而耗費警力。 「真的很奇怪,而且非常匪夷所思,我到現在還是搞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想,我要不要到廟裡燒燒香、蔔個卦問明白?不然我心裡長蟲怪不舒服的。」蕭沐風想得頭都快破了。 靈異?奇跡?真是天知道。 「我看你去討幾張符貼在臉上好了,人家才曉得你姓白名癡,是警局辦案辦到中邪的瘋子警官。」有人幫著破案有什麼不好?幹麼一定要追根究底的查個清楚,裝傻也是一門學問。 「寒浴月,我跟你結了多深的仇,每次都要扯我後腿。」他不平的發聲,兩眼斜視躺得像屍體的一團……姑且稱之像布的毛毯,而且是皺的。 「實話實說也犯法呀!你捉我去關,反正你是警察嘛!」她怕死了特權,人民保母最大。 「姓寒的,很久沒較量了,師父他老人家教的,你大概都忘光了吧!」現在來複習複習並不晚,他有誠意奉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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