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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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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啊——」 一陣男人的嘶吼聲後,江柳色冠玉般美顏癱軟地趴伏在宋憐星的雪膚上,貪聞她歡愛的氣味。 這才是適合他的女人,嬌嬈甜蜜擅於男女床事,懂得如何撩撥他的欲望。 除了點他的穴。 「真不公平,我吃虧了。」勻嫩柔美在他後背遊走,似有諸多不平。 未獲滿足嗎? 瞧她香汗淋漓,眼泛桃色,細白的玉臉佈滿男人寵愛後的痕跡,該是飽食一頓,吸夠男人的精力才是,十足的妖媚相。 他饜足地在她鎖骨一吻。「便宜都讓你占盡了,好意思抱怨。」 「哪有,你真是愈來愈有商人的架式。」奸詐無比。 「你還說呢!那一夜差點被你折騰死,我索點利息是應該的。」 撇去不能動以外,他是享盡了一個男人該有的快感,幾度欲銷的呐喊斯吼,讓神仙都羡慕得想下凡。 可是,卻徹底的折損了他男人的傲人,當著兩個女人的面前與她交歡,每一個步驟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玩弄的手法,令他快要無地自容偏又沉弱於肉體的歡愉中,一次又一次在接納她。 她唷!真是名副其實的花妖之後,老是讓人難以自持,牡丹的香氣縈繞他僅剩的理智,令他總不由自主地隨著她忘卻自己的存在。 「利息?!」低喘才息的宋憐星以尖綃指片輕刮他胸肌。「你的仁善之心呢?」 「被秋收了去,叫冬漿了窖,暖春不來化不開。」全凝在她纖纖柔荑中。 「少學李唐的詩人誦風月,姑奶奶我聽不慣。」因為少了她熱愛的夏暑。 江柳色一翻身讓她俯趴在上。「我們幾時成親?」 「我有說要嫁給你嗎?你的未婚妻好凶哦!人家怕不長命。」她故意發出顫音表示心寒。 她才悍呢!「我已讓張毅將退婚書及信物轉呈太君,你可以稍微考慮一下婚期。」 「我一個人逍遙自在多愜意呀!幹麼拖你個大包袱在身邊,軟心軟腸又不知變通,還不如我的回旋刀迂回。」 要不是看在他無心一掌傷了高貴女,憑她之前所見的情景便足以否定他這個人,根本懶得與之周旋。 善若用錯地方便是惡。 不傷害他人就是善良本性嗎?不懂得適時拒絕才是無形的刀,一刀刀慢慢的淩遲,等待遲到的死亡陰影最是驚心駭人。 一刀了結反倒痛快。 「刀是冰冷森寒,可我是溫熱的,我不會拖累你。」心軟就是他的弱點,他已經努力在克服中。 嗤笑不已的宋憐星當下輕咬他肩肉。「至少它保護我的安危快兩年,而你呢!只會扯我後腿。」 刀比人可靠,她暗忖道。 「你明明還有斷續膏……」想起如意手使不上勁是件可憐事,她斷人手筋太殘忍了些。 「江、柳、色,你要想讓本姑娘住不下去就儘管大肆厥言,我不一定要留在日光堡聽你的人性本善。」 善無餘地,惡自心起。 江柳色驚慌地兩臂一縮,緊緊地環抱著她。「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你別走。」 「記住一件事,太陽是因我而日升日落,而你的喜樂哀想只能是我,我不允許你分心。」她說得疾言厲色。 「我的生命因你而豐富,你早就是我的日月星辰,沁入骨血中融成銘心之愛,哪還分得開。」他十分委屈的說道。 要是他敢變心,她頭一個不饒他,刀身一回怕是血濺四方,不死也難存。 即使有「死亡」威脅,他還是無法不為她動心。 「口蜜腹劍。」她面上一喜地輕嗔,甜入心底。 「我說的全是肺腑之言,絕無半點虛假。」他指天立著誓。 宋憐星輕輕一喟。「我不想再遇人不淑,若是純善如你也騙了我,只好認命。」 那表示天下男子皆不可信,她不再為情傷心,寧可就此封心。 「不管你以前遭遇過什麼事,我定不負你心,我愛你,星兒。」他只想好好呵護她。 「慈悲心作祟。」她取笑地輕吻一口。 「愛情不能佈施,我瞭解分寸,不會將二者混為一談。」他哪那麼多慈悲心好送人,光她一個就夠受了。 「才怪。」她怪責地戳他腦門。「你敢說小騷貨的投懷送抱沒讓你心動?」 小騷貨?!江柳色為之一哂的囁嚅。「呃!沒……沒有,我心裡只有你。」 「發誓?」 「嗄!」不要嗎!身體的騷動不代表心起異念。「對了,烈火掌真是邪門武學嗎?」 哼!轉移話題,算你精。「你聽騷娘子胡謅一通,她說屎能吃,你要不要嘗一口試試?」 「可是它挺歹毒的,稍微一推就傷人內腑。」若他加重幾分力,她不就無回天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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