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憐心清蓮 | 上頁 下頁 |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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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連自己的女人都倒戈,他們還動得了嗎? 「不打了?我一口氣下了十萬美金耶!」金玫瑰氣嘟著嘴。 「老婆,你賭誰贏?」不敢對心上人發火的風展翔小聲問道。 「他。還有我們只是訂婚而已,別老婆、老婆的亂叫,壞我的行情。」她瞧見好幾個漂亮妹妹怎能放過。 「玫瑰吾愛,是我不夠努力播種嗎?」風展翔裝出一副很卑微的模樣問。 「你去死,說什麼鬼話。」她一拳捶過去,臉色泛紅。 閨房事回家說,想讓她無顏見人呀! 「你們都跑來了,是誰通風報信?」何水蓮氣定神閑的問道,其實她心中已有個人選。 「問得好笑,你會不清楚?」 她歎了口氣,「紫苑,你是怎麼教導亞雷小弟的?」 「人天生有劣根性,要狗不搖尾乞憐有點困難。」亞雷是標準的狗腿子。 白茉莉溫柔的一笑,「你們別老是欺負亞雷嘛!」 「我們是在愛護他,所謂恨鐵不成鋼,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我早想把卡登家的事業移轉給他。」 「紫苑,你在說笑話嗎?那塊爛鐵該報銷了。」金玫瑰粗魯的將腳擱在桌上。 霍香薊笑笑的喝著蛋蜜汁潤喉。 五個好朋友在後臺聊天,她們的男人全被趕出去當「保姆」,看顧那對破壞王。 本來不愛與人接觸的歐尼提斯不肯走入人群中,是霍玉薊和白向倫一人架一邊,威脅不從要把雙胞胎「寄養」在他們姑姑身邊幾個月,他才勉為其難地跨出第一步。 差點打起來的段天桓和風展翔倒是一見如故,氣味相投地勾起肩膀,聊起彼此的女人。 世界看起來很太平,其實不平靜—— 「水蓮,他不是你奶奶會接受的那一型人。」讀心理學的白茉莉道出她所觀察到的一面。 何水蓮笑得不在乎。「管他的,我脫離繈褓已久,用不著學步機。」 「可是你奶奶的權威仍在,惹她生氣不太妥當。」白茉莉看看最重家庭的黎紫苑。 紫花是個可以為家庭犧牲的人,包括愛情和友情。 「咱們蓮花的家務事別看我,何奶奶的固執和我有得拼。」老人家的想法太根深蒂固,難以拔除。 金玫瑰大笑的拍拍桌子。「有什麼好煩惱,先斬後奏不就成了,在拉斯維加斯結婚最快捷了。」 「我已經結婚了。」 「嗄?!」 突來的消息使後臺失去了聲音,過了一會兒大夥笑成一團,你一句我一句笑鬧著,時光仿佛倒退了十年,回到青春飛揚的時代。 流光漸逝,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陣尖叫聲。 她們會心一笑。 小傢伙們還是那麼精力充沛。知道賭博不是好事,需要「勸導勸導」沉迷於賭的大人們。 一間賭場要花多少資金整修呢? 未知。 §第七章 「天呀!我要辭職,他們簡直是魔鬼再世。」灰頭上臉的晉然哭喪著臉訴苦。 「只不過是兩個孩子而已,大眾情人的魅力就失靈了。」風涼話人人會說,段天桓一臉事不關己。 喝!好個只不過。「換手,由你去應付,我來陪你的美人兒。」 「活膩了?」他可以原諒他因環境所通,一時失常。 「不死也只剩半條命,死在你手中還比較光榮些。」至少不丟臉。 好可怕的小孩。 明明長得像是人見人愛的小天使,為何無意間做出的事如此驚心,每一件事情看起來都很無辜,好像他們不經心做錯的事是因他所起。 三天來關閉了五間賭場,千篇一律的藉口皆是整修內部,天曉得要整修到什麼時候。 頭一天,正廳的水銀吊燈匡卿地掉下來,砸傷了不少客人,兩人「慚愧」的來自首,說他們瞧見燈花上停了一隻水晶鳥想打下來,結果估計錯誤,斷的是燈鏈。 好,小孩子天真無邪嘛!他原諒無心的過錯,下回買燈飾時叮囑別鑲上那似真的小鳥,以免誤導小孩子的視覺。 再來是賭場變魚池,不知哪來的鰻魚順著水流東竄西竄,容人們一個不察踩個正著,輕則扭傷腳背;重則跌破腦袋,有些女人以為是蛇,一路尖叫著奪門而出。 誠實的小孩不欲櫻桃樹,只是一臉不解的發問:他們不喜歡魚水之歡嗎? 他……他忍,誰叫他和女人親熱時被兩個小鬼撞見,怕影響他們「純真」的發育,他拍拍女伴不著寸縷的小屁屁,一面遮掩住兩人相接合的私處,從容不迫的說著魚和水的歡事。 於是,他們似懂非懂地點頭,然後魚水就一起湧現了,大家快樂嘛! 好……好想哭,堂堂一個大人被兩個孩子考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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