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憐心清蓮 | 上頁 下頁 |
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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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特別請人在一個小時內送來新床,當他興奮得像個新手膜拜過女神完美的嬌軀,極笨拙的佔有了她,他竟該死的在美好的第一次過早釋放體內灼熱的精華。 天殺的他早已身經百戰,十四歲就和鄰居大叔的老婆有了初次經驗,往後更是不浪費精力地在女人體內衝鋒陷陣,經歷過無數女性嬌軀,讓她們對他如癡如醉。 可是,他在心所戀的女子面前卻失常了。 幸好他第二回、第三回、第四回後恢復往日水準。但是,他卻因此累過頭而失去了她。 「我承認我們的婚姻有些輕率,你可以要求我補辦盛大的婚禮,但不許當它是遊戲,它是神聖的誓言,不離不棄,至死方休。」 「六年來你有女人吧?」何水蓮不經意地問中他的心虛。 「呢!我……我是有背叛過你,因為你不在我身邊。」他無法說得理直氣壯。 「你說婚姻是神聖的,可是你卻沒有遵守當時的誓約,再多的藉口也彌補不了結婚證書上的裂縫。」不可言喻,他黏得很工整,幾乎看不出那被她撕裂的痕跡。 段天桓心急而堅決的握住她的手。「從現在起,我只屬於你,不再有動搖。」 他本來就不要黛兒,是她一再糾纏並使計對他下藥,在等待的時間內他起了餒意,以為今生尋不回心愛人兒才出軌。 如今他的母狼回了巢,要頭母狗有何用。 「你比我小……」她在想著理由說服他。 「年齡差距很重要嗎?外表看起來你年輕多了。」而他顯得滄桑、世故。 她輕慨地扯不開笑容。「我們對彼此的瞭解並不深,何苦一意孤行。」 她是來工作不是找丈夫,雖然好友一個個覓得好姻緣,但是不值得她羡慕,覺得她們反而失去自由,做起事來多有牽絆。 從小她就讓奶奶打造成繼承者該有的疏離與沉靜,即使在多年以後有能力掌控何家名下的飯店,能叫她交心的朋友並不多。一切皆是環境使然。 在佈局了數年之後,好不容易她從專制的奶奶手中奪了權,她不想在品嘗勝利之際,淪為某人的配件。 何況,他的賭徒身份絕入不了奶奶的眼,奶奶要的是出身世家、門戶相當的對象,只怕會對他多加刁難。 更甚者,他小了她兩歲,做起夫妻來很是彆扭。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根本不打算結婚,一個她已經對何氏有所交代,何必要下一代膛進這淌渾水受苦。 江山不一定要代代相傳,有能力者便能替之。 「我的手痛。」 何水蓮有些無力。「你很固執。」一個小傷口就想博取她的同情。 「反正你是我老婆,只好認命。」段天桓的眼底有抹不難分辨的狡儈。他存心吃定她。 「你就那麼有自信我肯當你老婆?」瞧他臉上的得意真刺眼。 「不是自信,而是不放手。」執起她的手輕握,一切盡在不言中。 「如果我結婚了呢?不是指和你。」她在試探他,必要時或許找個人來替死。 「你結婚了嗎?」他用熾熱而壓抑的口吻問道。 「呢!沒……沒有。」糟糕,平日的魄力哪去了,怎麼在他的注視下氣勢弱了些,學不會紫苑的睜眼說瞎話。 他滿意的點點頭,老婆還是他的。「我們的婚姻才具合法性,其他……嗯哼!」 「也許我心中另有深愛之人不想嫁給你呢?」看他志得意滿的表情,她氣惱的脫口而出。 「誰?」段天桓的臉色當場一刷,變得很暴力,一雙冒火的眸的視著她。 「哦……呃!我是說也許。」一道朦朧的影像在她心頭劃過。 那是香香的大哥,紫苑的愛人。 初戀總是甜美得令人難忘,雖然其中滲入苦苦的澀味和離別的苦痛。 早年的愛戀已昇華成如今的純手足之情,她想她並沒有想像中的愛霍玉薊,那只是少女一段夢幻式的吃語。 「我不會允許『也許』的存在。」他霸道地細按她腕間的脈動。 她忍不住輕笑,「有沒有人說你很專制?」像她奶奶。 「誰敢。 「老是有人來搶我呢?」何氏底下有諸多事業,讓她就像上等牛肉,引得眾蒼蠅垂涎萬分。他陰狠地輕搓她的下額。「我會殺了他。」 「荒謬。」 「怕了?」 怕字怎麼寫呢?「你的說法讓我覺得自己像貨物,可以拿命來換。」 「除非我死,否則你永遠是我段天桓的妻子。」 多狂妄的宣言,她有些心動了。 女人要得不多,所追求的不外是足以倚靠的肩膀,何水蓮笑看他的堅定,開始發覺有個文夫似乎挺有趣,婚姻也不全是苦悶的壓力。 一絲絲愉悅兜上了她的唇角,那雙覆上手背的大掌佈滿暗繭,是安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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