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奪情霍香薊 | 上頁 下頁 |
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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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哭號聲逐漸減少,白日的陽光漸漸滲入孤寂的鬼堡,它有了溫度。 榛木林下,有只松鼠正在啃咬果實。 「傑會瞬間轉移耶!」霍香薊像捧著獎狀的小女孩向大人炫耀著。 歐尼提斯懶洋洋的撫著她的雪背。「聽你說過一次了,以後離他遠一點。」 「你不覺得他很厲害嗎?」 「不會。」那是本能。 「你怎麼都不關心傑?」冷漠的男人。 「我關心你就好。"他的手撫上她圓俏的玉臀。 她啪地一聲打掉他的不用心。「我在跟你說恬,不許有偷吃的行為。」 「你的意思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嘍!」他故意扭曲她的話,往她大腿摸去。 「歐尼提斯,我在說正經事。」她往旁邊一滾,拉起薄毯裹身。 歷經一夜歡愛,兩人都累極地癱在床上,銀髮中摻雜黑髮,黑髮中纏著銀絲,柔軟的雪白嬌軀覆在男性陽剛的強健胸膛,蔚成一幅人間美景。 歡愛次數多寡非關能力問題,雖然他們對性的渴望貪心了點。 一身酸疼的霍香薊可是吃足了苦頭,全身酸疼得連翻身都嫌困難,西方人的尺寸真是不太適合東方人,她快被撐裂了。 享受談不上,高潮是有過幾回,只是完事後痛的是她,而他才是真享受。 「小女人,你很不乖。」歐尼提斯伸長手,撈回她覆在身上,輕輕在她臀上拍了兩下。 「你打我。」她不依的在他的手臂上反咬一口。 「不吃虧哦!小母老虎。」他笑舔一口不痛不癢的齒印。 「誰教你老是漫不經心,不肯好好聽我說話。」她是有教養的淑女,不是惡婆娘。 要是好友們知道她放肆的舉動,不知會歎氣還是放鞭炮,慶賀她解脫。 歐尼提斯挖挖耳朵撩發至耳後。「說吧!我聽著……討厭,你在敷衍我。」霍香薊嬌嗔的斜睨。 「我可是用了百份之兩百的誠意,你糟蹋我的好心。」他就愛看她薄慍的嗔色。 「哼!惡魔幾時講起好心,你改信上帝了嗎?」誠意在哪裡,她只瞧見一堆戲弄。 他輕笑地在她背上畫圈。「別生氣了,你認真說,我安份聽。」 「安份?」她抓住他「安份」的指頭。「我很痛,你饒了我吧!」 「第一次總是會痛,不是我技巧爛。」他已經很小心了,可是她很緊。 「推卸責任非大丈夫所為。」為什麼受苦的總是女人?不公平。 一張薄薄的膜代表的不止是初次的痛,還包含社會加諸女人道德的枷鎖,象徵貞節。 同樣是人,男人可以免去一切外在包袱,隨心所欲地穿梭女人身體,然後在高潮時灑下數以億計的小蝌蚪,把結果留給女人承受。 初夜雖痛,但不及女人生育之苦,稍有不慎即可能斷送性命,代價卻是一次歡愛。 「女人,你記憶不好,容我再次自我介紹,我是惡魔。」多細緻的肌膚,百摸不膩。 「哼!」 真惱了?歐尼提斯寵愛的順理她的黑髮。「傑沒有瞬間轉移的能力——」 「你肯跟我談他了!」霍香薊稍微提起精神。 「你用心聽,不要再當我們在開玩笑,我曾欺騙過你嗎?傑是我兄弟……」 他娓娓地道出過往傷痛,將所有的不堪一一陳述:沒有華麗詞匯,平實沉痛地傾言世人對他們的不公。 不想成為惡魔,他多想活在陽光下,當個平凡的普通人,與心愛女子共組一個家,生幾個可愛又頑皮的小孩享受天倫之樂。」 「天地對我不仁,我本著天性還以無情,人們用惡毒、卑劣的手段迫我成為惡魔,他們使用生命證明自己的成功。」 生命在他眼中變得卑賤,他有能力掌控一個人的生死,所以他開始遊戲——以鮮血。 「傑他……三十歲了。」這……有點難以想像。 「嗯!和我同年。可是他好可愛,抱起來柔柔軟軟好舒服。以後還能不能叫他小鬼?」 「柔柔軟軟的是你,你給我離他遠一點,要抱來抱我。」他蠻橫地圈緊她。 他?!霍香薊不敢苟同的搖搖頭。「傑比你可愛,而且他才八歲。」 一陣小男孩得意的笑聲一閃而過。 「shit,他會比我好?」歐尼提斯吃味的低咒,狠狠地吻咬她一番。 「我喜歡他。」一個欠扁的小鬼。 他聲音一沉。「你不愛我?」 「愛呀!」她說得很隨便。 「傑和我是同卵雙胞胎,你不用當他是小男孩,想像他三十歲時的模樣,我就在你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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