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刁妻翻牆來 | 上頁 下頁 |
五九 |
|
雖然不覺得自己美,但是她心裡還是喜孜孜的,瑩潤的臉蛋兒紅得嬌豔,新嫁娘的喜悅更襯得她明豔動人。 他看傻了眼,忘情地撫著她柔嫩嬌顏,有些癡了,眷戀起指腹撫摸的玉肌。 「我喝的是酒,但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看到你就醉得一塌糊塗,連站都站不起來。」柳毅假意腿軟,硬是黏在她身邊,光是看著她,他也心滿意足,心頭滿脹著對她無窮無盡的愛意。 「真不去敬酒?」紅著臉,徐輕盈小聲問著。 「不去,我要陪新娘子。」他耍起性子,半個身子往她肩上壓,低笑著吮著她玉白耳垂。 「別人會笑話的。」他的臉皮幾時變得這麼厚了? 「笑就笑吧,反正我們之後就要到長安了,他們笑得再大聲我們也聽不見。」 柳毅是無賴到底了,他決定放縱一回,不去管他人的眼光和耳語,做一次不守規矩的人。 「你告訴你姨母了嗎?」她爹娘都很捨不得,可是祖父還在,他們走不開,不然他們也想到京城陪她。 老是讓大房占盡好處,對自家的女兒不公,其實徐賢之早就有分家的念頭,尤其是女兒嫁得這般委屈,疼女如命的他心有不平,大房為徐溶月準備了五萬兩壓箱銀,而公中只給二房三千兩,如此的差距讓人心寒。 老實人也會發火,他忍得太久了,忍到他都以為自個兒沒脾氣。 他可以把和春堂藥鋪讓給大房,憑他一手好醫技,還不能另起爐灶嗎?何況還有他女兒制的成藥。 徐賢之思忖著,他想找個適當的時機告知老父,分家不分住,他還是會盡兒子的責任照顧老父終老,不會讓父親老而失依,連個兒子都不在身邊盡孝。 上提到林文娘,柳毅的神情為之一黯,神色顯得有些落寞。「她會知道的,在我們離開後。」 他已經不知道該和姨母說什麼了,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恨她,她毀了那個他一直景仰在心的姨母形象。 「她肯定會很難過,她畢竟養了你十年。」徐輕盈對於林文娘的感覺其實也很複雜,有著討厭,又有著理解,也有著同情。 林文娘和柳毅,不是母子卻更勝母子,一個不姓柳的寡婦,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在世人眼中都是柔弱可欺,任誰都想來踩一腳,將這房的財產分瓜殆盡,連點肉渣也不留下,可她用她官夫人的餘威硬是震壓住一干大老爺,逼得他們面紅耳赤的離開,她的相護之情不可說不大。 只是人老了,就想捉點什麼在手上,她也未能免俗的走入死胡同裡,越是想要,越是什麼也捉不住。 柳毅握住她的柔白小手,輕輕摩挲,久久才略微沙啞的道:「我比她還難過,長久以來,我一直把她當第二個母親看待,可一個母親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嗎?」 他的心真的受傷了,而且傷得很重。 「阿毅,你哭了嗎?」明明是大喜之日,她卻覺得很沉重,胸口像壓了一座山似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聞言,柳毅眼眶一熱,卻不忘糾正道:「要叫夫君。」他不會哭,哭就代表他輸了。 徐輕盈笨拙地拍撫著他的背。「你別哭嘛,以後我疼你,我會對你好的,我們是一家人,誰也不離開誰。」 「盈兒,你疼錯地方了。」他低聲輕笑,低迷的心情明顯轉好,眼底眉梢都染上笑意。 「地方錯了?」什麼意思。 「是這裡。」他將她的手從後背移到胸口,輕輕地揉按。 徐輕盈瞬間臉紅如飛霞。「你變壞了,還戲弄我,小心我咬得你體無完膚。」 柳毅脫掉外袍,再把裡衣也卸了,把赤裸的膀子湊到她嘴邊。「咬吧,這叫閨房情趣,我任你咬個痛快。」 「你、你幹麼脫掉衣服……」他看來顯痩,但是衣物一卸盡,肌肉倒也挺精實的,害羞的她又偷偷看了好幾眼,越看臉兒越熱燙。 他帶著情欲的眼眸緊鎖著她,調笑道:「本來就要脫掉,不然怎麼洞房。」說完,他將她撲倒在床上,很忙碌的解著她的大紅嫁衣和腰帶。 「你輕點,急著上山打老虎呀!別、別扯,我自己脫……」被他扯壞了多可惜,她還想留給他們的女兒。 想到肖他或像她的孩子,徐輕盈眼前充滿粉紅色的遠景,她忘了自己是十二生肖的雞,也沒有什麼非要拿頭名的隊友,只有他和她美好的婚姻生活,以及幾個跑來跑去、綁著沖天炮辮子的小蘿蔔頭。 「你自己脫?」柳毅笑眯眼。 「脫就脫,還怕你不成,我……哎呀!你別看,你一看我的手就抖了……」為什麼脫不掉? 一雙寬大的手伸了過去,刷地一撕。「我幫你。」 「你……你把它弄破了?!」徐輕盈還想留著傳家呢。 「破了才有新的,我買給你。」柳毅的大手覆上她胸起隆起的豐腴,有些迫不及待的揉捏輕撚。 「臭阿毅……」欺負人! 「叫夫君。」他是她的夫。 覆上她的身,柳毅親自用身體教會她何謂以夫為天。 兩人終夜不歇,一夜無眠,令人羞臊的呻吟聲時高時低。 紅燭雙燃,搖曳情深,到東方大白,曖昧的聲音才停止。 |
學達書庫(xuoda.com)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