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嫡女嬌寵生活 | 上頁 下頁 |
三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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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貴妃與五皇子的聯手下,其它皇子和母族的往來皆被強行壓制。 「三弟,這就是政治,這就是權謀,這兩年五皇子的風頭漸壓過太子,皇后也急了,任何手上有權的臣子都想拉攏,所以我和爹都必須走,以免連累七皇子。」 左家的軍權人人想要,偏偏左家出了個有皇子的謹妃,觀望者都遲疑著,想著該剷除一個有威脅性的敵人,還是多一個手握重權的朋友。 聽到這些,一心隨軍的左晉元沮喪不已。「真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只跟著去,不上戰場。」只是觀戰,從中學習實戰。 「戰場上刀劍無眼,無人能保證可以全身面退,我們不能心存僥倖,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中。」兩軍交戰局勢隨時在變,前一刻占上風的一方有可能因某種疏失面敗北。 「小三,你還在糾結呀!別再煩大哥了,二哥陪你過過招。」左晉開話聲落下,身影就掠進練武場中,抬腿一勾,紅纓長槍滑至手上 「別鬧了,他的胳膊肘都抬不起來了,生悶氣瞎折騰,這吃到苦頭了。」左晉陽小聲地責備。 悶不吭聲的左晉元低垂著頭,眼眶泛紅。 「呵!活該,自找的,讓他留在府裡是為了他好,像他這樣的毛孩子殺什麼敵,給你的小未婚妻送秋扇還差不多。」左晉開取笑兩個小娃兒太纏膩,弟弟像個倒插門女婿。 這話惹惱了把心上人看得很重的左晉元,血氣方剛的他剛好有一股火氣發洩不出來,象牛一般朝著他二哥一頭撞去。 「不許說染染,她才不用扇子,還有我不是毛孩子,我日後一定比你強。」他要變強,不能讓染染被人看不起。 沒想到他會像頭蠻牛撞來,被撞得往後一倒的左晉開先是錯愕,繼而哈哈大笑岀聲了。「有出息,二哥等你比我強,以後二哥就靠你了,要長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乾脆躺在地上,兩手伸平,躺成一個大字,望著天,笑得爽朗,眼中有著征戰萬里的雄心壯志。 「你呀!不怕著涼嗎?」左晉陽無奈的搖頭。 「大哥,要不要躺一下,挺舒服的,藍天白雲,樹上鳥兒叫,什麼鬱悶都沒了。」心境開闊,神清氣爽。 「隨你瘋?」左晉陽搖搖頭,一副「算了吧,我還沒瘋」的態度。 左晉開又笑,「小三,你呢?」 左晉元哼了一聲,還在記恨,「你說染染的壞話,我不理你,你反省反省。」 「呦!不會吧,還沒過門就這麼護著,你想當妻奴不成。」小三什麼都好,就是太黏著溫太傅府上那個小妮子。 「二哥,你想我把今天的話告訴染染會怎樣。」他不是威脅,而是提醒二哥,讓他想起他也有怕的人。 「別呀祖宗!那一個更是祖宗中的祖宗,不用刀也能讓人生不如死,她那心眼多到我兩腿直顫。」左晉開邊說還邊打哆嗦,想起難以磨滅的恐怖記憶。 左晉升當初也是調侃自家弟弟跟未來弟妹,說他們小小年紀就如膠似漆,溫千染什麼都沒做,就端出一盤炸得酥脆的蚱,當著眾人的面一口一口嚼得脆香,她那彷佛在品嘗絕世美味的吃相讓人忍不住吞口水,一個不察跟著她一口接一口的吃著。 但是沒人發覺她耍了什麼招,唯一一隻奇鬼無比的臭蟲入了左晉開嘴巴,他當下吐得差點斷氣,連續三天吃不下飯。 諸如此類的被整情況不止發生一回,每次花招都不一樣,還整得讓人氣不起來,只想著如何破解,一再認為下一次絕對不會再上當。 可是……認識溫家丫頭十二年,打她會爬開始,左晉開就沒逃過被整的惡運,他常叨念著說這丫頭成精了。 左晉陽跟左晉元都被他明顯驚恐的模樣逗笑,就在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三位少爺,候爺請你們到書房,有事交代。」刑管家彎著腰,面目沉肅,腳步沉穩不聞足音,他是個練家子。 「好,我們就去。」 代表回答的左晉陽拉起和衣躺地的二弟,再搭上眼眶微紅的三弟的肩,三人成一列的並肩子步走。 到了定遠候左征北的書房,別人的書房是擺了書架,放上一本本整齊排列的書,他卻釘鉤倒掛著刀,槍、劍、戟、弓、弩、矛、戈、斧、鉞、鞭、叉、棍…… 若非擺了張沉重的雕福祿壽三仙紫檀木案桌,桌上放了一刀紙、筆、墨、硯臺,還真看不出是書房,倒像武器庫房。 「來了。」說話的左征北正用一抉素淨的軟綢擦拭他的隨身配劍——擎天劍,漆黑的劍身不見鋒利冷光,有如一把生銹的鈍劍,但其實鋒利無比,吹毛斷發。 「是。」長子左晉陽為首,兩個弟弟分別在他左右後方一步,這是對兄長的尊重。 「來,我和你們說說,老大,你性格穩重,入城以後,守城的事我就交給你,你要守得住猛烈的攻擊,不可掉以輕心,勿聽信不確實的謠言,這一次領兵的是阿完骨烈。」 「什麼,鬼將?」居然是他。 看見兩位兄長臉色俱變,不知邊關諸事的左晉元上前一回,「那人為何被稱為鬼將?」有鬼神相助嗎? 左晉開表情難看的說:「一是指他用兵出神入化,沒人知道他從什麼地方冒出,又退到哪裡,他常出奇招叫人應接不暇,二是他不留俘虜,全部就地誅殺,會用我們將士的血將白布染紅,挑選不同人的骨頭縫在那塊紅布上,排出一個骷骸頭形狀,當成旗幟。」 「他很厲害嗎?」真想會一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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