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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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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因為你才搞得滿城風雨,眾怒難平,你要出面道歉,向全體國民說對不起,承擔所有的不是,還有向歌迷解釋是你單方面纏上隼,和他沒有一點關係……」她是可以被犧牲的,無是輕重。 脖子一縮的上官星兒露出訝異神色,悄悄的拉起隱千眠的手。「呃,阿邦哥,你能不能說慢一點,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耶!」 「聽不懂?」又一個讓他瀕臨吐血的麻煩人物。「不要叫我阿邦哥,我和你不熟。」要是再熟一些,他肯定被慢半拍的她給氣死。 「阿邦哥,我們怎會不熟,你三天兩頭帶好吃的蛋糕給我,還買各大夜市的小吃填我的鳥胃,我一直把你當好人大哥哥看待。」比起她那沒良心的親大哥,他更像哥哥。 「你……」不行了。南永邦嘴角抽搐,遇到沒大腦的蠢貨,他八面玲瓏的圓滑手腕無法施展出來。 有誰能對一個笨蛋生氣,尤其她擁有一對小鹿斑比般清澈水眸,讓人覺得大聲開罵會有罪惡感。 咦,等一下,這株小野花似乎是可造之材,大大的眼睛和明亮乾淨的眼神,唇兒小小活似含苞待放的薔薇,膚質嘛……嘖!吹彈可破,水嫩水嫩的完全不用上妝。 兩眼發直的南永邦像尋獲一塊上古冷玉般驚奇,盯著眼前的肥肉……是俏麗可人的上官星兒,露出垂涎神色。 「阿……阿邦哥哥,我不好吃,真的,你不要一副像要吃了我的樣子,我會怕耶!」好可怕喔!她不要被吃。 「乖!小星兒,阿邦哥哥不吃人,你過來讓我好好瞧一瞧……咦?這是誰的臭手,不要擋住我的視線。」他又找到一個未經琢磨的明日之星,這不可以吃到退休? 「南邦子,別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她生嫩得無法應付人吃人的大染缸。」一塊無塵的雪巾,不該遭到污染。 「隼,你不要藏私,這是最好的解決之道,把她往熒光幕前一推,然後把負面新聞轉為造勢宣傳,強調之前只是在炒新聞,你們並未過從甚密。」 瞧!他腦子轉得多快,馬上想到應變之策,不僅能平息歌迷的憤怒,同時還能推出力捧的新人,藉由媒體的力量炒紅小星兒,一舉兩得。 「我們的確在交往中。」隱千眠當場潑了他一桶冷水,讓他呈現呆滯狀態。 「嗄?!」 「而且我不會讓她站在群眾面前接受抨擊,要是有人想利用她轉移焦點,就得先承受我的怒氣。」醜話說在前頭,他不想事後才來撕破臉。 這不是明擺著指著我嗎?如喪考妣的南大經紀人雙肩頓時一垮。「沒得商量?」 「可以。」 「可以?」為什麼短短的兩個宇,卻讓他猶如聽見喪鐘響起般驚悚。 「『狂』從此消失,專輯全面下架,你再也看不到屬於我們的消息。」這樣就不會造成大眾的困擾。 這……這麼狠呀!居然威脅苦命的經紀人。 「這主意不錯喔!唱了幾年有點膩了,不如趁此機會宣佈解散,我也好回救人的崗位,免得我家老頭老是抱怨我不務正業。」趕集似的宣傳活動挺累人的。 一聽如此「高興」的宣言,南永邦的臉黑了一半。「不要再刺激我了,我的心臟會受不了,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別再提解散或退出的字眼。」 天呀!他以為只有隼難搞,怎麼一向最好說話的藍也來湊一腳,他們存心整他不成。 韓少恩賊笑地朝隱千眠眨了眨左眼。「很可惜,我們要繼續上演『斷背山』了。」 隱千眠沒笑,反而眉頭深鎖,他認為這兩篇報導並不單純,有些刻意操縱的跡象,似乎是危機發生的的預警。 他想到以高壓手段服眾的父親,這跟他慣用的伎倆相去無多。 是他多慮了嗎? 還是只是巧合。 隆起眉心越堆越高,一隻微冰的小手撫上他眉心,一下又一下的撫平皺褶,他低下頭凝視手的主人,緊繃的肌肉為之放鬆。 「星兒,要作戰了,你要小心備戰。」她總是讓他覺得世界是美好的,永遠有一份希望在。 「嗄……」作戰? 「作戰?!」 是世界大戰還是石油大戰,戰場在哪裡?物價波動是否會受到影響? 商人眼中第一個看到的是利益,身為隱氏企業二代少東的隱千鵬,他要的是拿在手中的實權,能一層長才的機會。 他有野心,也有能力位居高位,目前二十八歲的他是企業界新竄起的一匹黑馬,勢如破竹的淩駕業界前輩之上。 雖然他的職稱是總經理,可是上面的掌權者不肯放下大權,他做起事總是綁手綁腳,總覺得他的總裁父親仍不放心年輕氣盛的他。 其實他心裡也很明白,父親屬意接掌大位的人選從來不是他,而他從小則受輔佐的訓練,用意明顯要他別多想,庶出的兒子終究比不上嫡長子的重要性,一輩子得屈居人後,即使他才能不輸人。 「你不要掉以輕心,這一波作戰可不是虛張聲勢而已,你父親下定決心要逼他回來,不讓他再在外敗壞門風。」他們母子倆的地位岌岌可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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