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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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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道理。」他執起她的右手放在唇上一吻。 「因為她是你妹妹,你有義務替她賠償。」妹債兄還天經地義。 虧她說得出口。「那你毀了她一件衣服準備賠多少?」 「我……我哪有……」她眼神閃爍的否認著,不相信他眼睛那麼尖。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他給她機會自首。 死不承認是防身手冊第一則,她自編的。「你要誣陷我好賴賬是不是?!」 「慷文,你的固執和你手上的瓶子一樣害人。」他倏地抽出她一直背放在後的左手。 「噢!」他真厲害,該不該寫詩歌頌他。 「只有噢嗎?你要不要解釋你順手潑出去的東西是什麼。」他說得很輕鬆。 一瞧見兩人的神情,他心裡便有譜了,這一大一小最擅長狼狽為奸,可只要對象不是他倒無所謂。 所以他冷眼旁觀其一舉一動,問雲用力搖晃可樂罐的狠勁不難猜出他的用意,但他沒想到他會暗藏蚯蚓在身後,而且準確無誤的平均灑在爾西及嘉麗身上。 當然他也沒有錯過在可樂噴出之際,同時有道小水注射出,未及時揭穿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壞,能睜眼說瞎話的力表自己的無辜。 事實證明她壞得沒有一絲愧疚感。 「沒什麼啦!不就是一些肥皂水、醋啦!無傷大雅。」合起來叫化學物質。 「噢!」為什麼他聽起來像有什麼? 「你別學人家亂噢,我對謀財害命沒興趣。」死小鬼、臭小鬼,居然沒義氣的先溜。 「你確定沒殺傷性?」他引誘地輕觸她的唇。 化學物質怎麼可能完全無害?只是看是輕是重罷了,可是她絕對不會告訴他,她剛灑出去的到底會讓人怎麼樣。 「你想吻我就吻吧,反正我已經被你吻得沒什麼名聲了。」她正氣凜然的決定犧牲。 「不,我比較想……」他眼神輕邪地盯著她胸部,然後……「打你的屁股。」 「嗄?!」 *** 夜,適合做很多壞事。 輕叩的敲門聲讓剛洗好澡的滕爾東微顰起眉,隨手拿起一件長褲套上,並找了件長袍披好。他不想引人非議。 因為他知道來者絕非害他洗冷水澡的人,她一向用腳踢門,踢不開才會勞動千斤重的玉手開門,然後埋怨他沒事幹麼鎖門,她絕對不會趁機摸上他的床。 相反的,是他想摸上她的床。 那個害人的小妖精真是狡猾,一聽到他要懲罰她馬上蛻身為水蛇,柔若無骨的纏偎上他懷抱,兩腳勾住他的腰做出十分挑情的動作。 雖然以前的他稱得上寡欲不貪歡,但自從遇上她之後,卻成為時時充滿獸性的欲望狂徒,只要她眼神或手指小小的撩撥一下,他全身的溫度會立即竄高,渴望擁有她。 只是她像蛇一樣滑溜,火一點就趕緊開溜,留下他一人飽受欲望的折磨。 若有下一回絕不放開她,先把火滅了再來談挑逗,他有的是體力和她糾纏,燃燒一整夜是她自找的,放火的小孩會被火吞沒。 「姊夫,我打擾了你嗎?」 猛一回神,才開門的他眼神倏地一厲。「嘉麗,你不覺得穿少了一點?」 勾引他的把戲得向小妖精多學學,她的輕媚點到為止反而讓人更心癢難耐。 「我……呃,我是想來向姊夫拿些止癢藥。」她看來有些含羞帶怯,但一身性感睡衣掩飾不了她的大膽。 「止癢藥?」這是哪一招? 手一抬,睡衣肩帶微微滑落。「洗了澡之後忽然全身發癢,實在是癢得受不了,才來問你有沒有止癢藥。」 「我沒有止癢藥,也許你去泡泡熱水會好些。」她的肌膚上果然有細微的抓痕。 他大概知道慷文口中的沒什麼是什麼了,她是化學工程系畢業的高材生,隨手調製的整人材料必是不差,絕對如她自己所言的「無害」,只不過讓人奇癢無比,沒傷也會抓出傷,此舉比直接朝人體潑灑有毒物質還惡劣,她真是壞得令人忍俊不已。 虧她想得出這麼惡毒的整人詭計,難怪號稱小惡魔的兒子也栽在她手中。 「沒用的,我現在就癢得難受,你幫我搔搔好嗎?」她嬌媚的推落肩帶,露出渾圓酥胸。 退了一步的滕爾東以不傷人自尊的口氣道:「你很美,但我不想讓亡妻以為我褻瀆她的妹妹。」 「那你就當我是姊姊吧!她不會怪你的。」她一步步走近,身上的睡衣滑落在地。 「可是我的良心會知道,我不能違背道德規範。」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道。 文嘉麗眼露愛意地將手放在他胸口,「我愛你愛好久了,我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給你。」 「你喝醉了。」他刻意的一閃,避開她幾近赤裸的惹火身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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