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標準後母 | 上頁 下頁 |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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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賊哦!這個悶騷的男人,偷吃得光明正大,一點也不怕他兒子發覺…… 咦?不對!小鬼這幾天瞧她的眼神很曖昧,八成是看到什麼養眼的畫面不好說出口。一個勁的老往她臉上盯,害她以為自己長瘡變醜了。 嘖!這對父子感情還真是好,聯手欺瞞她這位純真美少女,她不還以顏色豈不叫他們看扁了。 「你別靠得太近,有小孩在。」天氣真熱,手心都冒汗了。 她輕笑地為他拭汗,「放輕鬆點,我想我還沒本事強暴你。」 「你……女孩子家說話要文雅些。」他苦笑的隨她了。 「抱歉了,大老闆,麻煩接受我的訂正,霸王硬上弓如何?」她咯咯笑地朝他懷中鑽去。 明知她是故意的,順手一擁的滕爾東不避嫌地讓她賴在自個兒胸前。「調戲男人會被浸豬籠。」 「哇!有學問呐!那強吻男人該當何罪?」她將唇送上前,似笑非笑地好像要吻他,又突地後退。 這招叫欲擒故縱。 「吻了才知道。」他有教唆犯罪的嫌疑,眼底只剩她唇上的紅豔。 「老闆,你在引誘我!那可不行。」她笑了笑由他懷中退開。 他箝住她上臂,「愛玩火的人通常會引火自焚,你母親沒教過你嗎?」 「不好意思,我是保母帶大的,我媽很忙。」忙得她有一回錯認小阿姨的背影猛叫媽。 周慷文眼裡有一絲落寞,小時候她總認為母親不喜歡小孩子,所以常常不回家,因此她和弟弟努力裝乖,希望媽媽能多喜歡他們一點點。 後來他們才明白事業心重的母親並不是不愛他們,而是她更愛自己,分不出心思來愛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女兒。 因此他們只好自愛咯!自己找樂子自己玩,日子倒也過得挺有意思的,不再對老在母親角色上缺席的母親多所期待。 「保母帶大的……」他心中莫名的衍生出憐惜,即使她開朗得宛如夏天的荷花。 「喂!你可別心疼我!往往感情的發生是由憐生愛。」她的眼神透露燦爛笑意,肩頭不經意地掃過他手臂。 他精明的瞳眸中有著迷惑,她像多變的千面女郎讓人想看清她的表情。「吻我。」 「嗄?!」吃了一驚的周慷文亂了手腳,他怎麼可以不按牌理出牌? 應該是她挑逗得他不能自己,甚至情難自持的強吻她,這樣她才有藉口討回公道利用他的內疚。 「要我再說一次嗎?小妖精。」她分明別有所圖,當他看不透嗎? 在商場中打滾多年,形形色色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見多了,他不敢自詡柳下惠,也不是對婚姻抱持忠實態度,而正是明白她們要的是什麼,但他不願成為被利用的對象而已。 再則他對女人的欲望並不強,從沒鬧過花邊的私生活及不近女色讓外人質疑他有同志傾向,甚至他結婚十年的妻子都曾向閨中密友透露此種可能性。 他與妻子的婚姻是政策上聯姻,彼此並無深厚感情,結婚當年即生下兒子,沒三年就分居不同房,僅在偶發的需要時才會上她的房間睡一晚。 因為婚姻中沒有愛的存在,所以他不強制要求她多生幾個孩子,兩人的交集只在婚姻關係上。 「哎呀!有孩子在,人家會不好意思。」推了推他,她暗罵了一句。 他揶揄地一睨,「放輕鬆點,我不會當眾吃了你。」 「不公平,你學我說話。」她露出本性叉起腰,一臉不甘心。 「你何曾對我公平,從你進入我家開始。」要算賬的話他可是毫不遜色。 商人本色。 「呃,這個嘛!我是女孩子難免會害羞,你讓我一次又怎樣。」她小小的使了一下蠻橫。 「吻我。」他固執的再次要求。 噘著嘴的周慷文有些嗔意,「你把眼睛閉起來我才吻。」 「討價還價。」他咕噥的閉上眼睛。 「不可以張開眼哦!我要親了。」她黠笑地將手掌握成拳往他嘴唇上一碰。 就在她自以為詭計得逞之際,腰上驀然一緊地傳來勒束感,她「啊」的一聲張開嘴,充滿男性氣味的唇舌赫然侵入,吻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這叫大意失荊州。 幾近窒息的一刻,他的唇才願緩緩離開,意猶未盡的舔了她唇瓣幾下。 「小姐,這才叫吻。」早料到她會使詐。 能把兒子攻得無還手之力的女人非泛泛之輩,他可不敢小覷。 「你……你過分啦!法式長吻和普通的吻不一樣。」真不該要義軍把小鬼弄走,她需要一個擋箭牌。 「你和很多男人接吻過?」滕爾東低沉的語氣浮冒著一絲酸味。 「你管我。」她沒好氣的一回,震盪的情緒還在感受那一吻的餘波蕩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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