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絕對娶你 | 上頁 下頁 |
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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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不算命……不對、不對,你不找我開智解惑問什麼路,我看起來像路標嗎?」她生氣了喔!為什麼帥哥都看不到她的美? 「不是的,我……」因為他走了三十分鐘才看到一個「人」,也就是她。 「不管、不管,你這個錢一定要讓我賺,雙手快放到水晶球上,我來看看你的未來。」 原本打算走開的雲若白在看到那顆比足球略小的圓晶體時,雙腳像灌了船似的無法動彈,兩手有如線扯著一般往冰涼的球體一放。 倏地,一陣寒心徹骨的冷意竄入手心,彷佛手被吸住似的貼附其上,濁白的水晶球閃起了淡淡黃霧,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活動著。 坦白說他什麼也看不見,但矮他一個頭的怪女人卻喃喃自語地說起奇怪的話,神情也變得認真正經,著魔般的盯著他,可是眼中的焦距卻是空洞的,好像透過他在看他的命運。 「一個女人……你要找一個女人……」好熟悉的面容,她應該見過。 「是,我在找一個女人。」這點她沒說錯。 「她會成為你的妻子,在一個月內。」怪了,連結婚的場所都似曾相識。 「是嗎?」這件事他不敢打包票。 「不過你要小心黑暗的力量攏聚,一個男人會毀滅你,他背負著過去的罪惡走向你……咦,這個字是丁還是於?看不清楚……」 沒等她說完,雲若白沒多想的說出「於」,但隨即驚愕地將手抽回,不懂自己為何會說出個於字,那個字自然而然地浮上他眼前。 不信邪的他突覺一切變得詭異。他怎麼會莫名的想起於家,以及那雙帶著恨意的眼? 「你這人真是不幹不脆,讓我看個仔細有什麼關係,我總覺得你未來的妻子很面熟,老在我的四周出沒。」害她心裡吊著一桶水,想知道那人是誰。 「如果你的水晶球沒錯的話,我老婆的名字應該叫廖婉玲。」一個十分通俗又好記的名字。 廖婉玲、廖婉玲,真是好熟的名字,為什麼她就是想不起來呢? 「廖婉玲又叫熏衣草,寫小說的那個。」另一道好心的聲音為她解答。 「啊!是我隔壁再隔壁的長髮女鬼嘛!三更半夜鬼吼鬼叫說她沒靈感,寫不下去,她要改行當乞丐去廟口行乞。」一度鬼影森森的在窗口飄來飄去,淩晨十二點整。 「她當乞丐的你要飯,兩個相得益彰,別忘了向客人收錢,算人一命是功德,不付錢就是缺德。」那道聲音再次說。敢做白工她第一個掐死她。 「喔!對哦!先生,你還沒給我錢,一次五百不找零。」她也沒有零錢可找。 看著手心向上的女子,雲若白有些同情她的遲鈍,一張紅色的紙鈔大方落下。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收下,一隻比她動作還快的強盜手先一步搶走那張大鈔,辨認過不是偽鈔後便對折放入上衣的口袋。 「我的錢?!小偷!有小偷!有……老闆,你的手腳也未免太快了,那是我的錢耶!」嗚……遇到土匪。 「是我的錢,別忘了你欠我多少住宿費。」李元修凶巴巴的說。她還肯窩藏她她就該偷笑了。 「可是……」 李元修笑笑拍拍她的頭,「魔魔乖,回去幫仟嬸洗鍋子,晚餐讓你多吃一片牛肉。」 薄薄的一片,別太幸福了。 「對了,這位先生,你要找我們民宿的鬼女……呃,說太快了,是我們民宿的長期住客是吧!那就請跟我來,雙人房一夜兩千四,單人房一千六,泡湯不計時,大人一百五,小孩九十,七十歲以上老人免費。 「不過我看你離七十歲還很遠,常客和十人以上團體打九折,本地人半價。你要住宿還是泡湯?本民宿目前只剩下一間空房,正好在廖小姐隔壁,窗子一推就能爬過陽臺偷香……」 「咳!等一下,你是在鼓勵我侵犯你的住客嗎?」她未免說得太順理成章了吧! 「就是嘛,簡直是萬惡不赦的淫媒,推人入火坑。」刑魔魔在一旁幫腔,順便哀悼她失去的五百塊。 嗯哼!今晚的牛肉沒有了,你喝湯就好。李元修以眼神示意,「不,我是月老門下的紅娘,最愛看姦夫淫婦……是最喜歡幫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那間房你住不住?不住我就轉給下一個預約的客人……」 「住。」 上道。「那住幾天?」 「十天左右。」他看情形再決定住宿時間長短。 「請先付訂金,小本經營恕不簽帳,刷卡可,我們有專車接送,三餐自費不包括在住宿費內,山產野菜任君挑選,只要你有錢。」 §第五章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這是不祥之兆吧!從昨兒個夜裡她右眼皮就跳個不停,到現在還沒停過,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是南亞大海嘯又來了一遍,還是哪裡地震又死了幾千人?天災難防,人禍難避,小小的臺灣若水淹三百公尺,那她也不必逃了,準備等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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