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寄秋 > 受虐總裁 | 上頁 下頁
三十八


  這叫錯愕呀!還有難以置信的傻眼。

  只不過此情此景落在一旁遭到遺忘的女人眼中,那把熊熊燃燒的火焰燒紅了名為妒恨的眼,任由尖細的長指甲刺入掌心內。

  即使到了這地步洪敏君還不肯認輸,猶作掙扎的力挽狂瀾,不讓他們稱心如意。

  「這樣對待老情人太不通情理了,只見新人笑就忘了我們昔日的恩愛甜蜜,你可真絕情呀!」

  徐徐起身,洪敏君輕輕拍掉衣上的草屑,面無愧色地猶帶一絲傲慢。

  「住口,別讓我有理由打女人,我不想大哥死後蒙羞。」衛京雲的表情是痛恨的,毫不留情。

  「嘖!這麼凶呀!我還真是怕,當年你抱著我的神情可不是這樣,整個人都快融化了。」她和他融成一體,不分彼此。

  「過去的錯誤不值得一提,早知道你心如蛇蠍我連碰也不會碰你一下,你是我見過最惡毒的女人。」心是黑的。

  他最後悔的一件事是認識她,並讓她趁機入主衛家。

  「我哪裡惡毒了?不就為了挽回你的心嘛!你幹麼說得我好像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過去你的熱情如火還深深留在我腦海裡。」他是她有過最棒的男人。

  洪敏君根本不認為自己有錯,在愛情的領域中誰都想贏,不擇手段所付出的代價是得到他,那她何必手軟心慈的為情敵留條後路。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做的不過是一般女人會做的事,不值得大驚小怪,愛情的魔力會使人瘋狂。

  「你惡意的傷害我的女人還敢理直氣壯的當沒這回事?!要是她真出了什麼事,我會要你賠命。」別以為他會輕易地饒過她。

  面對他排山倒海的怒氣,她略微一驚,「沒有的事你少胡亂編排,我只是跟她開開玩笑和她鬧著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傷害她了?」

  「是玩笑嗎?那我也推你一把到馬路中央,看急駛而過的車子會不會及時停下。」擺在眼前的事實還敢狡辯,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冷抽了口氣的洪敏君臉色一變,笑得極慌。「我真的沒有惡意嘛!不信你問問蔣小姐,我有傷到她一分一毫嗎?」

  有點可惜,要是他早或晚一分鐘出現就好,她就能從容離開「車禍」現場,不用負任何責任。

  「嗄,什麼?」為什麼話題又轉到她身上,害她無法偷懶一下。蔣思思的表情是怔愕,有點回不了神。

  「不要想拉她當擋箭牌,你逞兇的舉動我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念在你是我大哥的遺孀,仲夏、仲秋的母親,我一定親手將你口移送法辦。」她已經得意太久了。

  「別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大哥地叫得親密,你要真尊敬城雲是你大哥,你就該把他應該繼承一半的衛家財產給我,而不是一個人獨吞。」

  一想到這件事她就嘔,同是衛家的子孫卻有差別待遇,一個死後遺產不到五千萬,扣稅之後到她手中根本不敷使用,一個卻坐擁數百億資產,揮金如土的不把錢當錢用,流水一般撒出去。

  當初她以為長子會分到較多的財產,所以少掉他這無情的衛京雲也無所謂,反正兄弟都長一模樣,和誰上床都差不多。

  誰知她打錯如意算盤,放掉手中的大魚取小魚,每個月像乞丐似的向人伸手要家用,而她無用的老公只知四處旅遊,無法支付她龐大的開銷。

  公公的偏心讓她很不服氣,胎雙胞為什麼不能公平的平分家族財產,只獨寵一人令人不甘心到極點。

  她要爭,爭出個道理來,絕不平白把她該得的那一份拱手讓人。

  「給你?」衛京雲冷嗤的一哼。「讓你養小白臉嗎?『閣語』的強尼,『卓情』的大街,『意綿綿』的小鐘,要我再列舉你的情夫名冊嗎?」

  「你……你怎麼知道……」血紅的唇色一下刷白,驚詫得幾乎站不住腳。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不想有一天必須和你對簿公堂,替仲秋做親子監定的DNA來證實他是我們衛家的孩子。」

  因為他不是。

  「你……你太可怕了,你調查我……」原來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中,難怪他有恃無恐。

  「不用我去調查,你不曉得你的超級好朋友會定期將你與男人往來的報告放在我桌上嗎?」

  「什麼?是她?!」

  於亞蕾!

  蔣思思流產了。

  喔!不,八個月大快九個月的胎兒不算流產,應該說是早產,胎兒迫不及待的想出生來討壓歲錢,不讓錢鬼阿姨專美于前。

  話說蔣思思差點被洪敏君推向車道謀害,一怒之下的衛京雲不留情份將她和於亞蕾一併趕出民宿,不論她們怎麼哭喊耍賴不肯離開,他還是直接把她們打包送上計程車直達臺北,中途不准停車。

  誰知回到臺北的兩人仍不死心,合謀出一套陰毒的詭計,一個謊稱婆婆從樓上滾落送進加護病房,情況危急,一個色誘對她一向心存好感的會計部門的主管,假意卷款潛逃,旨在逼得身為公司的負責人的他回公司坐鎮處理。

  不疑有他的衛京雲以為確有其事,連夜北上的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他前腳才剛一走,兩個好勝的女人便開車進入幸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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