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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臉上浮現不悅的萊爾明顯的表示不歡迎別人覬覦他的所有物,眼神一沉的發出警告,要在場的男人收斂點,別跟自己過不去。

  「一個人睡太沒情調了,我想念你寬厚的臂膀緊緊擁抱我。」她挑逗的撫弄他下巴,眼波蕩漾的傳送嚶嚀的纏綿。

  眼一氤,他剛毅的五官染上輕笑。「我看你是缺少個抱爐睡不著,拈著酸想找我出軌的證據。」

  微微一訝的雪子沒表現出太多的驚意,她確實打著這主意,想驗證男人的不老實,太多的實例證明只要給男人機會,他們會迫不及待的剝下女人的衣服,在最短的時間以征服一個又一個的女人為樂。

  不過她僅以一笑帶過,神情深奧像是一幅美麗的靜態畫,允許你靜靜欣賞,可是別想伸手觸摸,她的美妙意境價值非凡。

  「煙視媚行,舉止放浪,你的格調不能高一些嗎?盡找些不三不四的狐媚女子敗壞門風,你眼中還有沒有我的存在?」

  看不下去兩人親密舉動的約瑟芬怒目一斥,語氣一揚震動半滿的水杯。

  如同以往一般,與人聚會和有要事商談時,行事謹慎的萊爾絕不動面前任何的飲品。

  更甚者,他不與人共餐,總是一個人靜靜地享受獨處的寧和。

  「他的眼裡既然有了我哪看得見一張塗滿油漆的牆,你要不要先去用刀片刮一刮,我怕湯裡浮起一片片龜裂的化學物質。」嘖!吃多了可是會鉛中毒。

  現在的人越來越不注重環保,摒棄自然界的美容聖品甘為調色聾,塗塗抹抹一堆貴而不實用的化妝品,瞧她麗質天生不用任何保養品,水嫩水嫩的肌膚比豆腐還滑。

  「這裡有你說話的分嗎!我們母子倆的事用不著你這個妖裡妖氣的狐狸精插嘴。」光看她妖媚的眼神就有氣,明明她把一切都算計好,偏偏冒出個不識越的狐媚女子壞事。

  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家的女兒,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毫無羞恥心,品行低賤的不配和她同桌,高雅的氣氛全被她給破壞了。

  「嗟!你在污辱狐狸還是嫉妒她勾引男人的本事?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該趁早找快塊地把自己埋了,免得美人遲暮羞于見人。」想要有她的好姿色先去投胎,也許下輩子她還能神氣一番。

  「你……你太不知恥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出身,別以為耍點手段就能攀上我們富貴人家。」她絕對不會讓她如願。

  「富貴人家?」她用輕蔑的眼神斜視她面前的男人,笑得陰險又殘酷。「你『媽』好膚淺喲!那一點點零頭好意思搬出來現,她是沒見過鈔票是不是,怎麼滿嘴銅臭味。」

  要錢還不簡單,她到地底鑽個幾下,黃金、鑽石、瑪瑙、翡翠應有盡有,隨便撿個一顆都可以嚇死她。

  「你認為她像我媽嗎?充其量只是我父親眾多女人中的一位,只不過她擁有合法身份,在名義上是個掌管三千佳麗的後母罷了。」還算受寵的後母皇后。

  而且善妒。

  「餘追歡,你竟然幫著一個外人說話,別忘了你是有婚約在身的人。」微露得意的約瑟芬故意看向她的侄女,暗指他已非自由身。

  挑眉一視的雪子有些不是滋味的拈了一口酸,嘴巴一張的往她身旁的男子咬去,鮮紅的牙印像標示所有權鮮明浮現,豔麗的嘴角勾勒出冷笑。 .

  無奈一笑的大明星輕捏她手心安撫她的怨意,臉色轉為冷肅。

  「總好過有人自以為是的自做主張,隨便編兩句冷笑話就想熱場,你有多久沒照過鏡子了?」搖頭一歎,他沒有被惹惱的盛怒。

  「什麼意思?」約瑟芬面露遲疑的問。

  他笑了,淡然一慨。「不就是面目可憎,還需要我加以注解嗎?」

  「你……你居然敢用這種態度對我,你大逆不道、枉為人子。」好歹她是他的繼母,在外人面前至少得給她留點顏面。

  「一個為了獨佔丈夫而不肯生兒育女的人實在沒資格用這種話訓人,真不曉得你的自信打哪裡來,不曾為人母的你憑什麼在打人一巴掌後還有臉厚顏無恥的要人懺悔。」

  萊爾的神色由冷淡漸浮譏意,當年兩人的關係有多糟她不是不知情,她是驕縱自我的加害者,今時今地還能端出長輩的架子強施壓力,她真當他軟弱得不堪一擊嗎?

  很多事他不說破是不屑與她一般見識,並非容忍或退讓,她在他的生命裡不過是無舉足輕重的過客,不值得他費心多瞄一眼。

  「我十六歲就離開家門,其間可沒見你殷勤問候,怎麼我一成名就有人來認親,真不知是何居心。」他不信她會平自無故的親自前來找他,在事隔多年以後。

  而且還帶來個名為未婚妻的女人要他認賬,說什麼是「允許」他回家的條件。

  呵!真是一大諷刺,當初他一離開就沒打算再回去,這些年他累積的財富不算少,就算他從現在聲望開始下滑不再有拍片的機會,他身邊的錢也足夠他揮霍個幾十年,根本不用看人臉色過活。

  心虛的不敢正視他的眼,惱羞成怒的約瑟芬揚高音量說道:「這是你父親作出的決定,你自個回去問他。」

  她把責任推給健康情況不佳的老人,面色不佳的怪罪侄女的不善言詞,呆呆愣愣地不懂反擊,平白讓大好機會從手中溜過,也不知道把握的學人家發嗲,臉皮一厚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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