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金萱 > 飯館搖錢妻 | 上頁 下頁
七〇


  駱含瑄雖沒想過要這麼早有孕,畢竟她的身體還是個未滿十七歲的稚嫩小姑娘,可是有了孩子她也不會抗拒,在愣神了一會兒後便充滿了期待,不知自個兒會生出怎樣的一個小娃娃,是像他還是像她?

  連馳俊更是對於自己不久後就要當爹的事興奮不已,得知此好消息後的頭幾天走路都是用飄的,整個人更是笑得傻兮兮的,不過等他的興奮勁過後,他突然發現一件令他大受打擊的事,那就是夜晚夫妻間美妙的敦倫生活沒了,不管是為了嬌妻或孩子都不得不暫停。

  什麼叫樂極生悲?這就是!

  欲求不滿讓他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脾氣也愈來愈大,身為岳母的袁氏不得不前來找女兒探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就變駱含瑄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因為在她開玩笑的告訴母親連馳俊是欲求不滿才變得脾氣暴躁之後,母親竟要她考慮為連馳俊安排個通房小妾,真是把她氣到一個不行。

  晚上,連馳俊從外頭回來,一進房門看見嬌妻臉色不對,立即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她面前,著急的問道:“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說著又迅速轉頭朝外頭沉聲怒吼,“如詩如畫在不在?快去請大夫過來!”

  “我沒事,你別亂叫。”駱含瑄趕緊出聲阻止他,又朝外頭喊了一句,“沒事,如詩如畫,你們可以下去休息了。”

  “臉色都這麼難看了怎會沒事?”連馳俊不信。

  “誰生氣時臉色會是好看的?”駱含瑄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末了還甩頭冷哼了一聲。

  “這是誰惹夫人生氣了?”他疑惑的問,一頓後又道:“該不會是為夫我吧?”因為嬌妻剛才那一瞪一哼,分明就是針對他而來。

  駱含瑄回過來又狠瞪了他一眼,說:“就是你!”

  “我做了什麼啊?”連馳俊一臉莫名其妙,自覺冤枉的問道。

  “你最近幹麼老冷著一張臉,把府裡的下人們都嚇得噤若寒蟬,讓娘跑來問我發生什麼事,最後要我考慮為你收通房納小妾,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駱含瑄一古腦的把氣出在他身上。

  連馳俊真是冤死了,近來因為欲求不滿他心情已經夠壞了,沒想到連下人們和岳母都來給他添堵。

  真是愈想心裡愈不平衡、愈生氣,他倏然起身道:“我現在就去和岳母說清楚我這輩子不收通房不納妾的事。”

  駱含瑄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拉住他,“別鬧,你想害我被娘罵啊?”

  “我不想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承受你的怒氣,更不想你為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他一臉嚴肅的低頭看她。“我說過今生今世要和你白頭偕老,也承諾過要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但你卻為了岳母幾句話就不信任我還發了脾氣,這種事發生一次就夠了,我絕對不會再讓它有第二次發生的機會。我去和岳母把話說清楚。”說完,他堅定的將她拉住他的手撥開,轉身就走。

  駱含瑄呆了一下,旋即回神的跳下床去追上他,一把從後頭將他給抱住。

  “相公你不要生氣,我認錯,我錯了行不行?”她緊緊地抱住他的腰開口道歉。

  “不管你有沒有錯,這件事都要解決,我不可能為了要讓下人們好過,不高興也要擺著一張笑臉,所以我不會改變我自己,岳母也會繼續拿這件事情來煩你,弄得咱們倆都不開心。”他平鋪直敘的說,沒有回頭。

  “不會,如果娘下回再跟我提這事,我會直接拒絕娘,告訴她我們倆要白頭偕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約定。”她認真的說,從他背後繞到他身前,抬頭凝望他有些冷硬的臉,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撒嬌討好的求饒道:“馳俊,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連馳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沒有應聲,也沒像以往那般伸手摟住她。

  看樣子這回真的氣得不輕。駱含瑄心想著,但也不能怪他,因為的確是自己無理取鬧了些,明明給她添堵的是自己的親娘又不是他,她沖著他發脾氣幹麼?況且在這三妻四妾、男尊女卑的年代,他對她真的已經夠好夠容忍了,她再恃寵而驕、驕縱任性就有點太過分了。

  嗯,還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她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吻了一下,嬌聲道:“對不起。”

  沒反應。

  她再吻一下,又說了一次,“對不起啦。”

  還是沒反應。

  看樣子得下重本才行,她再次吻上他的唇,但這回可不是蜻蜓點水似輕吻一下就離開,而是貼著他的唇張嘴輕吮,伸舌輕舔,感覺他除了微僵了一下身體之外依然毫無反應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伸舌頂開他的嘴,將舌探入他口中,給他來一個法式深吻。

  她只是想向他道歉賠罪,卻不知自己根本就是在玩火,還在火上燒油。

  連馳俊倏然低吼一聲,再也遏制不住反被動為主動的狠狠吸吮勾纏住她的唇舌,彎腰打橫將她抱上床……

  連馳俊本來沒想要這樣對待有孕在身的嬌妻,可誰叫他被她挑逗到情難自禁,差點失去理智,幸好最終還是把持住自己,即便他現在渾身僵硬,某處疼得他想死。

  他輕輕的呼吸,小心翼翼的移動身體,想下床去想辦法冷靜自己,不料他原以為已經入睡的嬌妻卻突然將他摟住,還不斷地往他身上蹭來。

  “別亂動。”他咬牙迸聲道。

  怎知她卻聽而不聞,不僅沒停止往他身上蹭來的舉動,還將手往下探,覆上他疼痛的那一處,讓他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

  “已經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其實是可以的。”她沙啞的在他耳邊輕聲道,不忍他的壓抑與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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