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金萱 > 那個人,老闆 | 上頁 下頁 |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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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替他說話或要我放過他。」他溫和的說,語氣卻堅定而且冷漠。 「他不是什麼壞人,只是一時之間有點喪失理智才會做錯事,我相信他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了。」她還是替他說了話。 「如果沒有于寒和羅傑的幫忙,我到現在還在找你。」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換句話說也就是她極有可能已經被性侵了。 想像那結果,段又菱不由得打起了冷顫。 歎息一聲,邵覺又將她重新擁回懷裡,而羅傑早已趁這時間打電話報警,同時也打通電話回8樓公寓去報平安。 不知過了多久,警笛聲由遠而近的從屋外傳來,愈來愈大聲,然後戛然而止。 不一會兒,兩個警察迅速的從門外走了進來,表情嚴肅的看了現場一會兒,又陸續問了他們許多問題。在這期間,又來了另外兩個警察,在大致瞭解情況之後,便到屋外尋找目擊證人,確定他們所說的話。 接著警方開始收集證物、做筆錄,原本對於他們沒有先報警便擅自行動,甚至於動手打人感到不悅,卻在接到一通神秘的電話之後,對他們的態度瞬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僅變得客氣許多,還有種尊敬的意味,之後沒幾分鐘便放他們回家休息,結束了這起綁架驚魂記。 「回來了,回來了!」 「有沒有受傷?」 「別急著問,先過火、吃碗豬腳面線再說。」 事隔不到一天,沒想到大家競又為她齊聚一堂,段又菱的鼻頭微微發酸,感激溢滿胸懷,卻不知從何說起。她到底是何德何能才能擁有這些貴人和朋友? 被於寒拉著過火,再拉到座位上壓著坐下,看著曲茜迅速推送到她面前的豬腳面線,謝字還來不及說出口,快速盈滿眼眶的淚水卻先一步從段又菱眼眶裡掉了出來。 「怎麼了?」曲茜關心的問。 她搖頭,說不出話。這些人真誠的關心讓她重新感受到一種屬於家人的溫暖,一種她遺忘了好久又好想念、好想念的感覺。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應該要笑才對,不應該哭。」於寒一臉認真的說。 「怎麼了?」一聽見她哭,邵覺有如旋風般的立刻來到她身邊。 「沒事。」她搖頭,趕緊擦乾臉上的淚水,沙啞的說。 邵覺立即斜眼看向於寒。 「看我幹麼,又不是我把她弄哭的。」她馬上掄起拳在他面前揮舞。 「我什麼都沒說。」邵覺立即撇清。 「很好,你沒話說,我倒是有不少話想說。」於寒以一臉準備找他算賬的表情點著頭,說完隨即又轉頭對段又菱安撫的微笑,「又菱,你吃你的豬腳面線,別理我們。」 這女人上輩子肯定和他有仇!邵覺忍不住在心裡忖度著,否則態度哪會差這麼多? 「邵覺先生,你是天生帶衰是不是?」于寒哄完段又菱,雙手盤胸的轉回身興師問罪。 邵覺被罵得一臉莫名,完全搞不懂妯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又哪裡得罪你了?」 「你沒有得罪我,只是我忍不住替又菱擔心而已。」 「什麼意思?」他倏地眯眼。 「你難道都沒有發現嗎?」 「發現什麼,你就不能把話一次說清楚嗎,于寒『姊姊』?」他忍不住磨牙。只要關係到又菱的事,他就不能夠置之不理,不重視不謹慎。 他的「姊姊」一出口,四周頓時響起一陣隱忍笑聲。 「乖弟弟,就讓姊姊為你解惑吧。」她一副「孺子可教也」的嘴臉踮腳拍了拍他的頭。 這下隱忍的笑聲瞬間爆成大笑,連原本淚漣漣的段又菱都忍不住被逗得破涕為笑。 看見老婆露出笑臉,邵覺才松了一口氣,對於寒的調侃也跟著變得不在意,現在他只想搞清楚她剛剛說的擔心是什麼意思。 「于寒姊姊,你不是要為我解惑嗎?」他挑眉問。 「我的意思是,你來這兒之前,又菱每天都過得平安順遂,可是自從你來了之後,她一下子破相,一下子又被人綁架,你不是天生帶衰是什麼?我真擔心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她故意誇張的咳聲歎氣。 邵覺聞言,臉瞬間黑了一半。這女人當真是上輩子和他有仇! 「你可以不要烏鴉嘴嗎?」他白了她一眼。 「是你帶衰,不是我烏鴉嘴。」于寒老大不爽的撇唇道。 邵覺沒轍的搖了搖頭,決定看在之前她幫他想到可以找羅傑幫忙的份上,不和她計較。 「邵覺,既然你是這間連鎖店的大老闆,那又菱應該就不必再管那個將業績提高一倍的要求了吧?」井於曉突然問。 「當然。」他點頭。 「那你們也就不必再為了沖業績而忙得天昏地暗嘍?」 「你想說什麼?」為什麼8樓公寓裡的女人講話都這麼拐彎抹角的? 「你們不去度蜜月嗎?」井於曉接口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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