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金萱 > 我老公很英俊 | 上頁 下頁 |
| 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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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只要想到她曾經等了他一年,他就心疼一次。 每次只要想到飯店那些人心疼她所說的話,他就心痛一次。 每次只要想到她一個人挺著大肚子,每天風雨無阻的走上將近一公里的路程到飯店詢問他的訊息,他就恨不得想殺了自己。 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呀?可惡! 他看著身旁熟睡的人兒,她有著白皙的肌膚、卷翹的睫毛,頭髮又柔又黑又亮,她有一個可愛的鼻子,不特別高挺,但是很可愛,嘴唇就現在受歡迎的豐腴來說,稍嫌薄了些,然而即使如此她還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也是他見過唯一能讓他心動的女人,不管是在四年前或者是四年後。 車禍令他失去的記憶只是一部分而已,並非全部,所以他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容易動真感情的男人,但是一旦動了情,就是一輩子的事。 他依然記不起關於過去與她在一起的任何事,但是心裡卻比誰都明白,當然他對她絕對是認真的,否則他不會讓她懷孕。 娃娃……他們的女兒,他去看過她,她長得和洋娃娃一樣漂亮,也和媽媽一樣慧黠、勇敢,惹人喜歡。 她不吃陌生人送的糖果,不跟陌生人走,雖然對他的搭訕與微笑感到有些好奇,神情卻是戒慎的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好確定自己隨時都可以轉身跑向在涼亭下與鄰居們聊天的奶奶身邊。 聰明的小女孩,他的女兒,她竟然替他生了一個這麼棒的女兒。 「謝謝你,親愛的,謝謝你。」 言海藍在一片溫暖中醒來,放眼四周是一片黑暗,就像過去幾年來,每次她在半夜忽然醒過來時一樣黑暗又沉靜,但是為什麼這次的感覺好像有點不一樣呢? 她伸手摸索著床頭燈,將燈打開。 瞬間乍亮的燈光讓她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側過頭去,卻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從她身邊響起—— 「怎麼了?」 她驚恐的睜大雙眼,只見屈競打著哈欠,一臉睡意的從她床上坐了起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驚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與不解。 「你忘了嗎?」 「忘記什麼?」她一問完就想起來了。 為了說服他讓她留在公司直到下班,她同意了許多不平等條約,其中包括以後要陪他吃飯,讓他接送她上下班,不准再莫名其妙的躲他、避他,以及不准趕他。 剛開始的時候她並不知道這個「不准趕他」代表著什麼意思,直到他們吃完晚餐,他送她回家,以監督她吃藥為名跟上樓之後,他便賴著不走,而且不准她趕他。 他催她去洗澡,幫她吹幹了頭髮之後又催她睡覺,還說等她睡著了他自然就會走,結果根本就是騙人的。 「你騙我。」她的眸中滿是指控。 「騙你什麼?」他靠在床頭上,慵懶的看著她。 「你說我睡著了你就會走。」 「我的確走了,只是又回來了,要不然我身上怎會有這套睡衣可以穿?那些東西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他揚起唇角,指著堆放在門邊牆壁旁的行李箱道。 言海藍倏然轉頭瞪著堆放在門邊的那個行李箱,又轉頭回來瞪著他問:「那是什麼?」其實心裡早已知道答案。 「我的行李。」 「你的行李為什麼會在我房間裡?」 「因為從今天開始我要住在這裡。」 她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你說什麼?!」她大叫。 「你的喉嚨似乎好了不少。」屈競笑著說。 輕愣了一下,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好像真的不痛了,她這場病還真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到底在說什麼?是誰同意你可以住在這裡的,我沒有同意!」她又叫。 「你同意了不能趕我。」 她呆愣了一下。「你不能這樣!」 「我能,除非你想食言而肥,否則的話我就能,你應該聽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吧?」屈競說著笑睨了她一眼。 「我不是君子。」瞪著他臉上無賴般的微笑,她忍不住叛逆的道。 「所以你是想要食言而肥?」 「反正大家都說我太瘦了,胖一點也沒關係。」 聞言,屈競的目光緩緩地從她臉上向下移動,經過她纖細的脖子、美麗的鎖骨,不太豐滿卻引人遐思、令他血脈賁張的胸部,最後再下滑到她如紙片的腰身,他今天才抱過她,知道她比看起來的樣子還要瘦得更多。 「你的確應該要再胖一點才行。」他點頭同意,「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養胖的。」不由自主的,他的目光又來到她胸前,直勾勾的看著她衣服下若隱若現的胸部曲線。 「你在看哪裡?」她忍不住尖聲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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