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金萱 > 一笑傾君 | 上頁 下頁 |
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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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了,他說要去找芷茜,但是他知道她在哪裡嗎?東京不大,但是要找一個特意躲藏,而且還有幫兇的人,可能比登天還要難。更何況他連她是否還在東京、或是還在本州、日本,抑或者飛出國了都不知道,他要去哪裡找人呀? 回頭看向廳內地板上被他摔得稀爛的手機,她用力的呼了一口氣,試圖抹平臉上緊皺的眉頭,要不然到了明天,天知道她會多出幾條皺紋。 乍然看見葛木輝推門而人,荒木晴子的臉上頓時露出無以言喻的驚喜。 「輝,你怎麼來了?」她從床上坐起,眉開眼笑的問過。 葛木輝並沒有走近她,他在關上房門後靠在門板上,冷冷的望著她,「你老實告訴我,那天是不是有動過我的手機?接了我一通電話卻沒告訴我。」 他突如其來的質問讓措手不及的荒木晴子一怔,她作賊心虛的避開了他的眼。「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她說。 「不懂?」葛木輝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靜靜的問,「那我說清楚一點好了,兩天前的晚上,也就是你做戲要自殺的那天晚上,在我走出這個門不在這裡的十分鐘之間,我放在外套裡的手機是不是響過?你是不是替我接了?」 荒水暗於沉默了好半晌都沒有說話,而葛木輝只是一徑的盯著她,直到她按捺不住的先開口。 「你今天來這裡是為了興師問罪嗎?」她終於抬頭直視他的眼,冷簿的開口道。 「終於決定卸下面具了是嗎?」看著與前幾分鐘幾可說是判若兩人的她,葛本輝冷嘲熱諷的說。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一直不願相信昔日純真善良的晴子會有什麼多大的改變,然而一場有計劃的奪槍自殺記,卻讓他不得不睜開眼,承認人是會變的,而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則正是最好的解釋。 可是即使知道她變了,而且是變壞了,他依然對她抱著一時胡塗誤人歧途的看法,期望經過這次事件之後,她能痛改前非重新開始,然而她卻……為什麼她會變得這麼多? 「是那個叫做淺野芷茜的女人是吧?她跟你說了什麼?」 「這句話該是我問的,你跟她說了什麼?」 看了他半晌,荒木晴子突然輕笑了起來,「她沒告訴你嗎?」她問,「或者她是那種只會一徑的哭,根本說不出半句話的女人?」 「我問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葛木輝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冷峻的聲音幾可讓地獄結冰。 荒木晴子的笑容慢慢的收斂了起來,看著他,她受傷的說:「你從來都不曾用這麼冷、這麼無情的聲音對我說過話。」 「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將會聽到更冷、更無情的聲音。」 荒木晴子微微變了臉色,「為什麼,只是一通電話而已我能做什麼,你有必要用這種翻臉不認人的姿態對我說話嗎?」 「你能做什麼,那只有問你自己。為什麼芷茜在和你通話之後會不告而別,你到底對她說了什麼?」 「不告而別?」荒木晴子的眼睛一下張到最大,喜悅之色閃過她晶亮的眼眸,「她離開你了,所以你才會這麼生氣?輝,何必生氣,你還有我呀,我不會離開你的。」 「你?我要你做什麼?我要的是芷茜,只要她,只有她!」 「只要她?只有她?那你當初和我重逢時,為什麼還和我上床,你那時候不是已經有她了嗎?」荒木晴子齧之以鼻的說。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我愛她。」 「你愛她?」荒木晴子變臉的說。 「是的,我愛她。而且我們就即將要結婚了。」他直視著她說。 「結婚?!」她的聲音瞬間揚高了八度,「你要跟她結婚?」 「沒錯。」離木輝表情堅定。 「你以前說過這一生中,如果結婚一定是和我的。」 荒木晴子失聲指控。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不也說過要永遠跟我在一起嗎?結果開口要分手的人卻是你。」 「那是我在試探你,都是因為你……」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無濟於事了,畢竟那都過去了。」他無情的打斷她。 「沒有過去!我現在不是回到你身邊了?這次我發誓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一輩子都要和你在一起,我發誓。」 「我說過去了,現在我愛的是芷茜,想要一輩子在一起的也只有她。」提到芷茜時,他的眼中有著明顯深切的依戀。 「你胡說!你愛的人是我,只有我!」她歇斯底里般的吼。 「我今天來這裡不是為了和你爭論這件事的,你還沒告訴我當天你到底對芷茜說了什麼?」葛木輝只想知道這件事。 「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娶她!」 「你到底說不說?」葛木輝冷凝的盯著她,漸感不耐。 「你不能娶她,你要娶我,因為我懷了你的孩子。」 看著他冷酷無情的臉,荒木晴子突如其來的朝他叫道,然後她沒看到,也不知道葛木輝是怎麼來到她身邊的,直到手臂突然傳來了劇痛才讓她驚覺的痛呼出聲。 「你說什麼?」葛木輝厲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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