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金萱 > 絕奪香吻 | 上頁 下頁 |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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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她覺得自己快暈倒了。 「怎麼樣,你現在有什麼感覺?」他終於抬頭問,聲音比先前更沙啞了些。 冉香漓緊靠著他答不出話。 「還想再來一次嗎?」 「我的頭好暈。」她忽然開口。 聞言,宇文絕的嘴角不由得慢慢上揚了起來。 「告訴我,你現在還會覺得那酒是苦的嗎?」 「你別動來動去的,我的頭好暈。」 「好,我不動。」嘴巴一下子咧到最大,他無聲的笑道。 他們倆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陽臺上相互擁抱著,直到古氏兄弟找到他們,宇文絕這才開口,「抱歉,香漓喝醉了,所以無法陪你們跳舞,你們請自便吧。」 §第七章 回想當時的情況,冉香漓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其實她那時候還沒有醉到不能陪古大哥他們跳舞的程度,只是有人有點暈而已,所以當她窩在宇文絕懷中聽見他說的話時,她立即想要推開他說她沒醉河以陪他們跳舞。 畢竟,人不能言而無信不是嗎? 可是來自腰間的巨大壓力卻在一瞬間制止住她全身的力量,她被他緊緊地壓在胸前,聽他以堅定無比,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危險的嗓音,再次說明她現在無法跳舞之後,即霸道的挾著她離去。 她原本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撒謊,真到她抗議的說:「我沒有醉,我可以跳舞。」之後,他才首度露出他的不悅。 「你很想跟他們跳舞?」 從沒聽過他以如此冷絕的聲音說話,她當時明顯地愣了一下,抬頭微暈的看著他冷冷的臉龐。 或許她真的是醉了吧,竟然絲毫沒被他嚇著,反倒笑嘻嘻的冒出一句她連現在想起來都會不好意思的話。 「你在吃醋?」 還記得當他聽到她的話時,臉上表情變得多彆扭、多不自然。 一向愛笑、愛鬧的他竟然也會不好意思耶,這……明天的太陽該不會打西邊出來吧? 「你真的是在吃醋?」 看著他,她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的想起來,他硬是要跟她一起前來參加宴會的理由——捍衛她以防讓人有機可趁。 原來這並不只是一句玩笑話,也不是他窮極無聊,沒事找事 做,便隨便找個好跟她一同出席宴會的理由,而是他真真正正的心聲。 那麼喂她喝威士忌也是有計劃的嘍?難怪他毫不介意古大哥向她邀舞,因為他早已霸道的決定不讓任何人碰她一根寒毛。 呵呵…… 原來他竟是如此的在乎她,她霍然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一個人在這邊笑什麼?」 一雙堅定卻溫柔的手突然從她身後伸來,瞬間便讓她落入一個早已熟悉的懷抱中。 「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回家住?」她轉頭,看向倚在她肩上因剛洗完澡而全身都充滿肥皂香味的字文絕。 「你在趕我嗎?」他眉頭輕挑的問。 「你的腳傷已經完全複元了。」冉香漓皺了皺鼻子。 「可是現在我身上卻有比腳傷更嚴重一百倍的傷,怎麼辦?」 冉香漓忍不住嗤笑一聲,由他懷中轉身面對面的將他由頭看到腳。 「你的傷在哪裡,我怎麼都沒看到?」她笑問。 「這裡。」宇文絕握住她的手,將它拉到自己的胸前按在心臟跳動之處。 「這裡?」她眉頭輕揚。 「對。」他認真的點頭。 「可是我並沒有看到傷口啊。」她指出一項非常明顯的事實。 「傷口在裡面。」 「裡面?」 呵呵,他以為她不敢動手嗎? 「我看看。」 說著她立刻動手解開他睡衣的鈕扣,一顆、兩顆、三顆……直 到她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整個寬闊、碩偉的胸膛為止。 「哪裡有傷口,你倒是說說看呀。」她微抬下巴,似笑非笑的盯 著他。 「裡面。」他低頭凝視她帶笑的眼,以稍微粗重些的嗓音道。 「這不是裡面嗎?」她並沒有發現他的不同。 「我指的裡面是身體裡面。」 「呵,難道你受了內傷不成?」她嗤聲笑道。 「比內傷還嚴重。」 冉香漓咬著唇瓣,拚命抑制大笑的衝動。不行,她不能笑,要笑好歹也要等到他把戲演完才行,畢竟她向來都是他耍寶時最忠實的觀眾不是嗎? 「你受了什麼內傷?」深吸一口氣,她小心調整自己的語氣認真的問。 「失心。」 「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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