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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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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她現在在家嗎?我現在立刻過去。」他迅速地說,正準備掛電話,卻聽到阿姨在電話那頭叫他。 「等一下,向榮。」 「阿姨,還有什麼事?」他一邊問道,一邊急著拿起車鑰匙和外套往外走。 「向榮,阿姨問你,小虹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問她她都說沒有,可是卻整天悶悶不樂、唉聲歎氣的,我很擔心。」 他幕地一僵,想起了上回兩人不歡而散的畫面。 「阿姨,我也不知道,待會我再幫你問她。」他說。 「好,也許她會跟你說,畢竟你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謝向榮聞言,心裡滿是苦澀。最要好的好朋友嗎?他很懷疑自己現在還有沒有那個資格。 「阿姨,你先別跟葛虹說我要過去,我想給她一個驚喜。」或者應該說是驚嚇。他事先交代,就怕她又會逃跑又或者反鎖房門不見他。 「好,我知道了,小虹看到你來一定會很開心的,我們待會兒見。」葛母在電話那頭開心的說,然後掛斷電話。 開心嗎?謝向榮忍不住苦笑,深吸一口氣,加快腳步朝停車處走去。 半個小時後,他來到了葛家,從葛母那裡得知車禍是發生在上星期一晚上,也就是葛虹從他家離開之後,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她在離開他家之後會發生車禍,聽見她一個人被送去醫院,一個人待在急診室,直到見到父母後才失聲痛哭,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就一整個心痛到不行。 他真的好後悔當時沒聽葉宜杉的話去追她,如果他追去攔住了她,那麼她也不會發生車禍了,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走上二樓,來到她房門前,他連續深吸呼了無數次,才鼓足勇氣伸手敲門,然後推門而入。 突然看見謝向榮出現在面前,原本躺在床上發呆的葛虹渾身一僵,臉色極難看的坐起來,伸手指著房門外,冷聲命令道:「出去。」 謝向榮沒理她,逐自將房門關上,然後將她梳粧檯前的椅子 搬到她床邊,與她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為什麼出了車禍不打電話告訴我?」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柔聲問道。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打電話給你?」她冷嘲熱諷的看著他反問道,然後再度冷冷地說:「請你出去。不知道什麼叫非請勿入嗎?」 「那天的事是我的錯,我不該打人,我跟你道歉。」他真心誠意的道歉。 「用不著了,反正以後我們也不會再有交集。」葛虹冷淡的說。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凜然問道。 「謝向榮,我們絕交吧,以後別再來往了。」她看著他一臉淡然的說道。 他瞬間握緊拳頭,勃然變色的盯著她,一字一字迸聲道:「你有膽再說一次。」 「我們絕交吧。」她面不改色,又說了一次。 「再說一次。」 「不管要我說幾次,這句話也不會改變。我們絕交吧,以後別再來往了。」 他咬緊牙關,青筋在他頸部下領處若隱若現。 「為什麼?」他問她,「就因為我輕輕打了你一下嗎?是,我知道打人是我不對,但因為這様你就要斷絕我們相交相知十八年的情誼嗎?」 「你這麼認為嗎?」她沉聲問他。 「難道不是嗎?」他氣衝衝的反問。 「我並不是你對我動手才要和你絕交,而是因為你為了葉宜杉對我動手。你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差別嗎?」她問他,卻沒等他回答便還自接著說:「差別在於後者是你已將她放在比我重要的位置。我和她的關係雖不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是並不友好,我不想因為旁人而讓自己難過,也不想阻礙你的幸福,這樣說你聽懂了嗎?」 「是誰告訴你她對我來說比你重要的?」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沉聲問道。 「這是很明顯的事實。」 「哪裡明顯了?難道又是那該死的,連蚊子都拍不死的一巴掌嗎?」他瞪著她恨聲問道。 「從頭到尾你都護著她不是嗎?」她平靜的看著他說。 「那是因為你有黑帶跆拳道的實力,又情緒不穩,我怕你真動手傷到人才會阻止稱,我並沒有護著她。」他迅速辯駁,一頓後又補充道:「過去我也阻止過你很多次,這不是第一次,當然也不可能會是最後一次。」 葛虹頓時無話可說,因為她情緒上來的時候,的確會出手教訓一些不長眼睛的人,而他就是她的煞車和保險杆,總是能幫她阻止意外和悲劇的發生。 不過現在的她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一件事的,死都不會。 「就算你現在沒有護著她,以後你也會護著她。」她說。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他直視著她的雙眼,斬釘截鐵的回道。 「等你們結婚——」 「我不會和她結婚,因為我從頭到尾想娶的女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你。」他打斷她,直截了當的說。 葛虹既心酸又心痛,好恨過去反應遲鈍的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發現他愛她,早一點醒悟自己也愛他,現在他身邊已經有了葉宜杉,說什麼都是枉然。 「既然都已經有交往物件了,就不應該再三心二意。」她告誠他,同時也告誠自己絕對不可以去做她向來最厭惡、最不齒的第三者,介入別人的感情,破壞別人的感情。 原本她以為他和葉宜杉交往只是為了忘記她而勉強自己的行為,但那天晚上在他家呈現出來的事實卻非如此,她才會這麼的心痛欲絕。 「如果我和葉宜杉的交往是假的呢?」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沉聲問道。 「什麼?」她驚愕的看向他。 「我和葉宜杉並沒有在交往。」他對她坦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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