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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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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飯店裡?」被淚水折磨過的嬌顏,蒼白得楚楚可憐,她無助的眸子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魏雋。 魏雋的俊臉,在見到她如此蒼白無助的模樣時,起了極大的波瀾——該死的!要不是他的助理碰巧在電梯裡遇見她,他甚至不知道她人已經來到了臺北,還孤單地躲在房裡哭泣。 「那男人讓你哭了?」他的眼中躍起火焰。 「我……我不明白魏先生在說什麼,抱歉,我——」面對魏雋,何菱只有頭疼的感受。 她不想給他錯誤的期待,急急退回房,門板跟著就要關上,但魏雋卻一手擋住即將關上的門。 「我沒有惡意,如果你肯正視我對你的感情,你會很清楚我在說些什麼?」他心疼她,即使她的心是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感情呵—— 魏雋一提起這兩個字,何菱心口又難受地緊揪起來。 焉日烈欺騙了她的感情…… 她並不想在魏雋面前表現她的脆弱,但她就是阻止不了,剛剛好不容易才平息的眼淚,又無聲地滑下了蒼白的頰。 「對不起,我……」她想獨處,整理一下紛亂的情緒。 魏雋突然上前一步,將她摟進懷中。「別哭。」他不擅安慰女人,聲音冷硬無比。 何菱無法接受魏雋的懷抱,她急急推開他。「別這樣——」僵直著身子迅速退回房內,她恐懼的反應讓魏雋傲然的男性自尊受了重傷。 她無法接受焉日烈以外男人的懷抱——在被魏雋擁住的瞬間,何菱強烈感覺到那種排山倒海而來的驚人懼怕感。 「為什麼不能是我來安慰你?」 她為何老是拒絕他?還拒絕得如此徹底?! 「魏雋,感情的事勉強不來,何況我真的……無法愛上你。」她又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與他的距離。 原來……她以前對焉日烈所產生的疏離和慌亂感,只能稱得上是輕微的不適應;直到現在面對魏雋,她才明白什麼叫做極度的恐慌。 她無法接受他太過於靠近的距離。 何菱沒想到自己在被焉日烈欺騙而心碎之後,還是想著他的懷抱、他的體溫…… 他竟然會被一個女人拒絕得如此無情而徹底引 魏雋高傲的神情蒙上一層可怕的陰霾。像他這樣一個高高在上、有權有勢的天之驕子,豈能忍受一個不識抬舉的女人給他這樣的侮辱?! 「何菱,你『絕、對』會後悔你今天說過的這些話。」他狠冽地撂下話,然後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後悔?! 何菱無助柔弱的臉龐,並沒有因為他那充滿威脅性的話語而流露出害怕的情緒,她現在內心只有感到後悔,後悔她對焉日烈付出的愛…… 「魏先生,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她看見了魏雋在離去之前,眼中閃動的報復念頭。 憑他的能耐,他只要一個小動作,就可以讓她在珠寶設計界混不下去! 魏雋高大威猛的身軀消失在房門口,但他還是聽見了何菱不在乎的話,嘴角揚起冷冷的狠笑。 他相信——她會在乎的! 原來要找一個人是這樣的難。 焉日烈一天一夜未眠,像瘋子一樣在臺北市亂竄,就為了要尋找何菱。 這期間,他還透過珠寶公司詢問何菱的下落;他相信何菱既然答應要出席晚宴,就不會違背允諾地跑回花蓮。 可是珠寶公司的人給他的答案,卻是未經何菱同意,不得洩密。顯然她不想見到他,而且還很明顯地躲著他。 一直到今天早上,焉日烈在無法可想的情況下,只好找上昔日關係親密的前女友——殷潔。她負責珠寶公司的公關工作,一定知道何菱目前人在何處。 美豔動人的殷潔並不難打聽,因為她在社交圈的名氣不小,交遊又廣闊,因此只要向也是活躍於社交圈的朋友打聽,就可以得知她的下落。 一早被門鈴聲吵醒的殷潔,帶著睡意尚濃的慵懶風情前去開門。 門一打開,殷潔就看見一臉不修邊幅、頹廢但英俊狂野依舊的焉日烈站在門外,她很快地掩去驚詫的情緒,姿態嬌媚地倚著門框。「烈——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 焉日烈冷眼看著穿著性感薄紗睡衣的殷潔—— 「我要知道何菱在哪裡?」薄紗下的胴體豐滿誘人,但焉日烈沒興趣多加打量。 「何菱?」見他連一句友好的寒喧和問候也沒有,劈頭就問起何菱,殷潔的女性自信嚴重受挫。「我不知道。」 端起冷媚的臉色,她轉身進入她的豪華公寓內,任由大門半敞著。 焉日烈隨後跟著進屋。「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也不會說。」「只是告知一下,對你而言並沒有任何損失不是嗎?」「沒錯——」殷潔逕自走進臥房,姿態誘人地窩回床上睡美容覺。「所以我如果知道何菱的下落,我一定奉告。」 焉日烈在房門口遲疑了一下,黑沉的眼望著床榻上的嬌胴。殷潔是個擅于引誘男人的厲害女人,光看她現下躺在床上的姿態,就知道她想要故意勾引他進房,要是換成別的男人,恐怕早就像餓虎撲羊一樣地撲過去了。 但他卻一點兒也不感興趣,只是不動如山地杵在房門口。 「你一定知道。」焉日烈對床上的誘惑視若無睹,他仍堅持他的想法,認為殷潔既然身為「東方珠寶」的公關,而且又全權負責晚宴事宜,絕不可能會搞不清楚晚宴主角的行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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