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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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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們接過吻了!」 「我們?」他一臉不信。 「就你跟我。」 他斜眼睨她。「你在作夢?」 她撲到床邊。「你才在作夢!你記不記得,前一陣子你跟我說過,你作了一個很棒的春夢?」 他盤起雙臂,冷著俊顏地搖頭。 「不記得?」喬蓮急了。那是她唯一的籌碼啊!「怎麼會不記得呢?」 「男人作春夢的比例,比你想像中高上幾十倍,忘得快也很正常。」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喬蓮,你二十歲了,很多話題男女有別,也不適合兄妹討論。我承認以前是我有心誘導你,讓你有不正確的思想。」 不,不是這樣,她已經願意付出超越世俗一切禁忌的愛情了啊!那才不是「有心誘導」,更不是「不正確的思想」,那是愛啊! 她用力搖頭,想要打斷大哥的話。 他卻不疾不徐地往下說:「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希望即使是『兄妹』,你仍能謹守男女之防……嗚。」 嗚的一聲,是喬蓮跳上床,摟住他頸後,牙齒撞牙齒的小小慘嚎。 他必須克制自己,忍痛推開她。天,他多想這樣一把摟住她!但他不可以。 「你在做什麼?」他「驚怒」地問。「簡直太亂來了!」 「我要恢復你的記憶。」說著,她又貼上前,矢志要讓他想起她的初吻。 「慢著。」他握住她的肩膀,往後推。 他剛泡完「熱水浴」,沒想到眼前還有一個折磨男性本能的「地獄」在等他,他的血液已經完全沸騰了。 可他必須冷卻,為了「大局」著想。 「不能再慢,大哥,我的愛不講條件,不管我們有沒有血緣關係,我都認了。我愛你,你絕對不可以被夏小姐搶走!」 他險險因她的告白而心跳失控。這一句話,他等太久了! 但他仍「鐵面無私」地拒絕:「看看你的樣子,你擔心我被婉吟搶走,幼稚得就跟小孩子一樣。」 「才不是!」 可惡,大哥的心都偏到夏小姐那邊去了,她得自立自強,還原當時的狀況,他的記憶再模糊都不打緊,她鐵了心要讓他完全想起! 「你那天是平躺成大字形,然後翻身,把我壓在床上。照我說的做,大哥。」 他眯起雙眸,決心考驗她的耐性。 「等等,那天你為什麼會在我房間?」他「為時已晚」地想起。 她粉頰一紅,想起當時自己看到的養眼鏡頭,不禁手足無措了起來。 「那個不重要啦!」她好窘好窘地嚷嚷著。 她推開大哥,躺在他的床上,七手八腳地要他懸在上方,扣住她的手腕。 「就是這樣,然後你說了一句話:『這是我作過最美的夢了』,接著就吻我。」 藍義陽看著躺在他床上的喬蓮,那是屬於他的女人。 他開始有點瞭解,夏婉吟說要回送他一個大禮,是什麼意思了。 喬蓮微卷的頭髮散落在枕上,水眸瑩亮,雙頰嫣然,小巧的唇瓣微微張開,一副心甘情願,等待被親吻、被蹂躪的模樣。 他還是不動如山,但全身細胞都瞬間敏銳了起來。 他聞得到她的處子幽芳,縈繞在鼻前,騷動著他的欲望。 在拉扯中,她的睡衣上扣迸開兩顆,露出勻嫩雪膚,潔白胸衣裹著不可思議的渾圓與柔軟。 想到這麼多年來,為了鞏固自己的「福利」,一直為她嚴守美麗防線,不准任何人近她一步,他不禁逸出一絲淺淺笑意。 是到享用的時候了! 他早已處在「蓄勢待發」的狀態,只是還努力按捺著,要等到她迫不及待撲上來,才享受專屬於他的盛宴。 見他「無動於衷」,喬蓮生氣地指揮。 「吻啊!怎麼不吻?」 「我……還是沒有印象。」 喬蓮沒有多想,她掙開他的鉗制,往大哥頸後用力一勾,唇兒雖未碰著唇兒,但四目相對的距離,卻是有史以來最短最短的,短到呼息交融…… 「你為什麼不合作?」她惱怒地問,差一點點就碰著了他的唇。 該不會是還在想著夏小姐吧? 「我根本不記得我做過些什麼。」他淩遲她的耐心,就是要逼得她主動出招。「或許你所記得的,只是一個夢而已。」 喬蓮生氣了!她本能地將他的後腦勺一扣,他的唇不偏不倚地堵住她的。 給我吻,給我吻、吻、吻—— 呃,四瓣唇就這樣結結實實地堵住,他們的鼻子都被對方壓得扁扁的。 動啊!她心裡呐喊著。像上次一樣,施展魔法,吻她吻得欲罷不能啊! 可惜大哥不解風情,就像木雕人兒似的,硬邦邦地壓在她身上,薄唇一動也不動地抵著她。 喬蓮懊惱得幾乎要呻吟。 那夜的大哥明明熱情得很,今晚的他為何如此「客氣」? 莫非他不想背叛夏小姐,想為她「守身如玉」? 她不允許! 這個想法刺激了她,她捧著他的兩頰,「我來示範那晚的情形。」 她的臉兒紅咚咚,一想到兩人曖昧的姿勢,還有竄過身上熱燙的電流,就羞了起來。但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 「你仔細回想,只要你想起來,你就會知道你對我……」有多深的眷戀。 算了!話不必講得太滿。直接上! 她用從他那兒學到的接吻技巧,生澀地主動吻他。 藍義陽原本不想給予回應的,想多刁難她一下下。 但是,在他身下的,是他渴望了將近二十年的可人兒,她的馨香、她的溫潤、她的甜蜜,都是日日夜夜折磨著他的愛欲酷刑。 如今,她急切得很,亂無章法地吻著他,甚至還咬疼了他,那股化不開的濃情朝他狂湧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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