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簡瓔 > 天下第一夫君 | 上頁 下頁
六十四


  蕭得驕當然知道他的大總管是怎麼亂寵他的王妃,原因很簡單,大總管是太后派來他身邊伺候的,太后交代的任務就是要讓他成家,他一日不成家,大總管就一日不安心,深怕愧對太后的交代,如今他終於成親了,大總管怎麼能不歡天喜地開心到不行,大總管如此寵著沐得辰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只大總管寵著沐得辰,蕭得驕自然也是,他的底線是,只要她不拆了王府,她想做什麼都可以。

  成親之後,每每他在外面忙了一天,回府最專注的只有一件事——與她行房。

  不管白天發生什麼事,不管有多大的案子,他都不會誤了與她行房這件事。

  沐得辰明知道他的工作型態,因此對他的體力很好奇,一般人白天累得要命,回家只想躺平吧,怎麼還會想勞動?

  呃,因為她都是躺著不動的那一個,所以翻雲覆雨時都是他在勞動,是名符其實的體力活。

  於是,這夜在雲雨過後,她眼裡滿是認真的看著蕭得驕問道:「王爺,你不是白日裡都在奔波嗎,怎麼晚上還有精力做這檔事,還那麼熱衷?」

  蕭得驕知道,她只有在不正經的時候才會叫他王爺,其餘時候都是連名帶姓的喊他,所以基本上他不必太認真的回答她,認真就輸了。

  「查案跟恩愛能一樣嗎?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他把雪白的小兔子拉過來夾著,他就喜歡這樣用有力的大腿夾著赤裸又軟綿綿的她睡,不讓她再起來著衣。

  沐得辰手指沒事幹地在他的胸肌上畫圈圈,一邊問道:「怎麼說?王爺可以明示嗎?」

  蕭得驕揉揉她的後腦杓,時不時捏捏她的脖頸說道:「本王查案時會愉悅嗎?當然不會,但與王妃行房時本王很愉悅,差別在此。」

  沐得辰發現自己就想聽這個,他的答案她很滿意,可是,她又有另外一個問題。「蕭得驕,有件事我很擔心。」

  「你說。」他的按摩從脖頸沿伸到了滑嫩的玉肩,手沒停過。

  沐得辰歎氣。「咱們這麼頻繁的恩愛,我想我很快便會懷上孩子。」

  蕭得驕一臉溫柔,這溫柔當然只在閨房中才有。「那有什麼問題嗎?我也該做爹了,你也是,你也不小了。」

  沐得辰咬著唇。「可是,很久很久以前,我在命令自己不許對你心動時,我曾詛咒你生的兒子是醜八怪,那現在你生的兒子就是我生的兒子,他要是真是醜八怪怎麼辦?」

  「你傻瓜嗎?」蕭得驕微蹙眉看著她。「還不簡單,你生女兒就好了,我喜歡女兒,像你一樣漂亮的女兒,生五六個都沒問題。」

  沐得辰:「……」

  到底誰是傻瓜?她是能控制生男生女?

  蕭得驕抬起她的下巴來,微微一笑。「生男生女,後宮裡很熱衷這些事,我叫母后讓太醫院給你抓幾帖生女兒的補藥,所以你就不必擔心了。」

  沐得辰很是無言的看著他良久,得到一個結論。

  不論再英明神武、再帥到天上有地上無的男人,他也還是個古代人,不文明的古代人。

  入秋的京城,時不時雲團便積得厚厚的,像隨時會下雨似的。

  不過,這種氣候沐得辰喜歡,可好睡了,古代沒有冷氣,熬過悶熱的夏天,她解脫了,她要好好享受秋天的蕭瑟,蕭得驕休沐時還要叫他帶她到城外賞楓。

  說是這樣說,可她娘和嫂子、大姊、二姊都去城外賞楓幾次了,每回邀她她都犯懶,到了約定時間都起不來,次次爽約,對她們很不好意思。

  不只賞楓放鴿子,她這廚藝小能手也懶得發揮所長,王府廚子三餐做什麼她便吃什麼,這陣子只把小蘭採集的桂花,拿糖漬了做糕花餅,用新鮮櫻桃做了櫻桃果醬抹在吐司上吃,其他費工的大菜她都懶得動。

  「你可總算回來了。」沐得辰打著呵欠起身,最近她動不動就想睡,有時晚膳後便開始有了睡意,真沒法等到蕭得驕回來,況且他查起案來哪有定時,都叫她不要等了。

  「不用起來了。」蕭得驕在房裡走動,取下佩著的長劍。

  沐得辰覺得奇怪,平時他就喜歡她起來迎接他,最好是直接撲到他懷裡,他再抱她個滿懷,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反常就是有鬼,她肯定要起來看看。

  沐得辰費勁的起身,掀開床帳,趿了鞋,還沒走到他面前就看到他衣袖被劃開一道口子,她一驚,瞪大了眼睛。「你受傷啦?」

  蕭得驕脫下外衣隨意往衣架一拋,微微蹙眉。「嫌犯拒捕,刀劍無眼,小傷,不礙事。」

  沐得辰呼吸都急促了,他受了傷回來,這可是大天的事,絕不是小事!

  「哪個殺千刀的王八龜孫子傷了你?」她正想喊外間的小蘭,要小蘭去通知大總管請太醫來時,蕭得驕對她搖搖頭。

  「不要張揚。」蕭得驕深深皺起眉頭。「這件事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為何呀?」沐得辰不情願的問道,快步趨前檢查他手臂的傷口,見到傷口深得滲出血來,心裡一緊,很是心疼。

  蕭得驕緩緩道:「這是牡丹連環殺人魔傷的,我不要讓他知道他傷到的人是我,才能暗中追査他的身分。」

  沐得辰倒吸了口氣,連忙問道:「你們正面交鋒了?你看到他的臉了?」

  「沒有。」蕭得驕搖頭。「當時很暗,伸手不見五指,我沒看清他的臉,但我也傷到他了,我確定他左手肘被我劃了一劍。」

  沐得辰都不敢相像當時的兇險。「你是怎麼找到他的?」

  蕭得驕坐了下來,眉心微緊。「我原先不知他是何人,但夜已深沉,看到一個男子帶著一個姑娘有說有笑的出了城,直覺不對勁便跟了過去,他們出了城,到了附近的一間廢屋,很快聽見一記女子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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