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簡瓔 > 英俊富豪說嫁我 | 上頁 下頁 |
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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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密他的身份,阿舒只含糊的對她說,他是他的上司,但他確定這女人一定知道他,現在的她不過是在裝傻,在使用拖延戰術罷了。 「呃——」阿舒又是誰?裘依然疑惑的看著他,因為他的話令她完全摸不著頭緒。 昏倒、老虎、猛男、白聘旋、阿舒——她是不是跟曼對沖才會遇到這些匪夷所思的事? 她的女主角或許可以在這種情形下認識男主角,但她絕不會安排女主角跟四名猛男獨處一室,因為現在流行純情風啊,女主角都必須傻氣純情到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境界才可以……啊,思緒又飛遠了,拉回來、拉回來。 「事到如今,如果你要說你不認識阿舒,我會殺了你。」白聘旋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威脅性十足。 她開始覺得不太對勁。 他說「殺」——但願那只是一個形容詞,只是他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森冷不留情的語氣令她心臟陡然一跳。 她要自己鎮定下來,先把眼前的情況搞清楚再說。 「白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口中的人,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或許我們可以慢慢厘清。咳,首先,我想知道這裡是哪裡?我的朋友呢?」 「你以為在這個節骨眼,打迷糊仗有用嗎?」白聘旋冷聲說道:「你最好有個理由說服我,你為什麼連阿舒的告別式也不肯來!」 在她沒醒來之前,他一直在這個房間看著她。 想著,她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如果她的私生活如徵信報告中的「精采」,男人對她而言不過是點心罷了,為什麼活生生的老虎沒有嚇暈她,四名猛男卻令她暈厥了過去? 如果她是在演戲,那麼她的演技未免太好了,當她意識那四個猛男要對她做什麼時,她的臉色蒼白,呼吸無比急促,他幾乎要相信她不是在作假。 她怎麼可以演得這麼好? 因為她是個編劇,所以連帶著也會演戲嗎? 就在她昏倒之後,猛男們請示他要怎麼做,他下令停止了任務,要他們領了錢離開。 他大可以要他們繼續,等她醒來,發現她被四個男人輪奸,一定會痛苦不已,隨即再把她的真人×宮秀放給她看,讓她知道一切過程都被拍下來,她就會更加生不如死。 到時,他再押著她到阿舒的靈前懺悔,讓她知道她是怎麼害死了一個純情的男人,一個一心一意對待她的好男人! 然而—— 他卻沒讓猛男們碰她,還下令把她抬出牢籠,讓她躺在舒適的床上,打亂了初衷…… 「白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裘依然一陣錯愕。 告別式?這麼說,那個阿舒已經死了? 老天,她到底捲進什麼複雜的刑事案件裡? 「白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也不知道阿舒,麻煩你告訴我,這裡是哪裡?難道不是飯店嗎——」 白聘旋根本沒耐性聽她說完,眼中閃動著危險的光芒,一臉酷寒。「杜玫瑰!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你的所做所為,就算把你千刀萬剮都不算什麼!」 杜玫瑰? 她心驚膽跳的看著他。 這麼說,他認錯人了?他以為她是杜玫瑰? 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是那樣的生氣,緊縮的手指,眸中的火光和剛硬的俊容在在透露著一個訊息——他絕不是善類。 她不懂,杜玫瑰怎麼會惹上這樣一個人物? 「我不是杜玫瑰。」為了避免誤會越來越大,她立即澄清,「但我認識杜玫瑰,我們一起到曼來工作,我叫裘依然。」 時間在瞬間靜止了。 白聘旋看著她。 為什麼知道她不是杜玫瑰之後,他竟有種鬆口氣的感覺,難道他對她真有超乎尋常的好感? 他沒對女人動過真情,他是一個不被允許有下一代的私生子,女人最終會向男人要求的婚姻、家庭他都不能承諾,更何況女人是一種多麼自私的動物,他被一個最無情最自私的女人生下來,還有誰比他更清楚呢? 但此刻這樣看著她,他的心中竟冒出一股讓她陪在身邊的衝動。 他見過的美女何其多,何曾對哪一個女人產生過這種感覺了? 可他必須承認,她很吸引人,當她在千鈞一髮之際對著冠軍跳起精采的佛朗明哥舞時,他就被她的機智吸引住了。 女人很多,沒有大腦、只想用身體吸引男人的女人更是多之過江之鯽,看多了社交圈的假娃娃,他老早對女人不屑一顧,就算是逢場作戲也是帶著嘲弄的心情,然而她的出現卻牢牢抓住了他的目光。 「你不是杜玫瑰?」他迅速低頭看她柔軟的唇一眼,眼神不再淩厲。「你說你叫——」他頓了頓。「裘依然?」 「是的!」她說得很急。「我跟杜玫瑰一起入境,她現在應該因為找不到我而急得跳腳。」 「看來是我的手下捉錯人了,我要捉的人是杜玫瑰。」跟她的急切比起來,他的神情和語氣都太淡了,仿佛這是件無關緊要的事,沒什麼大不了。 他的態度令她感到很不可思議。 這麼嚴重的事,他卻輕描淡寫?「你們真的公然擄人?這是觸法的,你們知道嗎?」 白聘旋嘴角一勾。「我不會跟你討論這個部份。」 裘依然瞪大了眼睛。 什麼? 換句話說,就是他明知不能這麼亂來卻還是做了,在機場公然把人綁走,他到底是什麼人,黑道嗎?只有黑道才會幹這種事吧? 「你們是怎麼讓我昏迷的?」她心亂如麻地問,但願不是什麼會令她上癮的毒劑才好。 她開始意識到自己處在一個危險的境地裡,白聘旋顯然是擄人的主謀,雖然他要捉的不是她,但現在身在險境的人卻是她啊!她能平安的離開這裡嗎? 「有一種針劑,只要接觸人體肌膚就會迅速令人昏迷,但藥效並不持久,把你弄上車之後,他們應該還有施打別的藥劑。」他淡淡的說道,沒有忽略她的神情緊繃。 她在防備他。 她當然該怕他,對她而言,他是個綁架犯,總不能希望她與他談笑風生吧? 「你說……針?」裘依然不禁打了個哆嗦。 她曾在喪失神志時被打了針,而她什麼都不知道,光這一點就很可怕。 原來社會新聞裡那些駭人聽聞的手法都是真的,一個人竟然那麼容易就被控制心神? 「你不需要過度擔心。」看見她眼裡的恐懼,他淡淡說道:「那種藥不會危害你的器官,而且我的目的只是捉人,他們不會用太重的藥。」 她還是顫慄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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