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簡瓔 > 霸寵醫妃 | 上頁 下頁 |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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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變了什麼把戲?給病患吃了什麼?病患怎麼會睡著了?還不疼了? 「吳掌櫃,老太太得的是腸疾,這種病通常在餓的時候比較容易犯,所以常會在半夜痛醒,胸口會有灼熱的感覺和噁心的感覺,老太太才會覺得胸口像有火在燒針在刺。」 她在空間給吳老太太做了胃鏡,確定是十二指腸潰瘍,給了相應的處置,用了三合一療法的抗生素搭配胃藥,也先給老太太注射了止疼針。 「原來如此!」吳寶貫恍然大悟道:「難怪我娘總在半夜裡肚子疼,先前已經有好幾次了,那幾次還忍的住,這次最為嚴重。」 紀玉琢挑眉,臉上多了份嚴肅。所以,她肯定病患是十二指腸潰瘍?她是怎麼肯定的?又做了什麼處置? 「這毛病並不難治。」馬彩蒙微微一笑。「平時避免過度勞累,用飯細嚼慢嚥,也要睡得好,這便行了。」 吳寶貫聽得頻頻點頭。「我娘就是閑不下來,老愛去鋪子裡幫忙,我都說了幾次不讓她幫忙,她偏不聽,平時用飯時又狼吞虎嚥的,還常常睡不著覺。」 馬彩蒙微笑聽他說,等他說完才問道:「吳掌櫃,你們怎麼會知道善源堂有女大夫看診?」 「是這麼回事。」吳寶貫道:「那是我娘聽寶軒閣的齊老太太說的,齊老太太是我娘的牌搭子,有一回打牌時齊老太太說起她兒媳久咳不止,是讓善源堂的一個女大夫治好的,家裡孫子孫女還有幾個姨娘丫鬟的咳嗽也一併讓那女大夫給治好了,且開的藥很是新穎,不但平時沒見過,又小又不苦,止咳的糖漿還甜甜的,他們都喜歡得緊,所以服了那冠醫堂的湯藥無用後,我娘便嚷著說要來善源堂找女大夫。」 馬彩蒙這才知道,原來那在茶樓遇到的夫人便是寶軒閣的夫人了,寶軒閣乃是蘇月城裡最老字號的銀樓,無怪乎出手就是一錠金元寶。 她給吳老太太開了七日的藥,她把藥錠另外包裝過,用法也寫在紙條上包在裡頭,就是不想紀玉琢看到。 送走了吳掌櫃和吳老太太,得了一兩診金。 東盛神清氣爽地道..「姑娘這一出手又是一兩銀子,沄姊知道了肯定會很高興,我這就告訴她們去!」 東盛歡快的走了,他一走,診間裡剩下她和紀玉琢大眼瞪小眼。 馬彩蒙先發制人的開口,「你什麼都不必問,我什麼都不會說。」 紀玉琢不理,還是問道:「你怎麼知道老太太是十二指腸潰瘍?如何斷定?」 馬彩蒙心裡唉喲一聲。 沒想到他這麼直接,毫無顧忌,如今也不掩飾他來自現代又懂醫學了,這可不是好事啊,日後他必定更加肆無忌憚,長此以往,怕是她的來歷也會被挖出來。 「我不告訴你。」馬彩蒙索性學小孩子賴皮,因為她確實無可奉告。 紀玉琢的眼眸一一掃過診間的每一個部分,眼神越發深幽。「所以,這間診間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隨便你怎麼想。」馬彩蒙依然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賴皮模樣。「診間有沒有秘密,你可以自己慢慢找,我還要補眠,不奉陪了。」 馬彩蒙走後,紀玉琢真的仔細翻遍了診間的每一處,可一無所獲,什麼都沒發現。 「你說這是哪裡?」馬車裡,一個深沉的聲音問道。 馬車旁,許鳴熙恭恭敬敬地回道:「回皇……大爺的話,這裡乃是馨州。」 馬車裡那位大爺有此二疲乏地說道:「找個地方歇下。」 許鳴熙越發恭敬,「是。」 他朝旁邊的「車夫」無奈的投去一眼。「聽到了吧?您找找有沒有適合咱們爺歇息的地方。」 車夫濃眉一皺。「許公公,去驛館如何?又安全又乾淨,不會有閒雜人等。」 許鳴熙翻了翻白眼。「那咱們還偽裝啥啊?乾脆昭告天下皇……黃大爺來了。」 車夫唇一抿,不發一語的策馬奔馳,半個時辰後,落腳在滿月城,滿月城人文氣息濃厚,精緻美食眾多,肯定能照顧到主子的各方面需求。 住宿的客棧就叫滿月客棧,旁邊的茶樓叫滿月茶樓,飯館叫滿月飯館,酒樓叫滿月酒樓,不負其滿月城之名。 許鳴熙要了三間相連的上房,同一排還有三間空房,他全包下來了,主子出入之地,不能有閒雜人等。 房裡,許鳴熙正服侍主子沐浴更衣完畢,适才特地讓廚房另外烹煮的晚膳他也一一用銀針試過了,沒有毒。 茶几上,一壺清香四溢的茶冒著熱氣,茶與水都是從宮裡帶來的,禦膳可沒法子帶出米,只能屈就了。 許鳴熙小心翼翼的為主子絞乾頭髮,一邊說道:「奴才斗膽,有個問題想問爺。」 他是皇上在太子時期就在身邊服侍的,兩人年紀也相仿,不像別人那麼怕皇上。 「你又有什麼沒營養的問題了?問吧!」紀玉仁閉目養神,神情略顯疲憊,他們已離京城千里之遠。 許鳴熙潤了潤唇,問道:「二爺失蹤了,大爺至於親自來找人嗎?何況還……還是在沒知會任何人的情況下,加上又沒帶什麼人,實在叫奴才膽戰心驚……」 對外,主子說要去離宮調養身子一陣子,卻是從離宮悄悄出發,離開了京城,甚至連皇后娘娘也不知曉,還以為這會子皇上在離宮裡。 「怎麼沒帶什麼人了?」紀玉仁睜開了眼睛。「你跟胡統領不是人?」 「我們……我們當然人。」許鳴熙期期艾艾的說道:「爺,雖然胡統領能夠以一擋百,可……可咱們說到底還是人單力薄,只有三個人,若遇上什麼事,該如何是好?」 紀玉仁瞥過去一眼。「會遇上什麼事?」 許鳴熙比手劃腳了起來。「那是爺您長居宮中,所以不知道江湖險惡,那江湖可是十分危險的,各種姦淫擄掠、打家劫舍的勾當都有,防不勝防啊!」 紀玉仁嗤笑一聲。「你又知道江湖險惡了?你不是也長居宮中?你去哪裡體驗江湖來?」 許鳴熙感覺到善辯的主子令人腦仁生疼。「總之,奴才的意思是,咱們不如早日打道回府的好,找二爺的事,就交給下面的人去辦,這樣妥當些。」 紀玉仁掃了他一眼。「你就是下面的人,你來辦最妥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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