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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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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於香緹笑問,管他是誰的義子,都與她無關,反正她已經將生意完成,任誰也無法改變。 玉雷格皺眉,「官場黑暗,這道理你會不懂?」「這裡是有法紀的地方,戶部尚書理應不會知法犯法。」於香緹倒是一點也不以為意。 她當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但可不代表每個人都得給那老傢伙面子,再加上她先前差點被他姦淫,自然得乘此機會給他個教訓。 玉雷格氣得雙手緊握成拳,沉聲低吼:「你居然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個奇跡。」 她太過天真。 倘若他位居要職,要除去某人,自然會做得不著痕跡,不被任何人察覺到,而這世上知法犯法的人何其多。 「任你怎麼說都行,反正買賣已成交,無人可變更。」於香緹聳肩,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隨你。」玉雷格懶得再與她交談,逕自轉身離開。 於香緹怒瞪著他離去的背影,胸口悶悶痛痛的,淚水也模糊了視線,令她什麼都看不清。 什麼嘛,還以為他會稱讚她幾句,沒想到竟是前來責駡她……他們尚未拜堂成親,他以為他是誰,憑什麼這樣罵她? 她沒有錯,沒做錯任何事,不過是希望令他刮目相看,如此而已……心被揪疼,淚水不爭氣地悄悄滑落。 玉雷格坐進馬車,葉世立即駛離於宅。 正當他們即將抵達宅第時,玉雷格卻突然揚聲下令,「掉頭,前往天下鏢局。 葉世立即將馬車掉頭,往天下鏢局駛去。 待他們來到天下鏢局大門前,只見刀牡丹正拿著一隻布包,準備躍上馬背。 當她見到玉雷格步下馬車,立即笑著步上前,「好久不見,今兒個怎麼有空前來?」 「你打算外出送鏢?」玉雷格皺眉看著她手中的布包。 「嗯。」 「打算何時回來?」 刀牡丹見他眉頭深鎖,立即明白他有事請求,便將布包交給旁邊的一名鏢師,交代他代替她送鏢,然後帶領他進到屋裡。 「我有一事得請你幫忙。」 「別說一事,就算百事我也義不容辭。」刀牡丹豪邁的拍胸脯保證。 玉雷格這才緩緩開口,將情況與計劃仔細告知。 陰雨綿綿,連續數日。 一輛馬車緩緩駛離玉嵐宮,方才將貨品交給內務府的於香緹斜坐在車內,面無表情,雙眼無神。 對於上回的事始終忘不了……她又沒做錯事,為何他要如此發怒?用力眨去眼中的酸澀,不許自己落淚。 還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能讓他對她刮目相看,沒想到結果竟會是如此……令人心碎。 在商場上,誰先亮出底牌,誰就輸了。感情亦是如此,誰先愛上誰,誰就輸了。 而她輸了,輸得徹底。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心早已被他的身影佔據,再也無法容下其他人進駐。 驀地,馬車疾駛。 於香緹不解的掀開布簾,「怎麼了?」 「我們被人跟蹤了。」薛政神色緊張。 打從一開始就有人騎馬緊跟在他們身後,他原本不以為意,未放在心上,但隨著他們越往人煙稀少的道路駛去,人數卻在不知不覺中增加許多。 來者不善,非得避開。 後方的人見他們駕車往前疾駛,隨即追上。 薛政不斷策馬往前奔去,然而還是用不開身後的人,坐在車內的於香緹,俏顏慘白,手心直冒汗。 怎麼會遇上這種事? 這時薛政瞧見眼前有人阻擋,手拿著大力,神情兇惡,打算駕馬沖過去,但對方卻早一步騎馬向前,先砍了馬首,再淩厲的揮刀,將來不及防備的薛政削去一條胳臂。 薛政忍著疼,抽出長刀,護著馬車,絕不能讓他們對主子不利。 但薛政只有一人,身受重傷,又怎麼敵得過他們?其中一名男子自薛政背後偷襲,大刀貫穿他的身軀。 薛政滿身是血的倒下,再也無法保護於香緹,以最後一絲力氣朝車內喊道:「快逃……」隨即斷了氣。 于香緹知道薛政已死,不敢掀開布簾。 「於香緹,快出來受死。」外頭的人揚聲大喊。 「你們想怎樣?若要錢,我多的是,儘管開價。」於香緹朝外喊道,身子卻止不住顫抖。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希望能以錢換回一命。 「哈哈哈……這世上不是有錢就能解決所有的事情,你之前斷了人家的財路,那人可是不計一切代價要你的命。」外頭的人笑說。 於香緹見他們今日就是要取她的性命,馬車又被他們包圍,她可說是無路可逃。 「那你們好歹也得說出是誰要你們來取我的命,好讓我死得瞑目。」於香緹一面與他們周旋,一面思索逃脫的方法。 偷偷往外看去,馬車後方有兩人,前方有三人,都騎著馬,如此…來,她若要逃命,得往後方的巷弄逃去才行。 就算只有一絲機會,她也不能放過,非得活下去。 「哈,你以為我們會說嗎?若真想知道,就去問閻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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