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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問她?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呢?何少白怎麼老是把她給弄得胡裡胡塗的呢?

  「你難道看不出來,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尊守護神有多喜歡你嗎?而你跟他之間那種曖昧不清關係,教我該如何去相信你對於我的情感是如何呢?」

  「你指的是坎嗎?」她輕蹙蛾眉問道。

  「是啊!」何少白好整以暇的坐于床榻邊。他倒想看看,斐月會如何回答這問題。

  「哈!你說坎他喜歡我?這怎有可能嘛!你別笑死我了!」坎會喜歡她?這可真是她所聽過最好笑的一件事了!

  何少白見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認命地朝頂上的天花板拋了一個大白眼來。不會吧!斐月竟真的如此粗神經?他這局外人都可看得出來坎對於斐月的深刻情感,而她這,當事人竟一點也沒發覺!是她太過於單純了嗎?那麼想必她一點也不知道坎對他抱著強烈敵意的事了。唉,坎這傢伙未免也太可憐了吧!斐月一點也沒查覺到他的愛戀……等等,這麼說來,坎想必還不曾對斐月表明心意吧!

  哼!這下子他是絕對不會讓坎有機會對斐月表明心意的,斐月只能是屬於他一人的!

  「過來!」他朝著仍在狂笑的斐月沉聲說道。並朝她做了一個快過來的手勢。

  「幹嘛呀?」斐月拭去眼角流下的淚水,眼中仍帶著笑意的走向何少白。

  何少白一把摟過她,將她置於他的腿上,再度給她一記深吻之後,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的唇,抵著她的耳畔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所以不准你再去想那傢伙的任何事情了,知道吧!」

  「哇!你可真霸道呀!」她忍不住輕憮了他一下,而言行舉止間,皆帶著十足的小女人姿態。

  「如何?」他握住她那小巧的下巴,令她不得不直視著他的眼。他非要聽到她親口的承諾不可。

  「好啦,我知道了!一切都依你的,這樣總行了吧!」唉,有點被他的霸道給打敗了!

  「好乖。」輕啄一下她的紅唇之後,何少白才放開環住她纖腰的手,將她的長髮綁成辮子之後,便將她的嬌軀置於一旁的床鋪上。

  為她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遞給她,「把衣服穿上吧! 」

  斐月接過衣服,以極莫名其妙的眼神問道:「要穿上衣服做什麼嗎?」

  「你以為你光裸著身軀在我面前走動,我就不會想再與你燕好一次嗎?快穿上吧,也免得著涼了!」她以為他有著過人的自製力嗎?他可也是會受不了她那若隱若現的雙峰之強大吸引力哪!

  與她燕好之後,他這才發現到,她除了身高稍微的差強人意之外,其實身材也是相當有看頭!該凸的地方凸,而該凹的地方,自然也是相當的有曲線。玲瓏有致,小巧而飽滿——這是他對於她身材的極佳評價。

  「你……那你也得轉過身去,好讓我穿衣呀!」連忙將身上遮掩的被子給拉高,免得他的「性趣」再來,到時候,她可能就再也下不了床了!

  說實在的,她可是忍不住下體所傳來的酸痛感,極勉強的坐直身體與何少白交談的,所以,她可怕死他又再來一次,她可是沒法再承受像方才那般劇烈的疼痛感受呀!

  「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子,現在才來害羞,不覺得似乎太晚了點嗎?」而一見到床單上那點點殷紅的落紅血跡時,何少白唇更是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來。

  一憶起斐月她寶貴的初吻及初夜皆給了他之後,心中自然是得意至極,哼!此刻斐月已是他名副其實的未婚「妻」了,看坎那傢伙如何敢再動她的歪腦筋。

  「討厭啦!快走開呀!」斐月立即漲紅了臉,拿起一旁的枕頭朝他那丟了過去!

  一憶起她方才勾引他的大膽行徑,仍是令她感到害羞不已,而他又何必一再提起呢?真是討厭的魯男子!

  「好好好,我走開便是。還有,我肚子餓了,幫我煮些吃的好嗎?」拾起她方才所丟過來的枕頭,置於一旁的沙發椅上,隨後便直接走下樓去。

  何少白一走,斐月便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朝她的心靈直逼過來。而望了一眼床單上的殷紅血跡之後,一張俏臉便又火紅地燒了起來。她,她可終於成為他的人了!

  雖然早已在腦海中幻想過無數次的情景,但是,她卻完全沒料到這一天這麼早就來臨,而且……還是由她主動去勾引他的,這怎能教她不羞怯、臉紅呢?她實在是沒臉去見遠在美國的雙親了!還有坎。

  對了!坎他真的對她有意思嗎?為何她一點也沒查覺到呢?她一直以為坎對於她的寵愛,不過是較年長的他對於「妹妹」的溺愛罷了。

  嗯,一定是如此的,是何少白自己太多疑而搞錯了。

  穿戴好身上的衣飾之後,斐月便歡喜地走下樓去,為她所喜愛的男人準備吃的東西。

  過了沒多久,斐月便笑盈盈地端出滿桌的食物來,好填飽何少白那早已餓了一整晚的肚子!

  見何少白狼吞虎嚥的吃著她所做出來的中式豪華早餐,斐月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出來,「哇,你有這麼餓嗎?你看起來好像餓了好幾日的難民呀!」

  見她笑得如此開心,何少白當然不會讓她一直如此囂張的繼續下去,他從容不迫地開口說道:「沒辦法,我可是餓一晚的人,再加上之前所做的劇烈『床上運動』,自然而然食量會大了點!」語畢,還俏皮地朝她眨眨眼。

  「哎呀!討厭的傢伙!」原本不再火熱燃燒著的俏臉,此刻自然又紅了起來。

  真是的!她當然知道他所指的床上運動為何,但是,他竟可如此臉不紅、氣不喘的直接開口說道,且只用這一句話,便把她的嘴給堵住,這怎教她不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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