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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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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勍沉聲斥喝:「妖孽,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男人,你知不知恥?」而且還把裙擺拉得那麼高,她丟不丟人啊?他真為她的行徑感到痛心。 白靈一聽到那瘋僧人又追來,連忙吸取眼前男人的精氣,好先補充一下自己的體力。 那名男子被白靈吸取了精氣,臉色慘白、全身無力地暈倒在地上,要恢復原本的體力,怕是得要好些日子才行。 其餘的人一見到眼前的情景,嚇得拔腿就跑。「有……有妖怪,阿!」大白天的竟有妖魔鬼怪出現,這世間會變成什麼樣子? 白靈怒不可遏地瞪向眼前這該死的僧人,「你到底想要怎樣?我就是不跟你走,你又能夠奈我何?」他煩不煩人咽?他不煩她都嫌煩。 「那我也絕不會讓你胡作非為,繼續殺害更多的男人。」宮勍眼中充滿了絕不妥協的意念。 見她將裙擺放下後,他心中的怒氣才消退大半。這是怎麼著?因為她的美腿都被人看光而不悅嗎?他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白靈皺起蛾眉,「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得我咽!」誰教那些人類男子們犯賤,動不動就想要非禮落單的姑娘。而主動送上門來的食物,她焉有不吃的道理?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個兒了? 宮勍將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給拋開,這才以強硬的態度開口:「不必多說,事實就在眼前,你傷人便是不對。」他容不得她作任何辯解。 白靈氣煞,這瘋僧人還真是有理說不清,那就別怪她動手傷人。於是開始在心中默念口訣,施放出千萬支寒冰箭往他身上射去,非要奪他性命不可。 而宮勍將金剛法杖樹立在地上。雙手合十默念著金剛除魔經,在他身邊形成一道防護的金剛經法罩,徹底阻隔她所有的攻擊。 真是氣煞人了,白靈又氣又急,她怎麼可能連一個瘋僧人都鬥不過?將來她又如何在精怪界立足? 那麼倒不如……再耍一些伎倆,她就不信整不了他。 白靈於是故作精神不濟再加上怒火攻心而暈厥過去,身子骨軟軟地往後倒下。 宮勍一見到她倒下,這才停止念經,執起法杖往她身邊步去。這妖女又是怎麼了?是真暈還是假暈過去?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小心這狡猾又詭計多端的蛇妖,以免再度受騙上當。 「喂,醒醒!」宮勍執起法杖往她身子擊去,卻見她連眉頭也不皺一下,還真能忍?於是又動手敲了敲她的手臂,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下子宮勍可覺得事情不對勁了,於是彎下身來查看她的情形。不知怎麼地,他不希望她就這麼一命歸西。 為什麼他會這樣心系於她?他怎麼也回答不出來。 就當宮勍彎下身要查看她的情況時,白靈突然一把抱緊他的後頸,直接吻上他的唇,吸取他的精氣。 哼!他動手打了她這麼多下,她可得要連本帶利地要回來,非要榨幹他的精氣、讓他死得淒慘不可。 宮勍可沒料到她竟會如此做,大吃一驚之餘還明顯感受到他體內的精氣被她給吸取過去。 只不過……事情似乎大大出乎白靈的意料之外。 她幾乎吸取了一般男人大半的精氣,他卻連大氣也不喘一下,臉色一點都不蒼白,而且還站得住腳?怎麼會這樣子的? 他體內仿佛擁有源源不絕的精氣,可以供她一輩子吸也吸不完。 天啊!她遇到她想要的男人了!白靈立即放開她的唇,不再吸取他的精氣,反而緊緊抱住他強健的身軀,緊粘在他身上不放手。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啊?」她怎麼對他又親又抱的?更該死的是……他竟然無法動手推開她的身軀? 怎麼會這樣?他不該讓她有機可乘,吸取他的精氣啊!偏偏她身體的柔軟讓他難以自拔,想要伸出手抱緊她的嬌軀。 該死的,他究竟是怎麼了?誰快來告訴他? 白靈抱緊他的身子,說什麼都不肯放手。「我要跟你在一起,不管你要上哪兒去,我都要跟著你一輩子。」 她說出來的話讓宮勍訝異得瞪大眼,「你在胡說些什麼啊?」真要命,這女精怪滿腦子在想些什麼,他怎麼也猜不透,一頭霧水。 她不是不想跟著他走嗎?怎麼又突然改變心意,說無論他到哪裡都要跟著他?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啊?而他好像……為自己惹上了個大麻煩,特大的麻煩! 但是在心底深處,卻又湧上一絲絲的狂喜,他強迫自己忽略這種感覺。 白靈笑逐顏開,「你叫作宮勍是不?真是個好名字!我化身為人的名字就叫作白靈,你要牢牢記著我的名喔!」接著她又在他的臉頰上落下無數細吻,向他主動示好。 宮勍連忙推開她的柔軟嬌軀,再讓她這樣胡鬧下去還了得?若是被他人瞧見了,豈不大大破壞了他們僧人聖潔的威信? 白靈被他推開後,又主動粘到他身上。「別這樣冷漠無情,再怎麼說……我們都接吻過了,關係可說是更進一步了。」玩弄著他身後的長髮,與他之間宛若情人般親昵,又伸手往他強健的體格四處撫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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